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线娘一怔,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杜伏威会想杀你?”
孙梦春倒也早猜到窦线娘会这么问,当下从容不迫地说:“在下名叫许良,自幼与楚王杜伏威的女儿青梅竹马,还曾订有婚约。但现在杜伏威已是一方霸王,瞧不起在下地位卑微,有意悔婚,但他女儿却对在下有情有义,所以有意暗中谋害于我。”
窦线娘点点头道:“杜伏威素来心狠手辣,像他这种人物自然不能言而无信,暗中谋害于你倒也一点也不稀奇。”女孩子果然对这种情事十分容易相信,竟丝毫不疑有假,横在孙梦春脖子上的宝剑顿时入鞘。
突然一阵吵闹。
窦线娘十分机警,立即拉着孙梦春闪入一座荒废的小院子。
果然是杜伏威的一队军士正在挨家挨户搜查。
幸好这队军士往前面走去。
窦线娘长吁道:“我在历阳也人生地不熟,恐怕也躲不了几天,更别说逃出去了。唉,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孙梦春想了下道:“我现在是楚王府禁卫军总统领,料想杜伏威暂时还不会对我下毒手。窦公主,你是我一箭射下来的,料想杜伏威也不会猜疑我会庇护于你,不如你就暂时躲藏在我这里吧。”
窦线娘虽武艺高强,但毕竟对历阳人生地不熟,早已苦不堪言,闻言沉思了一会儿就答应道:“你说得也对,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当下约定三更后院见面。
孙梦春兴奋地回到楚王府,正想该如何向杜伏威汇报时,却碰到身着粉红裙妆的玉儿,映着她肌光胜雪、,粉雕玉琢的肌肤,更显得风娇水媚。却见玉儿见到他,竟没由来地双颊微红,轻声道:“你来找我爹吗?他有要事出去了。”
孙梦春“哦”了一声,望着粉妆玉琢的玉儿,由衷地赞道:“玉儿姑娘,你真美,真是惊若天人。”玉儿闻言更是娇羞,却也欣喜,道:“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孙梦春忙道:“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你所说的那个良子。”
玉儿垂下头,忽然幽幽地说:“儿时游戏,岂能当真。就算是真的良子,恐怕现在也形同陌路了。”竟默默离去。
孙梦春怔怔地望着玉儿离去的倩影,却丝毫也不理解她话的含义,只好感叹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
为避人耳目,孙梦春借口有光自己睡不着,特意命人将自己临时居室里间卧室的窗户和门都用糊了一层黑纸。
夜。
三更。
窦线娘果然依约前来。
有惊无险,顺利潜入孙梦春的临时居室。
孙梦春自不敢点灯,好在他为了化解自己体内的千年真气,逼不得已“勤练”孙思邈所传授的调息方法,虽没有太多长进,但耳目竟灵敏了不少。虽然室内漆黑一片,但孙梦春竟隐约能够分辨。反而是武艺高强的窦线娘完全陷入了黑暗中,在接连踢翻了两个凳子之后,不得不将自己的纤纤玉手交给孙梦春,由孙梦春引着她摸索前行。
窦线娘自然羞涩,不由地叹道:“没想到你记性这样好,竟能记住你房中的摆设。”她自然不会相信孙梦春竟能夜能视物,当然就连孙梦春也不明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夜能视物?恐怕无人能解答,因为毕竟拥有千年以上内力的人毕竟别无仅有。
终于窦线娘坐到孙梦春床上,这才急忙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抽了回去。孙梦春心道:“女孩就这样。白天你扣着我的手半天都没见害羞过,现在让我握了这么会儿就害羞了。”却道:“夜深了。公主你就睡在我床上吧,我睡在地下就可以了。”
窦线娘点点头道:“你能替我去打盆水吗?”
孙梦春忙出去打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刚想去拿毛巾,却依稀看到窦线娘摸索着从自己包裹里掏出一条汗巾,放在水盆里清洗。洗完脸后,窦线娘竟轻解罗衫,形似半裸,拿着汗巾擦拭自己的玉体。想必在如此漆黑的房内,自己已是伸手不见五指,孙梦春想必也形同盲人,也就没有了戒备之心。
孙梦春顿时目瞪口呆,唇焦口燥,心烦意乱。若不是顾及窦线娘将来会是罗成的妻子,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窦线娘却丝毫不知。这小妮子已经数天没有洗澡了,整日东躲西藏,灰尘汗水,使素来爱好清洁的她早已不堪忍受。此时有了干净的热水,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于是乎举手投足,风情万种。**肌肤,更是时隐时现,偏偏这小妮子又毫不知情,这举止神情完全出乎自然,毫不扭捏做作,却是极度纯情,也是极度诱惑!
但窦线娘毕竟身着衣衫,美丽的**只是依稀若隐若现。
擦拭完毕。
窦线娘竟脱去衣衫,除了贴身亵裤外竟完全**。只是虽是在漆黑一片中,这小妮子毕竟也是十分害羞,仍将脱下的衣衫抱在胸前遮挡。当然虽是形势所迫,但窦线娘毕竟还是第一次在有男子在场得情况下换衣衫,自然十分慌乱,急切之间,竟将包裹里要替换的干净的肚兜跌落在床边而没有留意,自然再怎么在包裹里摸索,也找不到了。窦线娘更是情急与慌乱,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前往包裹里摸索翻动,抱在胸前遮挡的衣衫也就慢慢地滑落了。
孙梦春怕自己抵挡不住诱惑,见窦线娘神情焦急,忍不住在床边的地上捡起那肚兜,递给窦线娘道:“公主你在找这个吗?”窦线娘自然什么也看不到,闻声又羞又急,不由自主地凑上前来,挺拔的双峰顿时撞在孙梦春手上,不由地娇呼一声,立即抢过肚兜掩在胸前。
香酥滑腻。
窦线娘匆匆穿好衣衫,却是又急又羞,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衣衫掉在地上了?难道你竟能夜能视物?”孙梦春自然不能承认,忙道:“这里这么黑我哪能看得见,难道公主忘了我会未卜先知吗?”
窦线娘将信将疑,却也不敢再问,只好宽慰自己这世上哪会真的有夜能视物的人呢!
翌日。
孙梦春在房中食用完早点,锁好房门去见杜伏威。当然,今天他的胃口稍微好了点,送餐的人却也不会在意。
杜伏威书房。
玉儿竟然也在,只是梨花带雨,双目微红,显然正在哭泣。难懂她已经知道自己窝藏窦线娘一事,正在向杜伏威告状?
孙梦春顿时一阵心虚。
却见杜伏威见孙梦春进来,沉声道:“你来得正好,你一定已经知道了?”孙梦春忙道:“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杜伏威一怔,盯着孙梦春道:“真的与你无关?”孙梦春更是心惊,忙道:“杜伯父明察,这真的与我无关啊!”
杜伏威面沉如水,冷冷地道:“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做任何决定你都没有意见了?”孙梦春陪笑道:“杜伯父的决定,小侄怎么敢有意见呢!”
杜伏威点点头,却不知他内心是喜是忧,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那我决定了,就将玉儿许配给王世充的公子?”
玉儿顿时娇呼一声,道:“爹,女儿宁死不从,你真的不喜欢女儿了吗?”
孙梦春顿时怔住,原来杜伏威说的是这件事情,见玉儿梨花带雨的样子,满是不舍,顿时热血上涌,大喝一声:“我反对!我坚决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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