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过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这天,我来到三老的居住处拜见。
初了过年前来拜见过之后,我便很少来了。而且我所修建的学校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可以开堂授课了,因此三老也不是无事可干。
而这次前来拜见,只有蔡邕在府上,其余两老都去授课了。
我前去拜见蔡老,没想到蔡邕的学生顾雍也在这。拜见过后,我也留在这儿陪下蔡邕。
聊着聊着,忽然间听到一曲悠扬的琴声。于是我问道:“不知是谁在拂琴?其水准不下于蔡老。”
蔡邕听后大笑,而一边的顾雍也笑了起来。我正疑惑间,顾雍向我解释道:“主公,拂琴之人乃雍之师妹,老师之女蔡琰。”
蔡琰?仔细想想,那还真是。她本来就是才女,又得蔡邕之真传,能弹出如此曲调也不为过。于是点头算是知道了。随后我们三人一直在这悠扬的琴声中相谈,一直到中午各我才离去。
不过我不知道,在我走了之后,顾雍却在“算计”我。只听他道:“老师,主公只有一位夫人——甘氏。只是甘氏至今还在为父守孝,现今并不能生育。因此主公自今无后。”
“元叹是想老夫把文姬许配与玄德?”蔡邕问道。
顾雍点头道:“正是,师尊不访考虑一番。”
听完顾雍的话,蔡邕想了一下道:“老夫会考虑的,元叹退下吧!”
顾雍对蔡邕又是一拜后退了出去,只留下蔡雍在那想着。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蔡邕想到见我的消息,说是有要事相商。蔡邕的招唤,我不得不去。不过在路上我还在纳闷,蔡邕找我,会有什么要事?
来到蔡府,进了大厅,我才发现三老既然都在。这就更让我纳闷可,有什么事能让他们三人都这么关心?
于是我问道:“不知蔡老让备前来,有何要事?”
“呵呵!”蔡邕见我来了后,笑着对我道:“确是大事,事关玄德之终身大事。”
我的终身大事?不是已经完了么?我早就和甘氏结婚了,现在又说,是什么意思?
正当我纳闷之时,我的师傅卢植道:“伯喈是想把文姬许与汝,还不快谢过。”
把蔡琰许配给我?这点我倒是有点意外。蔡邕之女,有多少人想要娶她,好和蔡邕攀上关系,怎么就要许给我了?而且我已经娶了甘氏,也就是说就算蔡琰嫁给我,也做不了正妻,这与蔡邕现在的名望是十分不匹配的,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见我有疑惑,陶谦说道:“吾知玄德必有疑惑。不过甘氏至今仍在守孝中,并不能为玄德生育,而玄德又长年远征在外。因此玄德无后,元叹就向伯喈提议。吾三人觉得不错,故而特招玄德前来商议。”
原来是看准了甘氏现在不能生育,想弄个长子出来,这样是不是正妻倒是无所谓了。不过我和蔡琰一面都没见过,更不要说有感情了。而且现在是绦谦和卢植两人做媒,对方又是蔡邕,还真是不好拒绝。于是我道:“如今备还未见过蔡小姐一面,两人并不了解对方,如若蔡小姐不愿意,备也不好强求。”
此时,一直在主位上不说话的蔡邕说道:“呵呵!,此事老夫已与文姬说过,玄德不必当心。玄德只需答应便可。”
我算是无话可说了,我这么说,算是委婉拒绝了,谁会喜欢和自己不认识的人一起生活。可是蔡邕那老头,居然还来强的,明知道现在的情形,我是不能拒绝的。他这么说,我只好答应下来
蔡邕见我答应下来,也是十分高兴,立刻让人带我进去见蔡琰,好像在说:你不是没见过么,我就让你去见,你就没话说了吧。
我跟着佣人来到后院,看着身边的的景物,只能感叹文人高雅了。在室内的摆设我是跟本没法比,每一个很简单的东西,在他们的组合之下就能大放异彩,这点倒是十分令我佩服。
渐渐地,我感觉走了很远。而我也听到了昨日的琴声,不过就连我这个不痛音理的人都能听出现在的琴声比昨日差多了,而且声音还小了许多,可能是在为与我的婚礼而烦恼吧。我们很快就来到蔡琰拂琴的地方——一处小凉亭。
走近一看,只见一名红衣女子正在里面拂琴。她的脸正好正对着我,不过因为专注弹琴,并没有发现我。
现代的人都说,才与貌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不过这句话似乎并不适合于古代。我的夫人甘氏就是才貌双全,而眼前的蔡琰则更家美丽。特别是他的气质,再与他的容貌结合,仿佛像一个天仙。不过有点遗憾的是,我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的愁苦,可能是正为与我的婚事考虑吧。
我把正拦下要前去通报的佣人,让她先走,因为我不想打断佳人拂琴。而我自己则找了个角落坐下,静静地看着蔡琰。
过了好久,这曲才弹完。蔡琰一起来,就看见了我。此时的她显得很惊讶,问我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见他这么惊讶,我到是没觉得什么。任谁见到一个陌生人在自己的身边,都会这么问的。于是我答道:“在下刘备。”
又是一声惊呼后,蔡琰行了一礼道:“小女子拜见大人。”
“不必多礼。”我道。随后,我与她聊了很多东西,不过只字不提我和她的婚约的事。不过从她的口气中,我也听出了他不怎么情愿。不过在古代,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晚上回到家中,我把这事和甘氏说了一遍。或许是因为她自己现在并不能生孩子,她也很赞成这件事。
家妻赞成,而我也对蔡琰的印象也很好,于是我一闲下来就往蔡琰家跑,美名其曰:增进感情。而蔡琰原本不怎么情愿的想法也渐渐消弱,开始接受我了。而这点从她的琴声中就能听出来。
终于在一月之后,我和蔡琰的婚礼在彭城举行了。一个是权倾一方的徐州牧,一方是学生满天下的蔡邕。虽然前来祝贺的名人没有上一次多,不过以我现在的地位和声望,这场婚礼还是举行的十分隆重。而在那天,我也少有得放纵自己,放缓一下自己的神经,终于是大醉被人抬进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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