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有些刺疼.依稀记得.我被抓是因为我同公子卿长得一模一样的缘故.就是不知公子卿同谁有这么大深仇.竟让人待我如此.
“哟.醒了啊公子卿.”一男声至头顶响起.低笑了两声又说.“该称呼你为小王爷的.是吧.宇文子卿.”
……呃.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这是.什么宇文子卿.什么小王爷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莫非这人是疯子.
该是佩服自己.都现下这般不知何时便能命丧黄泉的处境我竟能笑得出來.
那男子听得这一身笑.怒火中烧.直揪了我的头发.使得我抬起头來.迫使对上一旁照着支惨白蜡烛的墙壁.和张得算是俊俏.此时却狰狞着一张脸的男子:“你笑什么.别以为你是小王爷.王又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你若把我惹急了.我便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男子可真恶毒啊.可惜了那么一幅姣好的面容了.不过再看那墙壁上满满的刑具.估摸着这是一处刑房.还是处在地下的.要不怎么会这么黑呢不是.
我道:“我说兄台.你弄错了吧.我叫柳思卿.可不是什么公子卿.”
“柳思卿.”那男子微一疑惑.随即蹙了眉头.颇为狰狞的放声大笑.“哈哈.你当我不知道么.那境国只有一人叫做柳思卿.便是丞相的儿子.可是那儿子在出生两年后溺水死了.大罗神仙也沒能救活.你若想要欺骗我了逃命.你也该弄点像样的理由啊小王爷.”
“你说什么..”
现下该换我震惊了.过于激动.身子大力的往前动这.牵扯得绑在身上的铁链发出‘哐哐'响声.刺耳得紧.和着那声音的.还有手腕和脚腕上传出的一阵阵刺骨的疼.疼得我软下身去.不可置信的一次次将那话來回思量.
方才他说我已经死了.这……是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呢.明明儿时的我活得好好的呢.怎么会死啊.一定是这人在说谎.存心的想让我承认不该承认的东西.
“柳思卿早就死了.现在的相府听说有个少爷.沒准儿是那丞相受不得丧失亲子的打击.再哪出破落村民那儿捡來的野孩子当做宝呢.”那男子说着.语气里满满的是鄙夷.
……当真是如此么.那么如此.我同爹爹就不是父子关系了.这样或许是好的.那么……爹爹他会不会愿同我在一起呢.
可笑的我竟如此执着.死抓着这个不放.永远也不肯承认自己比不过公子卿他们.到不了爹爹心中.占不了那一席之地.
“哼.做什么我要相信你.”
那男子很是不屑:“你愿信不信与我无干.只是听说你同那柳相走得近.不知道你在他心中有多少份量.若是还有那么点份量.这境国就是我王的囊中之物了.倒是沒份量也沒关系.爪了你回去.王心大悦.我也能加官进爵.”
原是如此..
如何.我也不能让他们得逞.让公子卿碍了爹爹.这境国里有爹爹.爹爹是朝中大臣.若是国亡了.爹爹可能会遭遇不测.这样我会失去爹爹.同时失去我住了几年的家.这样一來.我只能不再说我是柳思卿了.便是公子卿就好.这样.公子卿呆在爹爹身边.无论他们想如何.爹爹也断不会相信他们的.
如此就好.这样一來.爹爹便再不用看见我了.不用再气恼.也免得我控制不了自己跑去碍了爹爹的眼.惹得爹爹生气了.
见我沒说话了.那人又说:“怎么.说不出话了啊.小王爷.您在朝中的时候可害得我好苦啊.现在.我也终于可以一报当时之仇了.哈哈.就算你将我所要做的说出去也沒人会信的.因为你这弃国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信任.”
想來啊.这公子卿算是欠了我一人情了.本來该挨在他身上的鞭子.一下不落的尽数落在了我身上.处处鞭痕深可见骨.那人似乎练过了的.一下一下直打上了原來的位置.打得我的胸口白骨显现.疼得自己一再想晕死过去.可惜未能如愿.血也在不停的流着.我还以为这血要流到我血尽而亡.好在那男子仍了手中的鞭子.皱了皱眉.大发慈悲的对着一旁医者模样的人说:“为他止血.如何也要拖住他的明.”
那人转过头來.阴森的感觉让我不寒而栗.“时间可还长着呢.我可有很多东西呢.”
这人……这人是疯子吧.一定是.肯定是.
那医者也沒什么仁慈之心.上个药疼得我死去活來.那血.我也觉得他流得更多了些.好再那药还是有效的.只流一会儿功夫便停止了.
医者为我上过药后立马有了过去.恭恭敬敬立在那男子身后.那男子又狰狞着一张脸.一把揪了我失了发冠的束缚.散落开來的头发.怒吼着:“都是你害得.若不是你.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王怎会成现下那般模样.”
“你知道么.他无心政事.成天都想着你.食不得饭睡不了觉.人已经病得卧床不起了.这都怨你.你就算死一百次一千次也难消你的罪孽.所以……哈哈.我要让你尝尝那滋味.”言罢.那男子拿走了唯一能照亮四周的那只蜡烛.留了一室漆黑冷暗给我.和满腹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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