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老妈眼睛润湿,好像刚哭过,究竟是怎么回事,阿然占用我身体究竟干了些什么事,屋子里坐满很多人,张大爷,牛二步,莉姐……,他们怎么都在这儿,表情都很沮丧。
“天然哥哥醒来了!”张大爷的外孙女小芽儿稚嫩童声,清脆而有力敲醒每个人沉闷的心,老妈顿时激动,抓住我的手,喜悦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流下,忽然之间,我发现老妈额角上居然多了几根白头发,真的是老妈了,岁月夺取她的活力,磨灭她的年华。
我目不转睛地盯住老妈的白发,忆昔抚今,思绪飘回过去。
我总记得孩提时在那个月朗星稀的夏夜,在屋外,我和老妈躺在竹椅上,浴着如水的月光,老妈以深沉舒缓的语调,为我讲述一个又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
“天然,你吓死妈妈了!”妈妈抱着我的头,紧紧不放,又怪怨地说了一句,“下次再也不要吓妈妈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干了什么坏事,你永远是妈妈的乖天然。”寥寥数语,胜似千语,老妈这么一说,我觉得很内疚,毕竟我从小到大我最听妈妈的话了,我什么时候能成熟,能长大,给老妈分忧苦,担重任?
“妈妈,我没事。”我咬牙肯定地说了一句。
“天然,你真的没有事,可是你的头发已经快长到屁股了?”莉姐突然说了一句,我摸摸自己的头发才知道为什么大家如此担心我,原来还是头发惹的祸,阿然不是帮我解决了吗?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守信用,也不能够怪他,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我真的没有事,我昨天涂了同学的生发素,可能起了副作用,莉姐你是医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我用渴求的眼神看着莉姐,又看了看张大爷,在场众人只有她的话具有说服力,因为她是医生,医术比老中医张大爷更出色。
“大家放心,天然的头发只是药物过敏,过两天就没有事了。大家都出去,我给天然做个西方药检试验,张大爷你留下做我助手,好吗?”莉姐果然是聪明人,领会我的用意何在,随即屋里只剩下我,张大爷,莉姐三人。
“天然,有什么话就说吧!”莉姐开门见山便问我。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偷看,也没有人偷听,迅速下床,拿起桌子那把剪刀,边剪发边对莉姐和张大爷乞求说:“张大爷,莉姐,我希望你们将我头发怪异之事解释为药物过敏,我希望这件事永远保密,万一泄露出来,恐怕会带来很多麻烦,我的安危,我家人的安危,甚至张家村所有人的安危。”
“为什么?”莉姐好像不明白我所说之语,我怒目横眉,狠狠地剪去那足足有半米的头发,气急败坏地说:
“不为什么,你们全部都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张大爷和莉姐,面面相觑,看见我气势汹汹的样子,退到屋外,向大家解释我头发之事,还嘱咐我需要休息,希望大家不要来打闹我。
我银发还是那么长,那么潇洒,很多刚从学校回来过暑假的村中同年纪的儿时伙伴欢聚一堂,他们议论最多的就是我的银发。
那件事已经过了二个星期,阿然再也没有在我的梦中出现,我试图和他联络多次,都未得到讯息,他好像消失了,从我大脑中蒸发了。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面对很多事或者是人,我若无其事地坐在桥墩上发呆,将目光扫射到小河边缘,看着那些在河边玩耍的儿童,甚至还有些在水中机灵地捕鱼的小伙伴,我心里想:也许我的事只能隐瞒一时,我还是尽早离开张家村,离开这个地方,那样我就可以重新开始我的人生,新的生活。
高考分数在一个月后全部下来,学校通知所有学生签到准备填报志愿,阿然还是没有出现,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他究竟在干什么?老爸老妈嘱咐了我几句,让我早去早回,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回来做。我看着父母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可是也无从说起,从小自己就被同龄人称之为傻瓜,老爸老妈也被大家同化从来不过问他的成绩,因为他们自以为最理解自己的儿子,谁真正理解我的心,突然有个女孩的倩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欧阳天雪,她好像真的是很了解我。
到了学校感觉这天似乎过的非常慢,我在街上转了几圈才回到学校。学校拥挤不堪,每个学生身旁至少有二人,都是陪同来填报志愿书的家长们,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考了多少分,一路都低头不语,但是我发现很多同学都用羡慕和嫉妒的眼光看着我,很多同学还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我现在的听觉比正常人要高出几倍,所以零星听到些关于我的话。
“没有想到他这么厉害,以前可是碌碌无为,成绩处于下游的学生,这次居然考的如此出色。”
“不可思议,上次他考了全校最后模拟考试的第一名,大家以为他得知考卷试题,现在想想那的确实力……”
……
我觉得这些人非常无聊,对于自己考多少分并不在意,我只是很想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是非太多的地方,我需要一个新的环境,新的学习环境,我想找出自己身体究竟发生什么奇迹。
“天然,站住,我有话问你。”张洋气势汹汹地站在我的背后,用恶狠狠地眼神看着我,“你这个死小子考的这么好,平时也不帮哥们补习补习,这账怎么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张洋的话,毕竟我的成绩也是在最后两个月才赶上来,如果其他同学知道这件事,不把我当怪物看待才怪,因此我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自己考的这么好,可能是运气,选择题太多了!”然后马不停蹄地跑了。
张洋傻傻地站在哪里,自言自语地说:“运气,选择题太多,说起来也有点道理,可能嘛!?”
