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严肃了起来,“整整十一年了啊,从你离开的时候算起。当时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我可不相信你的实力就这么一点点,这么多年过去了,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怎么也该进入了最高评议会吧。”
“你以为最高评议会这么好进的吗?”吉尔苦笑,用他那富含磁性低沉的嗓音将这些年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娓娓道来。“我和你不同,星海。你学习医学是为了最求那张文凭以及所带来的便利,而我学医学则是因为我喜欢它。所以,在你读到博士之后很容易的就从里面脱身而出,而我,却加入了一家在plant鼎鼎有名的基因研究所。每天沉浸在研究基因的乐趣当中。”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野心的人,小时候和你的讨论更像是一场童年的玩笑。所以,我也曾今想过,大事什么的,有你在就可以了。我可以平平淡淡的在这里做我喜欢的事度过一生。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但是,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我。”说到这里,吉尔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迷茫的神色,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似喜似怒,既像是在回忆美好又像是在怨恨什么。
“一个女人。”我打断了吉尔的回忆。
“没错,一个女人。也许这是命运的安排吧。我和她很快的就陷入了热恋。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快乐到甚至超过了小的时候在东亚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刻。我的野心更加的淡了。只想和我所爱的人,永远的在一起。”
“但是,有一天,她却和我说,她想要一个孩子。强制婚姻法什么的无所谓,但是我们的基因却不匹配,不可能生出小孩来。就这样,她离开了我。星海,你知道的,我是在东亚长大的。我的婚姻观,爱情观也就是东亚传统的婚姻观,爱情观。我不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里,我不甘心。”
“这不但是我的悲哀,也是全体调整者的悲哀,更是这个世界的悲哀。我不甘心,我要改变。而要改变就必须拥有力量,所以我离开了研究所,来这里给市长当秘书。”
吉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故事说完了。
房间里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我理解吉尔。俗话说的好,杀父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自己被人带了绿帽子,还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行的原因,这种事情谁受得了。
“啊,对了。”吉尔看了看表,叫道。
“什么?”
“你知道人体细胞线粒体短小,这种病吗?”吉尔问道。
“线粒体短小?”我皱着眉头,是在说劳嘛?“这我当然知道,线粒体是人体内千亿细胞的呼吸器官。是参加内呼吸循环的重要组成部分。更别说线粒体还和生物氧化和呼吸链有着重要的关系了。人类细胞呼吸链的两条途径琥珀酸和nadh,都是线粒体内提供的。如果线粒体短小,恐怕在临床表现上是时不时的缺氧吧。这种微小到分子方面的疾病,现在的医学根本就无解啊。”(如果说细胞是教室的话,那么线粒体就一张桌子那么大,单人桌。)
“嘛,没错,现代医学无解。”吉尔穿起外套,“走,我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
“我在卫星上貌似就只有你一个朋友,难道说?”我明知故问。
“没错,就是劳。不过他现在改名字了,叫做劳*卢*克鲁泽。”吉尔告诫般的说道。
“终于抛弃了他的那个虚伪的姓氏了吗。”我冷哼了一声。世界超级富豪家族弗拉达家族本家豪宅被烧,老弗拉达被烧死这件大事我怎么会不知道。看来劳早就来plant,并没有去东亚的卫星找我。也对,孟德尔实验室劳也是深深的痛恨着那,怎么还会回到那里去?或者说,去一个离孟德尔那么近,一不小心就会回忆到痛苦过往的东亚卫星上呢?
至于吉尔是怎么知道劳也和我是朋友的,这个就不用思考了。两人在一个实验室里面朝夕相对了几年,一个人随口说说,另一个人就知道了。
门一打开,一个满脸通红慌慌张张想要躲起来的女性身影显了出来。
“塔莉亚!”吉尔吃惊的看着库拉提斯,说道。
“吉,迪兰达尔。”库拉提斯低下了头,心虚的不敢与吉尔的眼神相对。
“哟,是你啊,怎么,还没有走吗?”我傻乎乎的打着招呼,“呐,吉尔,这个美女今天可帮了我大忙啦。就是她把我带到你这里来的。”
吉尔表情复杂的盯着库拉提斯,库拉提斯则是低下头不敢和吉尔对视,沉默依旧。
“啊,难道说?”我突然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明了全部的样子,指着库拉提斯说道:“你就是那个吉尔说的对他始乱终弃的那个女人!!”
pass:卡文,纠结。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