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茨海军上尉站在指挥舱里说道:“标出目标方位!”
值班军官迅速标出了声纳探出的目标方位,克劳茨海军上尉看了一下后说道:“航向转向220,上浮到潜望镜高度,四分之一动力,随时向我报告目标的距离。里森德,去把船艇辨识手册拿来。”
等声纳兵的距离报告到了目视距离后,克劳茨海军上尉走到潜望镜前,将潜望镜升了起来,然后摘掉头上戴着的帽子,将眼睛贴在目镜上看了起来。
他慢慢转动潜望镜,观察着海面上的动静,终于被他看见了苏联黑海舰队派出的运输船队,这支运输船队由两艘扫雷艇护航,虽然克劳茨海军上尉在苏联海军舰艇辨识手册上认出了扫雷艇的型号和一些运输船的型号。但还是有一些没有识别出来,不过这个运输船队前进速度相当缓慢,而且在走着防潜艇攻击的之字形路线。
克劳茨海军上尉指挥潜艇开始跟踪苏联的运输船队,并且将发现目标并判明是苏联一只小型运输船队的情报报告给了德国大洋舰队,在情报里还附上了苏联运输船队前进的航线。
随着克劳茨海军上尉指挥的潜艇不断将苏联运输船队的方位报告回舰队的时候,周天雷已经根据这些报告在海图上预测出了苏联运输船队前往的地方为敖德萨,他知道在敖德萨肯定有一个或者更多的地方可以供这个运输船队停泊的港口,而这些港口无论是德国人还是罗马尼亚人都是不知道的。该如何对付这个苏联运输船队呢?
在旁边的德国大洋舰队南分队指挥官施密特少将看了潜艇发来的报告后对周天雷说:“长官,我们应该将这支苏联船队消灭掉。”
周天雷摆摆手说:“放过他们,让他们去装苏联士兵。要保证他们安全抵达敖德萨,再安全抵达塞瓦斯托波尔,我们的部队不但不能去击沉他们,还要暗中保护他们。”
施密特少将愣了一下:“长官,为什么放过他们?”
周天雷笑着说:“你认为那个运输编队里的几条船能运走多少的俄国人?这些俄国人倒也不是傻瓜,他们派出了一个诱饵来试探我们,如果我们把他们吃下,他们肯定就会换一种方式来进行他们的行动,你认为你那个时候仍然能象今天这样轻松发现俄国人的行动?而且他们既然敢派出接应敖德萨城内守军的船队,那么就说明他们肯定有我们没有掌握的登陆点,我们只需要跟踪他们,知道他们走的是什么航线,登陆点在什么地方?然后再。。。。。。”
施密特问道:“他们要是始终保持这种规模我们怎么办?”
周天雷说:“你很聪明,不过你没有想到一个问题,他们把敖德萨的守军撤出是撤向哪?肯定是撤向塞瓦斯托波尔。以备对在北面的我们陆军的进攻防御,曼施坦因将军指挥的部队会给俄国人用这种规模撤退足够的时间吗?显然不会。还有我还没有考虑到罗马尼亚军队的因素。所以他们肯定会来一个大规模的撤退的。只要他们来了,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施密特说:“我明白了,将军。我这就去安排我们舰艇的行动。”
此时在C国YA,ZD从苏联共产国际C国代表团那里知道了他的女儿在送到了苏联伊万诺沃第一国际儿童院学习,后来由于ZM对苏联水土不服,先是气管炎,后又引出小时候落下的哮喘,整夜咳个不停。为了让朱敏身体康复,6月21日儿童院将她送到位于苏联南方的白俄罗斯明斯克的少先队夏令营疗养。但是天有不测之祸,德国突然对苏联发动了闪电战,正在疗养院的ZM被德**队抓走,然后就不知下落。
ZD只好用不停的工作来缓解自己对女儿的思念和担心,不过隔了一段时间后,原来和德国海军大洋舰队指挥官高特。普里恩之间因为战争爆发而中断的联系恢复后,当德国的第一条消息传来的就是关于他女儿的消息,德国海军大洋舰队指挥官高特。普里恩派出德国海军军官从苏联白俄罗斯明斯克附近的战俘营里接走了ZM,送到了德国首都柏林交给了高特。普里恩的夫人照看,最近由于ZM的哮喘病再次发作,高特。普里恩的夫人借和德国高官夫人出游的机会将她带到了德国南部进行疗养。而且由于保密得当,德国除了高特。普里恩和他的妻子外,尚未有其他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不过盖世太保已经开始对这个在德国高官身边的亚洲女孩感起了兴趣,只是一直搞不明白ZM的真实身份,也就不敢去动德国高官。
ZD终于放下心来,自己的女儿虽然一时没有办法回国,但是她也已经被保护起来,应该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他拿起从前线传回来的报告
由于去年的7月22日,由自己和PDH,ZQ下达了战役预备命令》,规定以不少于22个团的兵力,大举破击ZT铁路。同时要求对TP、PH、JP、BN、DS等铁路以及日军占领区内一些主要公路线,也部署适当兵力展开广泛的破击,以配合ZT铁路的破击战。
8月8日,ZD、PDH、ZQ下达《战役行动命令》,规定:JCJ军区破击ZT铁路SJZ至YQ段;第129师破击ZT铁路YQ(含)至YC段;第120师破击QX以北的TP铁路和FY-LS公路,并以重兵置于YQ南北地区,阻击日军向ZT铁路增援。在破坏公铁路的同时,要求各部在破击交通线的同时,相机收复日军占领的一些据点。在这些地区和交通线上,驻有日军3个师团全部、2个师团的各2个联队、5个独立混成旅团全部、4个独立混成旅团的各2个大队、1个骑兵旅团的2个大队,共20余万人,另有飞机150架和伪军约15万人。