班级已经坐满家长和学生,老师们也在协助同学填写志愿书,我刚到班级所有同学将目光全部扫向我,然后大家相互张望,最后给以我热烈的掌声,班主任陈老师将我安置在靠近讲台前那张椅子,然后自豪地对我说:“霍天然同学,恭喜你将成为清华大学的学生,今天学校领导收到清华大学的通知书,他们希望你到那里读书,四年学费全部免除,如果不喜欢那里,你还有其他选择的机会。”
我听说自己可以上清华大学而且还不需要学费,顿时喜出望外,这样一来自己可以远离家乡重新生活,二来也可以帮父母省下很多学费,何乐而不为,我俨然地点点头,然后坚定不移地说:“老师,我要上清华大学,什么时候开始走。”老师和其他同学都哈哈大笑,毕竟我提出个傻傻的问题,开学还早呢。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又一本正经地问陈老师:“老师,我想明天就去北京,去清华大学报道,我迫不急待,我很想去,你可以帮我这个忙嘛,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呀!”
所有的老师,家长,同学对于我提出这个古怪要求感到非常吃惊,他们可能还没有见到如此般猴急的人吧,所以大家都面面相觑,再看到我瞪着眼睛等候老师的答案,也都忙自己手中的事,班主任也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件事,只好让我回去等消息。
好事传千里,不过稀奇古怪之事也传的非常快,我急迫想去北京之事,也传到王老师耳中,她亲自到宿舍找我谈话,我感觉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不是因为头发的事,所以想早点离开这里?”王老师似乎也很了解我,我笑而不语肯定地点点头。
“天然同学,明天我要到北京同学那里玩,可否和我同行,老师也可以顺便照顾你,你也可以陪我观光旅游,这样老师也有提包的‘助手’,好吗?”王老师究竟想干什么?
我站起来,然后想了想,这个主意也不错,最后点了点头,对王老师说:“王老师,那我就先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和父母商量商量,毕竟这是我第一趟出远门,不知道需要些什么,明天我再上来,好吗?”
王雅丽目送霍天然离开,然后转回办公室,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江棋,我是雅丽,明天我去北京过暑假,欢不欢迎。”
电话那边江棋狂笑地说:“冰美人还想着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妹妹,当然欢迎,难道我还有反抗的权利,你还住原来那件房间,那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至今没有人敢睡,因为大家都怕你的‘夺命三式’,哈哈!”
“哪里敢当,还不是姐妹们抬举我起的雅号,什么夺命三式,不就会点柔道和拳击,多年未练,早就还给肌肉大叔了!对了,还要给我准备一间男生的房间,你那里有多余的房间吗?”
“男生的房间?有,当然有,十间都有,不会是来渡蜜月的吧,哪位帅哥看上我们家的雅丽,本小姐要……。”
“去你的,乱说什么,准备好房间收拾干净点,他是我的学生,已经提前被清华大学录取,不过他是位小帅哥,你见了面就知道了,我要下班了,明天下午四点的飞机,约几个姐妹晚上到时一起吃饭。”原来王雅丽临时才想到去北京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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