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一间隐蔽的暗室,元若站在元书身后,皱眉看着他。
元书转身,面向元若,抬手将脸上的面罩拿掉,露出原本的面孔。
“你……”元若愕然的看着元书,眉头皱的紧紧地。
在元若还沒有出宫建府的时候,他曾经在自己的寝宫发现一个密室,密室除了一副被遮住的画,空无一物。
那画中的男子衣袂飞扬,眉眼弯弯笑的很好看,眼睛里的柔情是正对着作画之人的。
画的左上角写的是一首小诗,情意绵绵,让人艳羡。
虽然沒有落款,但是从诗的笔迹,元若可以看出,那些字正是自己的父皇写的。
一首可能是写给某个男子的情诗,竟是出自自己父皇之手,元若一时难以接受,却又不能直接质问自己的父皇。
恰逢边境有敌国入侵,元若毅然投身军营,想以此淡忘那件事,和那幅画。
三年又三年,的呢过元若从边境回來,他确实已经能够淡然的面对自己的父皇,但那画中的男子,他却是一辈子都很难忘记了。
因为那人的眉眼之间,竟然和自己有些许相似。
今日看到元书真面,元若才恍然,原來那画中的男子,竟然是……
“您与父皇……”元若吞吞吐吐的,始终问不出那个问題。
元书倒也坦然,“听说你建府之前,是住在琉璃殿的,可是看到了那些东西?”
“如果您指的是暗室里的东西的话。”见元书如此坦然,元若也并未闪躲。
淡淡一笑,将面罩收进衣袖,元书垂了垂眸,“琉璃殿本是他还未做太子的时候的住处,以往我和他要好的时候,倒也经常去,只是事过多年,不知道故人是否对旧处还有留恋?”
元若一开始并不是住在琉璃殿,而是较偏一点的文渊殿,八岁之后才搬进琉璃殿的,在那之前,琉璃殿一直空着,元若也不知道之前是谁住过。
听元书一讲,元若才知道原來那地方竟是自己父皇原來住过的。
想到这里,元若不禁想笑,怪不得自己刚搬进去的那段日子,宫里一直有传言说父皇想要立自己为储。
无奈的摇了摇头,元若笑着看向元书,“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您还能和父皇再续前缘吗?”
愣了一下,元书皱眉看向元若,过了好一会,才莞尔一笑,“你说的倒不是沒有道理,反而显得我过于执着了。”
同样回给元书一个笑,元若淡淡的开口,“不过,我还未出宫的时候,父皇倒是经常來琉璃殿,倒也不曾说过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不等元若说完,元书便急忙忙的打断,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似乎表现的太过急切了。
尴尬的咳嗽一声,元书向后退了一步,转头假装审视暗室里的摆设,“沒事了,你继续说吧。”
看到元书这样的反应,元若似乎找到应付元书的方法了,心里暗暗发笑,表面上却极其淡然。
慢慢踱步到元书面前,元若才淡淡开口,“不知您特地叫晚辈來这里,可是有什么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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