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想通了一切之后,便立刻离开了伊藤正广给她安排的地方。她不想再受伊藤正广的摆布,也不想再见他。但是,娘也不敢跟慕容家的人联系,更不敢回家。她只能先利用外婆给她的那份嫁妆先在日本安定下来,把孩子生下来。当娘后来知道外公因为她的离家出走大病了一场,并说要把她从族谱中除名之后,娘便在日本置办了两处产业。娘本想等过几年,等外公的病好了,气消了,再回去看看外公外婆。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外公竟然一病不起,不久就过世了。外婆也因为外公的过世而郁郁寡欢,也过多久也随外公而去。母亲悔不当初,赶回去祭拜的时候,才从管家嘴里得知,外公想把娘从族谱中除名的时候,被外婆拼死给拦了下来。可是,两位老人却致以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孙女。
娘最后回了伊藤家,但却没有继承家主之位,并且回绝了君总管说要带我回慕容家的提议,因为她不想让我走她的老路,被慕容家的重担给束缚住。
我擦干净上面的灰尘,把这本尘封已久的记事本带出了那个阴凉的密室。这一段许久不被人提及的感情,应该没有多少人会记得了吧。伊藤正广现在是伊藤家的家主,是伊藤久美子的丈夫,是伊藤美惠的父亲,也曾经,是我娘慕容蓝若愿意放弃一切追随的恋人……
一动也不动地倒在床上,心里压抑地难受。伊藤正广,真没想到,他竟然能冷漠地这么彻底。如果说他从一开始就只想是利用我娘的话,那他对我娘做的,只能说明他是一个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人。但是,伊藤美惠可是她看着长大的亲生女儿,就这样轻易的一句话,就断了她一生的幸福,这样的冷漠,他真的算是一个父亲么?又或者说,他真的有一个人类该有的感情么?
我的手再一次抚上了那本冰冷的日记。这样的人,还是早点断了干系的好。要是让他知道了我的真正的身份,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利用我。但是,要用什么方法呢?
从血缘上来讲,我的确是伊藤正广的女儿,而且也没有入慕容家的族谱,算不上是慕容家的人。如果,要以媒体的手段公开否认关系的话,估计效果不大,毕竟伊藤家也曾经出尔反尔过,再说,我现在还没有成年,说出来的话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力。
这件事,麻烦啊……
伊藤美惠要和中村家的少爷订婚的事情,再一次引起了媒体的关注。我坐在神奈川开往东京的电车上,看着电车里的电视报道的消息,眉头深索。伊藤家,到低要做到怎么样才能罢手,这几年来的快速壮大已经让很多家族眼红了,他们到底想得到多少势力才算够?名利真的有这么重要么?为了名利,真的可以失去一切么?伊藤正广,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走出了车站,外面阴沉的天气看不到一丝的阳光,让人感觉整个东京都陷入了阴霾里面。
一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神秘男子侧了侧身子,把自己的身体藏进墙角的阴影里。
“二小姐,发现目标了,她正从车站里走出来。嗯……就她一个人,只带了一个背包……嗨,我知道了!”
那个黑衣人再看了一眼,就向四周望了望,乘没人注意飞快地跑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的车里。车门一关上,车子就发动了,只留下一阵尾气。
麻仓冷笑着挂断电话,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慕容紫云,你终于回东京了!麻仓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了一间偏僻的房间门口,定了定神,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殷伯伯,我是幽,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麻仓幽得到回应了之后,按耐住兴奋的心情,整理了一下衣袖便恭恭敬敬地打开了门,行了个礼,规规矩矩地走进去坐好!
“殷伯伯,这几天还住得习惯吗?”麻仓幽微笑着问。
坐在正位上看书的中年男子,抬眼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麻仓的表情僵了一下,但是对眼前的这位中年男子,她还不敢怠慢。她正色道:“其实,我先前跟您提过的,那个会威胁到我们麻仓家的女人,她现在已经到了东京了。我希望您能给她一个教训!”
