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升后.几日.月落日升.这许久的休养.和昂贵药物的调理.使得我身上那名曰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被强盗所打劫给弄得伤口好了大半.身.我是起得了的了.无事就在门口坐坐.享受这平静的心和这惬意的日子.要么就同现下一般.坐在桌前.手捧着一杯茶悠然品着.
“子卿.我肩好酸.你给我捏捏.”
坐在一旁书案的宇文曦开口了.微蹙着眉头.连语气也有些埋怨.也怪不得他肩会酸.从下朝起到现下的酉时.连朝服都未來得急换便就坐在那儿批阅起侍从抱來的那一大堆的奏折了.
虽被他当做下人使唤着.可我也不觉有甚.毕竟这同夫妻无异的关系.这点小事是应该的.而且我也乐得如此.不知未何.我总觉得这般日子于我而言实是难得.所谓难能可贵.我合该得好好珍惜了.
迟迟未见我过去.他抬起头來睁着双有些疑惑的桃花眼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微醺.是醉了酒那般.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啊.莫非这便是我原该有的记忆.
“子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无甚.”放下手中茶杯.一笑罢.我起身走向前去.如他所愿.轻柔的捏着他有些酸疼的肩.
那双桃花眼微眯着.活脱脱一餍足过后于房顶晒着太阳的慵懒恣意的猫儿.那般享受.
他放下执在手中的笔.一伸手勾着我的脖子.对着唇就是一吻.而我也只呆了呆便慢慢的回着.沒办法.本该是习惯了的.现下惊一下都算是多余的了.每天都被他这么亲着.想不习惯都难啊.
一吻罢了.他便有些撒娇:“子卿.这些奏章真麻烦啊.你來帮我批了吧.”
想也沒想.不行二字出了口.他楞了楞.叹了口气.嘟囔着:“你还是这么固执.”便又埋首奏折.
这哪里是固执不固执的.那奏折本就是一国之君该批阅的.我又算得上什么.也胆敢去批阅.虽说这处住宅雅静.可也不代表沒人啊.每天也会來上一两个人.偶尔的出现.若是给撞上了.这若是传出去了多不好啊.他一国之君的颜面只怕得毁得差不多了.而且啊……我也怕麻烦.
再为他揉了揉肩.见他的眉头不蹙着了.我便有慢步到桌前.坐在木凳上又捧上了原先未有喝完的茶水.
日子便就这般不咸不淡的过着.偶尔我总能看见门旁有身影浮现.她们总是会躲在门旁偷看.夹着窃窃私语.我也总能听见男宠这么个字眼.
可男宠到底意誉为何.我却是不得而知.最后听得多了.只觉烦闷.还更加的疑惑了.
所以今日.我便趁着宇文曦在宣纸上写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的空档.问了话:“曦.你说这男宠……是什么意思啊.”
曦什么的.他说宇文曦我唤着他觉得生疏.必须得这么唤.不过这腻死人的称呼.至今我还是习惯不了.所以通常我不唤他的名字.反正也只是我同他两个人罢了.他也知道我说话是对着他说的.毕竟.这里也只有两个人而已.
语落.他执笔书写的动作顿住了.那面色虽看不大真切.可我也能模糊的看出.他有些温怒.莫非.这男宠二字不好听么.
“谁说的.”他的话少见的有些生冷.看來.是真的怒了.
我干笑两声:“……突然想到的.你若不喜欢.我就不问了.”
他一笑.少了冷硬.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沒事.若是别人说的.你便说与我.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胆敢说你是我的男宠.”
看來.这男宠果真不是什么好词啊.
第二日.他下朝归來.龙袍也未换.也不见匆急去批阅奏折.只拉了我坐于床畔.喜上眉梢的同我说:“子卿.朕决定封你为后.已经同那些大臣讲了.”
今次他自称朕而不是我.不知为何.不过封后又是什么.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们同意了.”
他笑着摇摇头.却看不出点点失望:“自然沒有.只是斩了为首的人.他们便沒敢反对了.”
呃……杀人了居然也这么轻松.不愧是王.
“封后是什么.”我现下才将这话问出口.听得他一个沒忍住.哧笑出声.
“封后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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