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问:“他走了,那这房子呢?”
“这房子是一个朋友的。”
后妈和季途脸色一白,真不愧是夫妻。季沫一句话就又毁了他们的希望。
这房子的房产证上的确填的是季沫的名字,但是钱是方湛掏的,当时方湛还开玩笑说就当这里是长期免费旅馆,偶尔赶不及回家就来这里凑合着住一晚。
当然是住客房,他可没有季沫招季末喜爱。
季途犹豫的问:“那……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末:“很不巧,他的朋友正好是我的朋友。”
门铃再次响起,季沫知道这是后赶来的方湛来了。
当初方湛来后季父正欲扬手打季末这个“不孝子”,再带上这间房子是方湛出钱买下来的,情况一再恶化,最后还是季末冷脸甩出自己几年的积蓄,季途不满的带着银行卡走了。
后来季末又搬家了。
“你怎么在这里??季末呢!”方湛看到开门的是季沫不禁惊讶地问出口,上次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场面从脑海里勾了出来,方湛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去了别的地方……”
四人坐在沙发上僵持,方湛看季沫一副高高在上我是主人的样子不顺眼,管他是不是外界盛传“资深老教授”的一世寂寞,喝了一口能淡出鸟来的茶叶茶,开口问:“他去哪里了?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季途脸色不太好地看着季沫,等他回答。季沫的回答只有五个字:“我也不清楚。”
于是客厅再次陷入沉默。季途搓着西装衣摆,女人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尖着嗓子嚷道:“欠债还钱,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这个季末我看他从小就不是什么好种,现在老子有难他反倒跑了?!”
“不许说他坏话!”
“不准说他坏话!”
季沫和方湛同时出声,默契地又看了对方一眼,方湛优雅地开口道:“这位女士,谁欠的债,就谁还。况且我没听季末说过他父母还活着。”
女人气的脸色又红又白,恼羞成怒地揪着季途衣领说:“看看你养的好儿子!竟然这样说我们!”
“我不认为每天打骂也是养儿子的一种方式,季末他早在七年前就和你断绝一切关系,而你还答应的挺顺的不是?”
季沫抬眼看了季途一眼,发现他瑟缩了一下,心中嗤笑:果然对着陌生人就不敢发脾气,如果现在季末在场说不定就已经打开了。
“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个小孩子懂什么!”女人跳起来反驳。
方湛:“小孩子?如果我告诉你他爷爷前两天刚刚血洗了华夏排名前三的许氏集团呢?哦,血洗听起来太恐怖了。或者告诉你,这个小孩子一个人就可以打你们十个人呢?”
季沫:“或者打断三根肋骨也算是亲?背上打出一条狰狞的血口,到现在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的亲?”
男人无力地陷在沙发里,季沫看着刺眼:“一个纵容其他女人上门打骂自己妻子,一个放任后妈打骂自己儿子的人,有资格说出‘父债子偿’这个词语吗?”
冷冷看季途一眼:“至少你没有这个资格。”
“够了!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来说教我!”季途暴跳,见状,季沫起身拉开大门:“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在我家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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