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清晨,总是来得那般晚。当日光照入窗棂时,才唤醒睡在床榻上之人,奚南迷糊着揉揉眼,迷蒙中正见水谦洛站在窗棂前,手中似是捧着一只信鸽。
信鸽脚上绑着红缨,扑棱棱的飞了出去。
“水谦洛?那是……”
“奚南你醒了?”水谦洛回眸望向他,眼底眉梢带着盈盈笑意,“生意上的问题而已,无妨。”
“哦。”
昨夜被水谦洛害的,奚南近乎一夜无眠,整夜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直到天边隐隐露出鱼肚白来,才睡去。
水谦洛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那般对他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一睡觉就往他人身上爬的。爬也就算了,还不老实的动手动脚。若他不是水谦洛,他绝对不惯着他半分。
忍……
“饿不饿,小厨房刚才送来了早膳。我让他们放在桌案上了。对了,方才三姐来过,说是酒庄的生意出了点问题。见你还睡着便未叫醒你,说是去去便回。”
奚南迷糊着坐起身,真是多事之冬。城南米铺账簿漏缺之事还未解决,现下城北酒庄又出了事情。许是自己应去看上一二,毕竟平日里三姐对于生意之事接触不多。
“是有些饿了,吃些东西,我去城北帮帮三姐。”
“我与你一同去。”
“好。”奚家同水家本就是世家,一同前去也未有何不可。况且本来两家酒上生意的往来,也涉及到城北的哪家酒庄。同去倒是安心些,“对了,怎的不见子崖?”
“子崖昨日饮的多了些,眼下还在睡着。”
用过早膳,奚南提笔着了封书信,将城南米铺之事写的详尽。才遣了府中下人将信送去漠北父亲的手中。
这信一来一往最快也要半月有余,这其间他也只得按兵不动,细细观察荣老板的动静。但愿这笔损失不会扩展太大,事情不要闹得太大。多年情谊,总是需要顾及的。
城北酒庄里。
两人赶到时,正巧遇上奚娉婷在前院中转悠着干着急,却又拿不定主意。
“三姐?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这是……”
“四弟你来的正好。”奚娉婷见奚南前来,站起身上前迎出两步,“我快被这些人搅的糊涂了,你正是来看看。”
“到底发生了何事?”
“还能有何事,还不是酒坊酿出的酒不合格,眼看就又到了交货的日子。”
“竟有这种事。”
说话间,城北酒坊的老板张沛匆匆忙忙赶来,虽是年过花甲,但身子骨乍看上去硬朗的很。张沛也是见了奚南,三五步便到了奚南面前,抬手做辑。
“四少爷,都是在下的错啊,都是在下监管不力的缘故。来人啊,给我压上来!”张沛一声大喝,院外进来几个家丁模样之人,押解着几个酒坊的伙计前来,“四少爷,此次事件在下已查明元凶,但请交给四少爷处置。”
奚南颇有些头疼,这几人他不是未见过全都是酒坊的伙计,甚至其中有一人是酿酒的酒师,“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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