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的房子在近郊,两栋相连,跟住在台湾时没有什么差别。严海密还是时常带着点心去和艾利下午茶,而贝尼依旧到他们家蹭饭。他跟罗尔还是经常出国,这两年中各半年去了瑞士和英国,处理新饭店事宜。
人随着时光流逝很多事情已经变得很模糊,他有一次回台湾祭拜爸爸妈妈时,不小心在墓园迷了路,最后还是找了管理员才想起正确的位置。
他和罗尔在瑞士回来后办了一个小型的婚礼,严海密对婚礼没有什么憧憬,反正他也不是女人。不需要捧花、一克拉钻戒和VeraWang的婚纱,罗尔懂他,所以他们只是去公证,然后与亲属们一起吃顿饭。
罗尔还是送了另外一个婚戒,订婚戒的确太过贵重,他挑了素面银色对戒,没有任何宝石点缀。
贝尼就跟他们不一样了,婚期订在两个月后,是个海边婚礼规模并不小。艾利的妈妈也会第一次飞来美国,整个尼克森家族可说是总动员在处理这件事。
罗尔曾经问他后不后悔没有办个豪华婚礼,严海密回贝尼和艾利是公众人物需要对社会交代。而我不是,所以如果要你独自面对大众解释这些事,我也不愿意。我们就安静地在一起就好,没有什么好羡慕的。
他这次驱车到Downtown是为了帮艾利确认桌巾的材质与颜色,艾利最近非常地忙碌,婚礼筹备期间几乎是每周往返LA与纽约。所以严海密就自愿揽下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总比这么多人受苦受累地好。
他不时还是会想到他们四人的花莲旅行,贝尼的朋友开了一间民宿,踏着沙子、穿过草丛后有一整片的私人海滩。冬天的风虽然有些冷冽,但刚好是暖冬,所以天气是宜人的高温。
贝尼喜欢游泳,早就下海遊玩。艾利正在沙滩上与妮妮练习抛接球和飞盘,妮妮许久不见他的主人也显得相当高兴。从一路到花东的车子上就非常亢奋,不断在后座吠叫,然后跳起趴在前一列椅背上。
海密抱着咖啡在吊床上睡着了,应该说半梦半醒,而罗尔坐在一旁的沙滩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严海密的头髮,戴着墨镜感受海风的吹拂。而过没多久严海密是被热醒的,他伸手跟罗尔要了冰矿泉水咕噜咕噜地灌着。
远方的贝尼调皮地把艾利扛上肩头,一步一步走向海水内。整个沙滩充满海的潮水味,罗尔轻声地与他聊天,说到南法的海滩跟这裡很像。严海密因为吊床晃了一下而头晕,一时间很多想法衝进脑海裡。
自从父母亲走了之后,他就像是没有根的海草,一直在这世界载浮载沉。他试图想要沉浸在爱一个人之中,以为这样的自己就会得到他所失去的爱。但很显然地那次教训没有,但庆幸的是他这辈子只经历了那次教训。
他想过爸爸妈妈还在的话,是不是会因为他的出柜对自己勃然大怒,赶他出家门。还是会温暖地接受他,他的情人与家人和乐融融地在一起。但假设终究不过是假设,他甚至错过了叛逆与家人顶撞,或是成长不得不离乡背井的忧愁。
这些年来他都一个人在苦撑,被金钱追逐、被爱情压迫,他甚至没有时间细想自己的处境多么悲惨。时间就流逝到现在了,他的人生180度地转变,至今他也不能确信他一年能出这么多次国。
而今年移居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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