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针女却只伤了腿部,针女捂住伤口,狠狠地看向毛倡妓,她非常不舒服对方的眼神。
那是为了保护一件东西或者事物时才有的眼神。
但针女没有。
她跟随在玉章身边,到底想干什么?
是畏惧于玉章的淫威,还是她单纯的想杀戮?或者是想重振四国的声威?
不是,都不是吧。
是因为犬神的一番话吧!
针女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那么效忠于玉章?
犬神露出了笑容,说玉章不是是同伴,他说玉章是个狠毒的男人,犬神的存在只是让玉章觉得他自己的手下又增加了,而且他恨玉章。
但是他让犬神的力量觉醒了,他得到了解放,他得到了别人的认同,他同样的憎恨他,但却同样感激他。
这是无法得到解释的事,针女是这样认为的。
没有哪个妖怪会因为这个理由,效忠于他所憎恨的家伙。
加入四国后,她发现玉章的手下大多数是那种丧心病狂的家伙,无时无刻的斗争,无时无刻的恐惧,而在恐惧的中心就是那把玉章的刀,他们畏惧于那把刀的力量,包括针女。
玉章的做风,的确像犬神所说的一样,狠毒,冷血。
那种恐惧,针女认为那是妖怪之主必备的气量吧,那是妖怪之主的【畏】。
所以她臣服了。
难道那还不够吗?
但来到奴良组这边后(针女曾经在奴良组做过卧底,但因为玉章的召唤放弃了,来到了这个战场),她发觉了很多很多和四国不一样的地方,这里很和平,大将一点也没有大将的样子,属下也没有属下的样子,大家就像一家人,很开心很开心!
为什么会这样?大将的【畏】不是要让所有人都快恐惧的吗?
为什么他们还会那样和乐融融的住在一起?
不明白,不明白?
还有刚才,那个小少主遇到袭击,大家也是立即冲了出去,护卫在他的身边,虽然在四国也是这样的,但针女直觉的感受到了不同,是那种眼神?
我们做错了吗?犬神?
我讨厌那种眼神呢!针女苦笑了一声,正要给毛倡妓最后一击让她昏迷,却发现如同自己手足的头发上却没有了那种捕获猎物的感觉。
糟了,头发四处发散,针女如同刺猬一样将自己包裹起来,但晚了一步。
黑色如同绸缎的发丝已将她团团围住,勒紧,无法呼吸,也无法挣开,发丝上充满着毛倡妓的【畏】,坚韧不拔。
【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针女苦笑了一声,失去了知觉。
毛倡妓呼了口气,看着昏迷的针女,笑道:“你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刚才针女的头发本有机会刺中要害的,但她故意偏移了一点,虽然伤了腹部,但并无大碍,只是失血有点多而已。
所以毛倡妓也只是将她轻轻勒至窒息昏迷罢了。
踉跄了一步,毛倡妓往后倒去,随即被一个人接住了,因为失血而模糊的眼睛看见了那个微微漂浮着的有着金发的头颅,那是她熟悉的样子,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耳中听到他大喊【纪乃纪乃】的声音,苦笑了一下。
“抱歉,又让你担心了,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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