“种痘用什么工具呢,要刺入人体多深?”“牛是国家的重要资源,怎么才能有大量的病牛来推广天花免疫呢?”……在刘文的眼睛里面,这个姓孟的宫廷御医已经变成了一个鸭头人,还是好几个头的那种,从工具问到了病牛,连找大量的病牛来也要刘文解决,已经把他当神仙了,烦死刘文了。这边的陵阳公也没有让他歇着,就连棉花脱籽也要问他,不过刘文以前接触到的全部都是加工好的棉沙别说脱籽的,就是没脱籽的也未曾接触到过。也就是书本上,理论上知道一些。
在众人的拷问下睡着了,不过在梦里面他也没有舒服一点,梦到了自己被狗撵,捡河边的铝制罐头瓶子,一下子就落水,差点就淹死的经过,梦见自己没有钱吃饭的时候,睡在床上以降低能量的消耗,最后梦见自己让家丁种痘,被张管家告密的事情,自己也因此第一次品尝到了‘家法’这个东西,梦见了家丁苦苦哀求,不让种痘的经过。在做着写实主义地梦的同时,刘文在绣云那养成的一个习惯用在了孙思邈、陵阳公,还有那个姓孟的宫廷御医中了,抱着一个脚丫就吸起来了,当感觉味道不对的时候,才发觉那并不是绣云身体的某个器官时,吐了,都快把自己的苦胆给吐了出来,虽然睡的比狗晚,但是今天却起的比鸡早,在黑灯瞎火中刘文偷偷地爬下了地,扶着墙,跟摸瞎子似的摸向了窦蛾的房间。
走到她们房间走廊门口,就听见窦蛾和绣云在小声的说话,刘文一副我是党国特务的形象,厥着屁股,耳朵贴着窗户使劲的打起精神听了起来。
“你这么漂亮,当初怎么会看上他?”窦蛾在挑拨地问道。
“……”
“再大点声音,再大点啊,我听不见啊。”刘文急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忽然,刘文发现的双脚都离地,飘起来?离地一尺,我难道练了内丹了,已经到了结丹期了?离地两尺?难道已经到元婴期了?离地三尺?怎么回事?我要下来,这摔下来可不轻啊!
“嘿嘿,小贼,胆子不小啊,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一个肥胆贼呢。居然可以爬过这么高的院墙绕过看家狗溜进来。”院长把刘文提溜到一个角落里面。
“快放下来,是我。刘文。”刘文夜里一惊一乍的,失水过多,喉咙有些沙哑的说道。
‘院长’一听坏了,这不是刘文吗?自己的东家在做见不的光的事情被自己发现,那还了得,至少自己一个月的月钱要丢了,‘院长’倒也有那么点急智,说道:“你是我们家小爵爷,我还是广目天王呢。小贼,我先把你关到柴房明天再说。”
刘文被关进了柴房。气得刘文把‘院长’狠狠地骂了一通,骂累了才睡着了,过了一会儿被门口的冷风冻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已经开了。刘文迎着晨露与早雾,伸了个懒腰,甩了一圈手中的木棍回去了。找到‘院长’以后发现这厮在装羊,刘文一脸的冷笑,今天不要你好看才怪。
刘文拉着‘院长’走到了窑里,心中坏笑:“今天有数百斤的黄金要你融化,如果不能让你比上次做玻璃累上那么一‘点’,我都对不起怎么家里面关我的那间柴房!”
刘文昨天已经用掉了十多斤的黄金了,初步的试验成果是令人泄气地。今天倒还有近一百斤黄金,也就靠蒙了,既不好测算温度,也不好测算铁与黄金的比量。刘文完全靠蒙是希望渺茫的,从一开始的一斤一试,到五斤一试,到十斤一试。
刘文颓丧坐了下来,用脚踢了踢麻袋,大约还有不到三十斤了,看到‘院长’那蒸红的脸,无比幽怨,刘文就一阵的畅快。
“小爵爷,我的刘爵爷,大善人,您就放过我吧。”‘院长’看到刘文还要继续地‘发疯’,实在是忍不住了。以前烧玻璃的时候也是这么累的,但是那个时候是看到成效的,现在得累是没有成果的,谁愿意!
刘文安慰道:“就最后一炉了,你坚持一下,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院长’无奈得掏出了一堆堆的炉渣,继续起来,刘文也没有报希望,随意丢了把铁屑进去,跑到门外凉快去了。
由于缺乏睡眠,刘文托着下巴依着门槛就睡着了。朦胧中想道:“难道是加铁是错误的吗?是加铝吗?”
