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玄清的信,林枫很奇怪那平王林黉,为什么会为掩盖事情的真象,杀上近百人,这件好像并不值的这样做。
“马公!你觉的林黉这样做的目地何在,我有点想不透。”
马文观一听心里面明白,看来世子并不清楚,那位平王世子妃的出身来历,所以才会说自己看不明白。于是马文观就简单的,把朱**的出身来历说了一遍。
单是这些对于林枫来说就已经足够了,那西魏国虽说是位于西域边地,但也是个大国,又长年和东胡,还蒙古的两个汗国时有磨擦,那军力就可想而知了。出了这样的事,他那个大伯,平王林黉还是真够麻烦的。
虽说那西魏不见得就因为这件事,会和平王反脸,因为那西魏的经济,对大齐和川蜀这两个邻国的依赖性很大,不会因为两夫妻吵架动了手,就真的搞的兵戎相见,这是不太可能的。
但现在大齐的局势,却让这件事变的很微妙,想那平王林黉这样做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许和霖本身从中州来风城的时候,西门龙云就给派了一千的重装骑兵做为护卫,而今天和驸马余晏一起,离开风城回中州更是了不得,靖王林枫竟然派了五千金甲武士护送,这五千金甲武士就是跟着林枫去过青城的白虎营。
这让跟在林枫身后的冷彪直挠头,自己出去只带三十几个侍卫,而护送相国却要动用白虎营。但许和霖和余晏却并没有推辞,他们清楚这是靖王有意把白虎营调往中州,而护送他们只是顺便而矣。
风城的西程门外,董微全和马文观在和许和霖序别,而靖王林枫却把他那个姑父,驸马余晏拉到了一边,从怀里把马文观熬夜写的一篇檄文,递给余晏说:“姑父,这是马长史连夜赶写出来的,姑父带回去再给润色一下,然后让西门将军诏发天下,你看如何。”
余晏接过那篇檄文看着林枫,但从他脸上并看不出什么来,仍旧是那招牌似的微笑。
余晏把那檄文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心里对面前这位当今的靖王,真是无话可说了,他这是要把林黉要给逼疯了,也亏他想得出这个办法来。
“这事!你们是从那里得来的消息。”那平王世子妃被刺的事,从中州来的信里面也有提过,但照这篇檄文里所说的,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这就是事情的真象,是昨天夜里从鸡州传回的消息,平王杀了近百人灭口的事千真万确。”看着林枫那坚定的眼神,余晏就已经信了八分。
“你们在平地有秘探!”既然是从鸡州来的消息,这话问的好像有点多余。
“难道他林黉在我们靖地,就没有消息来源吗?”林枫笑眯眯的并没有直接回答余晏的话。
余晏也并没有再说什么,把那篇檄文收到了怀里说:“那我就收着,到了中州一定交到西门将军的手上。”他心里面明白,靖王林枫本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只接有风城发了昭告天下就是了,而让他带回中州,无非是想把声势造的大一点,他余晏心里既然认准了眼前这个少年靖王,就是大齐国的未来,这件事他还是乐意效劳的。
“靖王,在风城讨扰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靖王什么时候,能够位临中州,到时余晏备上美酒,好和靖王痛饮一番。”
“姑父,我想不会太久的,快则一年,最迟也不过两三年,那中州我是一定要去的。”林枫这句话说的很平淡,但余晏却听的并不平淡。
林枫的意思很明白,一年,最多三年,这大齐的江山可定。这就是从林枫的话里听出的意思,而就在这看似平淡的语气,而那种舍我其谁的气概,表现的淋漓尽致。
十天过去了,林黉虽然把自己的长子,世子林琪先后骂了不下十几遍,但也是出一心中的那口闷气而矣。世子妃朱**已经不用再救了,因为在他林黉回到鸡州的第二天,那位让他揪心的世子妃,就魂飞天国了。
但世子妃朱**的死讯,却被林黉有意的压了下来。因为在杀掉近百人,把事情转到一个刺杀事件之后,林黉总觉的这并不是个好主意,这西魏朱家的人,要是要派人来探望世子妃的伤势,那该如何是好。
鸡州百姓对世子妃被刺已经有了各种传言,因为世子府杀了近一百人这样的事,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何况那些本来就多少知道点内情的世家公子,这种王家的私事,本来就是茶余饭后的点缀,怎么能够掩盖的住呢!
