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紧缚play没有打昏play,熊卫群仁致义尽。大概打昏和打死之间的度也是不怎么好掌握的。
钟平眼前一片漆黑地把头转来转去,为了确定熊卫群是不是走了,还弱弱地叫了声:“唔唔唔嗯?”
没有回音,钟平断定熊卫群已经走了。
然后?然后他应该挣开这些绳子,撕掉胶布摘掉黑布,在幼儿园附近潜伏到后半夜。等送货的一来他就端着关机枪冲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成功阻止黑社会往幼儿园迁货。但是很可惜……这不是美国大片。
钟平原地挣扎了好久,手上脚上的绳子本体和系法都专业级了,就是不会松一下断一下的。
想用手脚打墙来获得保育员的关注,但由于绳子系得太紧了,他的手脚都够不到墙,身体也绷得很直,膝盖也弯不到墙上。
那就试试叫人。他“唔唔唔”哼哼了大半天,都缺氧了,也没听见有人过来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好,好想上厕所。照这情形来看他绝对绝对撑不到明天早上。
钟平抱着现在还不能尿裤子啊的心情又开始原地挣扎,后来他找到窍门把脑袋上的黑布条在胳膊上蹭了下来一圈,接着跟刚洗完澡的大型犬一样用力甩头。眼前重见光明之后他已经浑身大汗晕头转向了。
说是光明,他挣扎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天都完全黑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手机大概也在他刚才感觉不到的时候被熊卫群带走了,他现在全身都感觉不到手机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折腾一阵子以后他感觉尿意没挣扎之前那么强烈,便持放挺态度原地意识模糊了一会儿,结果安然地一觉睡了过去。
后来他被尿憋醒了,看了看窗子外边,只能隐约看到有路灯光微弱地射进来。
完全不知道几点了啊!又想上厕所!难道他不得不创下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尿在裤子上再睡在湿裤子上半宿的记录?这不科学!
之后他又抱着绝望的心情开始挣扎,由于绑得太久,他都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了,这么一挣扎手脚一齐开始又疼又痒地发麻。
谁发明“麻”这种状态的?虽然不是病,麻起来要人命好?!
钟平使出吃奶的劲活泥鳅一样在泡沫塑料板上挣扎,发现成效不大,便费力地抬着头,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看自己的脚到底是怎么系的。
真紧……绳子似乎跟袜子卡成一团了,他是不是应该脱了袜子再挣扎?
两只都给绑起来的脚想互助脱袜子又费了他不少劲。脚上没有鞋,他舍得一身寡地把一只脚从已经挣扎得有些松的结里脱了出来,估计皮都磨破了。有第一只就有第二只,他觉得自己像魔术表演里的大逃脱一样,逃不掉就要整个人浸在水里淹死。
这没有水,只有尿意。他会被尿意淹死!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加快了脚上的动作,终于两只脚都从绳套里脱出,像只翻盖的乌龟一样躺在地上活动脚,确认脚虽然麻但也能成功站起来的时候才双膝跪地颤着站了起来。
如果不想尿在这个角落里的话,还有手上的绳套要解决。
他先把嘴凑近了手,笨着手把嘴上的胶带撕掉,感觉粘走了嘴边一圈毛。
要不要喊人呢?他努力思考中。不不,已经不是思考的时候了,他已经要急死了。
可是……还有这么一个层面要考虑,那就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来所谓“交货”的黑社会。到时候幼儿园里亮着灯……各种打草惊蛇百口莫辩。
综上他不能现在叫人。
循着自己手绑着的暖气管道望去,他发现管道在窗户上面拐弯,拐了以后是偏细的管道。
他心里浮现了一个计划,就是顺着管道爬上去,把结绕到那边去,说不定松一松就能把手也挣脱出来,然后他赶紧去厕所解放一下……
已经没有再多想的余地,他手腿并用攀上了管道。把绳结移上去的过程相当不容易,一到竹子宽的地方他就感觉到一阵皮肉绞紧。忍了七、八个竹子结,他终于来到了拐弯的地方。他利用管道和墙的空隙和自己的双腿卡在了管道上,把绳结挪到了管道细的地方。
手腕松下来的时候他身心舒畅,小心翼翼地把两只手也挣脱了出来,抱着管道杯具了一阵,想上厕所已经到极限了。
正当这时候,他发现下面大窗户外面的灯光似乎闪烁了几下,心说不会,难道是交货的来了?!
钟平迅速滑下管道,刚往窗户边走了两步,感觉要不妙,只好自我催眠道他马上就能尿完,那些交货的总不能那么快多少货啊又不是白粉那是武器啊总要藏上一阵说不定要进到屋里来他尿完之前他们肯定还在院子里!
于是他眼睛含泪地转身往二楼厕所跑去。
等他终于得天下之大快以后,他又回了刚才被绑的屋子,发现真的天不如人愿,好像刚才院子里有灯光闪过都是错觉,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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