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你不懂什么是爱言言被他吻的生疼,她痛苦的不断发出闷闷的声音,迷乱的承受着他那些疯狂印在她唇上的吻,有一种战栗和感觉穿透了她。她越是挣扎,他越是钳制着更紧,眸中渐渐蒙上一层死一般的颜色,她恶心的想要呕吐,却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就在她的意识快要完全脱离她的身体时,被侵袭的唇角顿时一松,大量的空气涌入进来。
言言恶心的吐了一口,大口呼吸着涌进来的空气。她不用抬头依然能感觉到他无法抑制的深重的怒气,剑一样的目光扎在她的脸上。
“祁裕,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已经如你愿,成功的入狱,你还要怎样?”言言喘着气瞪着他,“如果你想通过这样报复我,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但你要通过刚刚那样羞辱我,那很抱歉,这只会让你一点颜面也没有。”
祁裕怔了怔,复又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抵靠在墙上,声音里有着倔强的冷酷,“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求我救你?”
“没用,又何必求,更何况,是你将我送进这里的,我求你有用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祁裕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疼的言言一声低叫,“痛。”
“求你必定要付出等价的代价,我自认为没有值得你交换的条件,何必求,亦不想求。”言言冷笑一声。
祁裕怔了怔,不由得笑了起来,“夏言言,看来你还蛮了解我的。”
“抬举,我一点也不了解你。”言言白了他一眼,却瞥见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瞬间又僵硬。
“我会理解成你了解我。”祁枫勾起嘴角,噙着一抹自欺人的笑。
言言看着他,心里突然觉得苦涩。
“言言,只要你现在放弃跟祁枫在一起,我就有办法救你出去!只要你现在求我,说你会放弃跟祁枫在一起,选择跟我在一起,我会有办法救你出去。”祁裕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用力牢牢的按着她的手。
言言突然哈哈大笑,这个骄傲自负的男人,放下了他的傲慢,是在求她爱他吗?言言咬住下唇,感到自己的手腕已经快要被折断,她低呼,“就算我不跟祁枫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在她说完,她感觉到了他强烈的愤怒,随着那冰冷的眼神,一瞬间包围着他。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放不放弃他。”祁裕感觉到心弦断断裂的声音。
“我真替你可怜,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祁枫的,就算是现在就会死掉,我也不会放弃他。因为我们是真心相爱,而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爱。”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对面的男人微微仰首,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变得愈加暴怒,那样怒不可遏的眼神,那样狰狞的表情,无不在宣示着他的怒火。她看到他的眼里突然有什么破裂的眼神,举起手却又重重的落下,拂袖离去。在快要消失的转角,他突然转过身看着他,凌厉的眼神冰冷至寒,“这是你自己在找死。”
语落,他终于消失在了转角。言言靠着墙无力的滑落在地上,感受着地面的冰凉,她的心更是一阵抽搐,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天仪宫内祁逸跪在主厅内,皇后冷着脸,地上已经有摔碎的瓷片狼籍的躺着。祁逸本是准备去牢里看言言,无奈中被皇后的人拦下。
“母后,您要是没事,儿子先回去了。”祁逸已经跪的腿麻了,自被皇后叫过来,就在那里跪了快有两个时辰了。
虽然生着他的气,但皇后的心里却是在想着如何让皇上消气,恢复他的太子之位。她不能容许她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小川子,你送太子回去。”皇后瞪着地上不争气的儿子,一时习惯,太子两个字脱口而出,忽又改了口,“你替本宫好好守着二阿哥,要是没有呆在墨阳宫,本宫就唯你是问。”
川云德正准备上前扶祁逸,只见他甩开他伸来的手,因为跪的时辰久,他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
祁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天仪宫,一路上川云德都紧紧跟在他的身边,他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回天仪宫去,我自会回墨阳宫。”
