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祀神已经放过太平村,何故现在会抓了白辰献给祀神,白玉与白辰究竟是什么关系?”漫长的故事说完,许逸的脸色已难看到极点。
玄默将视线转回窗外,幽幽叹了口气:“虽然祀神放过了太平村,但十年后太平村爆发瘟疫,为了救治太平村村民,白玉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可惜还是没能挽救太平村,一时间,太平村覆灭,百余年都无人居住。”
“近些年来,因为城区规划,原本废弃的村子被利用起来,但太平村似是被下了诅咒,每隔三十年村民便会离奇死亡,与瘟疫传播速度类似,故此在不足百年后,太平村再次被废弃,一直搁置到现在。”
“这些与白辰有什么关联?”许逸着急,玄默说了很多,但毫无有关白辰的消息。
摇摇头,玄默将视线收回,定定的看向许逸:“他身上有白玉的一缕魂魄,也就是说,白辰体内潜藏着白玉的气息,所以他们认定白辰就是当年的白玉。”
许逸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此刻屋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房门忽然被打开,年迈的老者已然不是方才那副骷髅的模样。
“主人已经答应嫁于祀神,你们可以走了。”老者命身后两人为玄默二人解开绳索,而许逸此刻的神情已经不能再用难看形容,他整个身体都僵到了极点。
“他要嫁给祀神?”许逸的声音难以遏制的颤抖。
“仙尊说了,只要主人愿意留下便放过随行之人,你们现在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们加以驱逐。”
之前与玄默对话的哀叹已完全被凶恶代替,玄默在身后拉住许逸焦躁不安的手臂,对他摇了摇头,许逸明了,虽不甘愿但还是听从了玄默。
“我们这就离开,麻烦老先生了。”
老者十分满意,点了点头让随行村民带着两人出去,说是为他们引路,倒更像是监视两人不得乱走。
许逸同玄默在两人身后走着,趁前方不甚在意,许逸凑近玄默身边,压低声音道:“祀神在逼迫白辰,我们要回去救他。”
玄默微微点头,白辰必须要救,不能再跟着前方两人走下去,如果不出他所料,一旦出了太平村,他们便再不能进入,这结界大概是那祀神下的,引他们来也只是为了白辰一人。
这边,两人修为不能使用只能想着其它法子逃离,而另一边,白辰却正着喜服欲踏上那能结下姻缘的庙宇之地。
方才许逸所知之事,祀神也都一一告知白辰,虽说他同情祀神的遭遇,爱上不爱自己之人的痛苦确实悲哀,但要他嫁于祀神定是万万不能的,可是祀神却告诉他说,想要与他同行的两个男人生存唯有留下这一个法子。
而后,他竟又将他带回当年那场战役后的场景中去,暗自神伤的祀神离去后并没有放弃对白玉的眷恋,他将穆上陵刚刚离去的魂魄收回,迫使他不能转世投胎,白玉起初不知此事,但伤势好转后的祀神很快就找上了白玉。
他告诉他说,他与穆上陵的魂魄已经结为一体,等穆上陵转世已是不可能,要么白玉就遂了祀神心意同他在一起,还能和穆上陵有个短暂接触,要么就只剩下弃了穆上陵,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亦或万万世,三人都只能各自处于没有归属。
答案不出意料,白玉选择了后者,而瘟疫死亡之事也是祀神所为,心力憔悴的白玉已经无能为力,他没办法去乞求祀神救救穆上陵生活了二十年的村子,只因他不愿与除穆上陵以外的人在一起。
本以为耗费自己的修为能挽救太平村,谁知祀神下了死咒根本无解,带着对穆上陵的思念,白玉已经无法再忍受日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日子,祀神从未想过要归还穆上陵的魂魄,他还有什么可以期冀,想到这,他以了结自己生命换得了太平村瘟疫的解除。
然而,得知白玉结束生命的祀神大怒,用尽了理由逼迫他与自己在一起都无果,换来的竟是白玉的死亡。
怒火与哀愁占据了祀神整个脑海,他看着重获新生的太平村村民,眼睛蓦地闭上,衣袖拂去的瞬间,太平村村民的笑容定格,一个,接着一个,在毫无知觉中全都死亡。
“此后,白玉便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势必要将他的魂魄找回!”祀神悬浮在半空中,高傲的站直身体对着那些魂魄与肉身分离的村民们喝道。
白玉带着必死的决心离去了,就连魂魄都有意识的想要灰飞烟灭,祀神抓不住白玉的一切,哪怕是拼尽全力想要找到他都变成了妄想,到底要有多强的意志力才能摆脱他的追击,白玉竟真切的做到了。
“所以,在打听到有关白玉的一点点消息,你就立刻找上门来了是么?”这是从虚无的场景中走出时,白辰对祀神说的第一句话。
“你应该知道我对白玉的感情,我不允许他逃离我一步,所以,在见到你时,我就决定再也不放你离开。”祀神定住视线,他看向白辰的目光似乎是想将他吞吃入腹。
呵呵……
白辰冷笑,他一改迷糊的模样对祀神笑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要先放了我朋友。”
祀神虽有疑惑,但还是命人放他们离开,对比逼迫的结果,他更希望白辰是甘心嫁他,这是他的地界,不过是两个人类,看着他们离开大抵是不会坏事,如此,他才同意了白辰的话。
身着喜服的白辰脸上带着淡淡红晕,任谁看了都是新嫁娘的娇羞模样,但白辰明白,他只是在脸上加了些腮红,以免祀神看穿他的意图,他相信,只要玄默和许逸自由,必定会来救自己,至于与祀神成亲之事,根本就是空话!
祀神欲牵白辰双手,但白辰却似无意间向前迈步,伸出的手落空,祀神脸色不悦,却未表露分毫,只是向前跨了一大步,硬是将白辰的手牵起。
白辰不自在的挣扎了两下,却不知祀神用了多大力气始终没办法挣脱,只好放弃。
“我的朋友怎么样了?”利落的短发与古人不同,他后梢用赤色绸缎稍稍打了个结,侧转过脸问祀神话时,发梢间的缎带因风的吹拂擦过脸颊,祀神一愣,竟突然低下脑袋来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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