后世西方从矿产中得来的紫金据说含有铝的成分,刘文一直认为是这应该是两样东西,所以才不死心地孤注一掷。
“啊,怎么会这样啊?奇怪了。”‘院长’雄浑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着,把刘文吓的一个趔趄。跑过去一看,紫色,全是紫色。虽然有深有浅,不过刘文还是激动了。看着满炉的或紫黄或浅紫或深紫色的东西,刘文好不容易调整了情绪,还要等它冷却以后才可以确定它还是不是紫色的。在这过程中刘文的心跳的飞快,终于到了常温了,颜色并没有变,还是紫色的!刘文和‘院长’就象疯了似的,又叫又跳的。刘文拿出大秤,一称居然有二十八斤之多,纯紫色的也有二十一二斤,刘文仰天长啸,自己花了近万两白银总算没有白费。就算一斤卖个一万两,怕也要有许多人抢破脑袋的要吧,刘文拿出了三斤多的紫金耀武扬威地进了窦蛾的房间,把黄金,应该是紫金丢在了窦蛾的面前,得意洋洋地说道:“看看!”
披头散发的窦蛾抬头一看,面色一变,紫金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呢:“拿秤来!”
刘文一个响指,‘院长’就拿出个小秤来。窦蛾激动的有些发抖,也不知道被面前的紫金吓的,还是在担心自己的命运呢,窦蛾一称发现居然三两来出点头,窦蛾面色一变说道:“爷爷,您来了!”
刘文和‘院长’同时掉头,没有人,回头一看,却发现窦蛾的嘴里面就象是塞了几个核桃,用嘴弩了弩秤。刘文一看,秤上已经变成了二斤多了,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了。‘院长’指着窦蛾的嘴刚要说话,刘文严厉的制止了,拉着‘院长’对窦蛾笑着说道:“好的,好的,就是二斤多,我再想办法去!”边出了房门。
刘文出了门就给‘院长’一脚说道:“白痴啊你,要是她把金子吞下了,怎么办,你想害死她吗?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再拿一斤来。”刘宝吸了口气有进去了,正好,窦蛾已经把东西藏到了枕头底下,刘文还看到了一点紫色在一闪一闪的。
窦蛾风情万种的对着刘文说道:“过来,来啊。”
刘文就象是赶尸道人手里面的僵尸般挪了过去,窦蛾一把拉着他的胸襟说道:“你也是长安三宝中的一个吗?”
刘文迷糊的说道:“是,不过……”
刘文话还没有说完,窦蛾抚摸他脸的手就已经变摸为挠了,顿时刘文的脸就变成了花脸,鲜血满面。刘文怒火熊熊地盯着窦蛾,窦蛾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刘文生气地说道:“打人不打脸,你……”
“我打了你又怎么样?”窦蛾昂着头,披头散发地,象是骄傲的天鹅蔑视着跳来跳去的麻雀般看着刘文,。
刘文愤怒地抓住了她的手,刚要说话,窦蛾使劲挣扎,却把刘文带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刘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把窦蛾双手压在了床上,洋洋得意地说道:“只要你求我原谅你,我就放开!”
“你休想!”窦蛾坚决拒绝道。
“要不道歉,我就……”刘文一副刚刚投胎转世的色鬼模样巡视着窦蛾上下起伏的胸部,吓唬着她。
窦蛾脸色一变,说道:“你敢,我爷爷知道的话,一定会要你好看!”
刘文嘿嘿直笑:“你说他老人家会怪我吗?”
刘文得意地欣赏着窦蛾柔美的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绝望。就在这个时候,“院长”兴冲冲地跑过来说道:“拿来了,我拿来了!”进门一看床上男上女下的情景,赶忙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刘文悻悻地下了床,白了院长一眼,说道:“就你会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后就听到窦蛾的叫骂声:“刘文,别让我再看到你!”
刘文摇着头走出了家门,叹息了,自己何其无辜啊,估计她窦大小姐和那两个白痴的恩怨算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这多半是自己的好二叔弄出来的谣言吧,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了。
狼狈的刘文抬头望天,忽然被一阵震动给惊醒了,是马蹄声,而且还不少,大概有数百匹马的样子了,这在长安倒也少见,刘文眺目望去,只见一群骑手从黑点很快就变成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宽度达到六百多尺的弛道上并排着好几排的马匹,逆向驾驶,好嚣张啊,咦,怎么好象是往我家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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