殷原放下手里的书,看着麻仓幽:“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听你爷爷提起过。”
麻仓赶紧低下头来,用有些急促地语调说:“爷爷他,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情……”
殷原重又拿起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爷爷并不放在心上,想必你说的那个人也谈不上威胁到麻仓家吧。”
麻仓幽眼珠一转,抬起头看向殷原:“其实,是那个女人威胁到了我……”
“哦?”殷原转过头,略带探究地目光扫过麻仓幽:“能威胁到麻仓二小姐的人,在日本恐怕没几个吧!”
麻仓暗暗握紧了拳头,故意作出一副羞涩的样子:“那个女孩是伊藤家的弃女,会些阴阳术,而且,她一直缠着我的未婚夫迹部景吾……因为我现在还没有持有灵,而姐姐又忙着作继承家主前的最后修炼,所以,我想请殷伯伯帮我这个忙,让她知难而退……”
“是吗?”殷原轻笑着说:“但是,只是一个会些阴阳术的女孩,你应该能自己对付吧。而且,既然牵涉到儿女情长,我这个做长辈的就更不好插手了。”
麻仓有些急了,但是,要让她承认没有持有灵的她,根本不是慕容的对手这一点,她做不到!她见殷原拿着书背过身去,明显一副送客的模样,一咬牙,拜下身去:“还请殷伯伯看在幽曾救过您一次的份上,答应幽的请求!”
殷原的脸沉了下来,双目紧锁着伏在那里的麻仓:“幽,我的确说过,为了报答麻仓家的救命之恩,我会以我个人的身份帮麻仓家一次,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但是,只有一次!幽,你真的要我帮你对付那个小丫头?”
麻仓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殷原:“是的!我想请殷伯伯帮我这一次!”
殷原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幽,我的实力你的清楚的,这样随随便便用掉这一次机会,难道不怕你爷爷责怪你吗?我只会帮你们麻仓家一次,轻易说出这种请求,到时候可别怪殷伯伯没有提醒你啊!”
“我已经决定了!爷爷那里我会去说的。当时是我最先在海里发现您的,所以请求的内容,也应该由我说了算!”麻仓目光坚定地看着殷原。
殷原看着麻仓决绝地眼神,知道这个丫头是下定了决心不会改变主意了。于是他合上手中的书,一本正经地问:“你要我对付的丫头是谁?什么实力?”
麻仓见他答应了,心里一喜,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把慕容的实力和她是伊藤家弃女的身份,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离开殷原房间的时候,麻仓的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愉悦。从知道了殷原的实力起,她就明白了这个一时好奇而救下来的人,一定会成为她的后盾。她不由地暗自庆幸,当时在甲板上看到殷原飘过来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他腰间的玉佩其实是一件降妖的法器。不然的话,当时一定会转头就走掉,以免海上的浮尸影响了她的心情。这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当天晚上,殷原独自一人离开了麻仓家。乘着新月的微光在安静地道路上缓缓而行。
我正在东京的别院里整理着从神奈川带来的资料,想尽可能地找到一些相关地线索出来。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红光,我警觉地一回头,竖起耳朵一听,没有脚步声和呼吸声,倒是听到了一阵呼啸地风声。打开窗户一看,赫然看到一只全身燃着红色火焰的鸟在空中盘旋着。
火焰鸟?这种鸟很明显是一咱用来传讯用的式神。一直在我家的屋顶上盘旋不去,是想引我出去么?
我眉头一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去看看再说。操起桌子上的铁骨描金扇往袖子里一拢,起身出门。
果然,我一走出家门,那只一直盘旋着的火焰尿就立刻改变我方向。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最后,来到了一处废弃厂房周围的空地上。
那火焰鸟飞到了一个负手而立的男子的上空,盘旋了几圈后便不消散了开来,就像从为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果然是式神。我全身戒备,把目光锁定那个背对我而立的男子。就是他引我来的么?
那人轻笑一声,转过头来。
“你就是伊藤家的那个弃女?”
我微微皱起眉头:“你是谁?”
那人冷笑着看着我:“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不巧受人之托,让我来警告你,不要跟别人的未婚夫走得太近了。”
“别人的未婚夫?”跟我走得近,又有未婚妻的……难道是?怪不得他会阴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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