川云德躬身回答,“皇后娘娘交待的事,奴才不敢怠慢,还是请二阿哥安心墨阳宫。如果嫌奴才碍眼,那奴才就离您远一点走,如果您嫌奴才吵,奴才会一直闭着嘴不说话。”
祁逸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墨阳宫的方向走去,心里却是在担心着言言,也不知道她在牢里怎么样?这次父皇下了命令,他们不可能再明目张胆的替她安排一切。知道七弟怎么也会进去看她一次,但他的心里还是隐约担心着她。可是那死奴才紧紧跟在他的身边,让他寸步难行。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御阳宫早已是灯火通明,九阿哥坐在祁枫的对面,而苏夕则是站在了祁枫的身旁。
“殿下,言言这次真的很危险吗?”苏夕在一旁担心的问着,她也不相信言言是奸细,跟言言相处那么久,她清楚的知道言言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绝对不可能是奸细。
“这次父皇已经大怒,也只有等到父皇气消了才能再去求情。”一旁的九阿哥回答着,其实也是说给祁枫听的,他随时都有可能按捺不住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到时,只会让现在的局面更加的糟糕。
“到底是什么人捏造这们的一个事实,言言她怎么可能会是敌国的奸细,难道会弹琴会写字就是敌国的奸细,那天下这么多的人岂不是都是奸细。”苏夕有点气愤。
“我可听说了,这次是三哥找到的证据,他拿出来一块青玉,上面刻着敌国公主的名字,而这块玉正是在言言的身上找到的,所以,才会怀疑她是敌国的奸细。”九阿哥将自己听到的都讲给祁枫听,只希望他能冷静的思考,就绝对会有办法的。
“玉?还是刻着敌国公主名字的玉,这也太荒唐了。单就一块玉就证明言言是敌国的奸细,那随便把玉放在谁的身边,那是不是那个人就是敌国的奸细。”苏夕不解,单单就一块玉怎么能证明一个人的身份。
“这其中的缘由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真正的证据证明言言的身份,只要能证明言言的身份是我们大兴王朝的百姓,那么言言就没罪了。”九阿哥道,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祁枫,心里头隐隐不安。
“七哥。”九阿哥唤了祁枫一声,他实在安静的太不正常。
回过神来的祁枫抬头看着他,突然直起身,看着也跟着起身的九阿哥,道:“不行,我只要想到言言在牢房里的样子,我就不能安心的坐在这儿,我要救她。”
九阿哥冲到他的身旁扯住他的袖子,“七哥,你不是答应我不冲动的吗?只等两天,两天后如果父皇的气还没消,我们再动手也不迟。如果两天内父皇的气消了,准备放了言言,却因为你的冲动而将怒气转到言言的身上,那岂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九阿哥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他现在一心想到的是言言受苦的模样,他的心里就难受。
苏夕也在一旁开口道:“殿下,您冷静下。九阿哥说的对,也许这件事还有转机,您不要一时冲动反倒陷言言于两难的境地,我相信,言言自会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七哥,我向你保证,如果父皇在这两天没消气的话,我们就调动兵马救言言出去,到时候你就带着言言远走高飞。”九阿哥一脸的郑重。
祁枫想了想,暂时也只得听小九的建议,此刻已经是晚上,就算要调集门客和兵马也需要时间。
整个晚上,皇宫里的人各各怀着心事无法睡着。祁枫是担心着牢里的言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祁逸则是懊恼着找不到机会溜出去看下言言,也不知道她现在睡的好不好,会不会冷。
几乎宫里没睡着的人想着的都是言言的事,皇后在心里恼恨着言言,皇上亦是在想着如何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而编造言言身世出来的祁裕却是在院子里喝着酒,心里头缭绕不去的是她说的每一句话,她居然说他不懂爱。他狠狠的将酒坛朝地上摔去,心里却是苦涩一片。从小他看到的就是父皇对母亲的冷淡,而母亲却依旧在父皇最初赏给她的宅子里住着,只希望某一些,父皇能够想起她而踏进那里,这也是母亲一直不关殿门的原有。
爱究竟是什么,他真的不明白?难道不是心里特别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吗?他没错,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这就足够了,这就是爱,她说他不懂爱,明明就是她不懂爱。祁裕复又举起一坛酒,朝自己灌去,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酒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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