1940年8月20日夜,JCJ军区、第129、第120师在BLJ总部统一指挥下,发动了以破袭ZT铁路为重点的战役。
按BLJ总部原来规定,参战兵力不少于22个团。但战役发起后,由于BLJ广大指战员和根据地民众痛恨日军的暴行,参加破击战的积极性非常高,因此各部投入了大量兵力,计JCJ军区39个团、第129师46个团、第120师20个团,共105个团20余万人,还有许多地方游击队和民兵参加作战。
当PDH、ZQ在BLJ总部作战室听取战役情况汇报、得知实际参战兵力达到105个团时,ZQ兴奋地说:“好!这是BTDZ。”
PDH说:“不管一百多少个团,干脆就把这次战役叫做BTDZ好了!”由此,ZT战役就发展成为BTDZ。
当日军从打击中清醒过来后,新上任的冈村宁次开始纠集兵力准备发动对BLJ的大进攻。但是由于集结兵力的原因,它比德国发动的对苏联进攻的时间要晚,在1941年的7月25日发起了以JN、JD、JZ、JLY地区作为重点的大扫荡。进攻重点在于消灭设立在THS的BLJ总部,并根据从德国取回的经验,派出了两支化妆成BLJ部队的特别部队在进攻部队前面进入了BLJ总部所在的地区,他们衣着,武器完全模仿BLJ,以奔袭BLJ军指挥中枢,狙杀BLJ高级军官,搜集情报和破坏为主要任务.他们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寻找BLJ总部,至少也要找到BLJ师一级的高级指挥部,准备抓获或打死BLJ高级军官。
但是由于BLJ根据地的警惕,BLJ总部很快得到一份详细的报告:“发现一支来路不明的武装队伍,身着便衣,携带小型电台,约有100人,后去向不明。”
PDH、ZQ综合判断送来的情报,随后决定总部开始转移,而另一路由大川桃吉率领的日军,冒充BLJ正规部队试图袭击一二九师的师部,这支敌军化妆较象,竟然在当地农会帮助下于二十二日渡过Z河,并在岸边的村子与其他BLJ部队同村吃饭,接着就骑自行车奔袭一二九师的师部。不过当时日军得到的情报出现了错误。这个错误的信息使大川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犹豫,等他下定决心后,一二九师的师部已经在他之前离开了驻地。
不过日军并未放弃对一二九师师部的追击,日军总部根据一二九师联络电台信号,通知大川挺身队继续追击一二九师师部。而第五军分区司令PDJ发来的一份电报,使一二九师师部知道自己已经被日本军队给盯上了:“XQJ发现穿皮鞋、灰衣服的敌探100余,有向WB、HL方向前进模样。”
这份情报使一二九师师部警惕起来,当即开始了第二次转移,最终使大川挺进队不得不和日军主力会合。
但是追击BLJ总部的日军部队他们在知道BLJ总部转移后,向外围的日军提供了BLJ总部的转移所在地区方位,直接导致了日军调整部署对八路军总部采取全线围击,由于BLJ总部机关和非战斗人员对突围拖累甚大,行动速度缓慢。导致日军在BLJ总部机关突围路线上拦截了BLJ总部机关,BLJ总部机关的警卫部队经过苦战突破了日军的拦截,但是BLJ参谋长ZQ在此一役中被日军炮弹碎片击中而殉国。
ZD从前线回来的情报里看到了BLJ部队在这次日军明显是在报复BTDZ的扫荡中损失惨重,特别是参谋长ZQ的殉国更加使ZD感到心头一阵阵的发疼。
ZQ是HN人,24年考进GZ陆军讲武堂,后随学校进入HP军校,1925年夏他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27年冬又进入莫斯科高级步兵学校。在那里,他与LBC相识并共同探讨革命问题和军事理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翌年秋,他们都转入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1930年6月回国后,ZQ先在上海与LBC一起翻译苏军条令,随后被派往FJ革命根据地担任红军学校第一分校教育长。此后,他担任过新十二军军长和新十五军的军长,参加了历次反‘围剿’斗争。他在莫斯科学习期间,因不满一些过‘左’的主张,被有些人诬称有‘托派’倾向,使他一度因所谓政治问题被调到瑞金红军学校当军事教官,但他仍兢兢业业为党工作。1934年10月,ZQ作为红一军团参谋长参加长征,途中参与指挥了四渡赤水河和飞夺泸定桥等战斗。到达陕北后,他代理红一军团长,率领这支中央红军的主力,参加了直罗镇、东征、西征等战役。
全面抗战爆发后,左权任八路军副总参谋长,协助朱德、彭德怀指挥八路军挺进华北敌后。此后他长期战斗在太行山上。现在他为了掩护BLJ总部突围,壮烈牺牲。ZD想起这些后感觉到心里很伤心,他想为自己的战友写一点什么,
准备好文房四宝后他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以此来纪念自己逝去的战友:
名将以身殉国家,
愿拼热血卫吾华。
太行浩气传千古,
留得清漳吐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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