就连林黉刻意隐瞒的世子妃死讯,也都传了出去,只是有相信,有人不信罢了。而至于朱**的死因,更是各种说法满天飞。
平王林黉呆在鸡州,被这件事给搅的心神不宁,而更让他担心的是那西魏朱家,到现在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总是挂着一件事的感觉,那心里面的感受不是个滋味。
就在状况下,平王府府司赵蒲殷,从蒙古的巴妥拉汗国回到了鸡州,总算是给他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巴妥拉汗国的乌烈汗答应,在他平王和靖地打起来之后,出兵兴地。
这是这些天里他听到得第一个好消息,让林黉觉的一扫霉气。从他回到鸡州之后,先是儿媳世子妃死了;接着就接到了北兴军,和上官清的三万重装骑兵,在绥安大败巴妥拉汗国的脱罕尔王,解了兴王的围。
最让他生气的是那许和霖,竟然亲自去了风城,去给他那个只有十六岁的侄子,去颁发承靖王位的诏书,这里面所表现出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中州的态度已经摆明倾向靖地了,连遮遮掩掩都省去了。
而赵蒲殷今天却给他带来的,的确是一个能让他高兴的好消息。听那赵蒲殷禀报的情况来看,虽然他给了巴妥拉汗国很优厚的条件,但那乌烈汗本来是不答应的的,反而是那绥安脱罕尔王的惨败帮了他。
看来是东靖军和北兴军把蒙古人的仇恨给打出来了,想想那赵蒲殷劝说乌烈汗的方法用的好啊!
那乌烈汗的父汗就是在九年前,死在他那三弟靖王林望的手上,那巴妥拉汗国和那靖地应该有仇的,这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再加上赵蒲殷扇风点火,那有不急的道理。
林望先夸了赵蒲殷这是立了奇功一件,但他那里知道这赵蒲殷为了邀功,有些事情,并不是象他所说的,是因为那乌烈汗是为报仇而出兵的。要是林望知道乌烈汗只是为了削弱,一直和他对着干,而这次又在绥安大败的三叔脱罕尔王的力量的话。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高兴的起来。
但在从回到鸡州的赵蒲殷那里,得到了蒙古的巴妥拉汗国会出兵相助,这个明确的消息之后,平王林黉在心里一直犹豫的一个决定,终于在他的心里面确定下来。
林黉的二儿子林玮峒城接到父亲的信后,只带十几个人轻装快马赶回了鸡州,在平王府的议事大厅里,好像是就等他一个人了。
父王林黉,大哥世子林琪,西平军上将军王守成,西平军候仪穆之延,王府长史李兆。唯一让他觉的奇怪的是,王府的府司赵蒲殷,竟然也坐在这些人中间。
这应该是平地最高层的议事,像赵蒲殷是怎么也不可能有机会,来参加这个层面的会议的,而今天之所以能够来这王府议事厅,参加这次议事,就足以看的出林黉对蒙古的出兵,是多么的看重。
林黉示意刚刚赶到的林玮坐下,然后看了一眼众人之后说:“今天来议的是,我已经决定,在下个月,应该是十一月的初十,对在三合镇的西门龙云用兵,大家都来说说有什么想法。”
所有人心里面都很明白,所谓的对西门龙云用兵,那就是和靖地全面开战了。这让刚刚赶回来的林玮觉的很奇怪,在峒城的时候父王还是很坚定的坚持,要等东靖军先动手,怎么回到鸡州十天,就改了主意呢!
“父王,难道就是我皇爷爷还在,我们也要进攻吗?”林玮不敢直接去问,借着明宗的引子,这么问了一句。
“出了些事,形势不容我们再等了。”林黉说这话是看了一眼世子林琪,那平王知道父王是在说自己,忙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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