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只属于你的曲子!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梅素婉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
却听晏寒天又道,“我不知道,曾经的我是不是也对其它的女人许过这样的承诺,但现在的我,只想为你弹琴。”
梅素婉闭了闭眼睛,六年,她与他在一起六年的时间,他一共弹了两次琴,而这两次琴,当真如他所说,皆是为她而弹。
她曾嫉妒过肖清婉,在那最美的年华中遇上了他,她也曾羡慕过肖清婉,他把最美的纯真送给了她。
但,一场变故,却让世人看清了所有的一切,她或许可以与你享福,却不见得会与你分担痛苦粪。
那十年,晏寒天沉默,也许是因为看的太清楚,也许是痴心错付冰封了他自己,可,说到底,他是个男人,是这个社会里的男人,他却并没有三妻四妾,梅素婉想,自己,或许真的该知足了。
他能想起以前的记忆也好,想不起来也好,她,爱的不都是他这个人吗亏?
爱他肩付的责任,爱他胸间的那种霸道,爱他对待感情的执着,爱他宠着自己的眼神……爱他……
晏寒天沉在悠悠的琴声之中,却突然传来一声柔和的笛音!
这一幕,让晏寒天的心为之一颤那种有过类似的情景,瞬间从脑中闪过。
睁开一双鹰眸,却看到梅素婉嘴边那一柄白玉短笛。
而笛音,正是从她口中散发而来。
梅素婉的目光柔柔的落在他的身边,玉笛离手,看着他道,“看好了……”
随之一个起落,便随着他的琴声,飞舞开来。
晏寒天的曲,时而高时而急,这中间,梅素婉的舞,却配合的刚刚好,不时的还能加进几声笛音,而她却如林中的大雁,又一时如溪中的小鱼,无时不展现她的欢乐。
当晏寒天琴音收尾,再看梅素婉,却已斜倚在他的肩上,白玉短笛吹出一个轻轻的尾音。
和的是刚刚好!
晏寒天的嘴角高高上扬,肩膀一动,梅素婉便滑落在他的怀中,他的双眼甚是清澈,可他知道,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很快,竟有一种十六七岁那种毛头小子初尝情滋味的感觉。
看着自个儿媳妇那绯红的双颊,晏寒天便紧了紧双臂,迎着那醉人的眼睛,轻轻的低下了头。
“你打算现在亲?”
梅素婉一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放在他胸口,轻轻的移动着。
晏寒天原来轻轻低头,立马变的凶狠,对着那红艳艳的双唇,便咬了一口。
“你以前也这样,不懂风情吗?”
梅素婉忽的笑了,身子一璇,便骑在了他的腿上,“错,我懂风情的时候,没勾.引成功,不过后来你也不用我勾.引了,自己就上道了……”
晏寒天大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屁屁上,惹的梅素婉挑眉,娇嗔道,“你想玩这种?”
晏寒天却学着她,翻了个白眼,“我想吃饭。”
晚饭,被这女人无情的夺走了,他还饿着肚子呢!
梅素婉嘿嘿笑着,却在他的唇上“波”了一下,随后起身,拉开了,便见二汪与柳儿提着食盒老实的立在边。
“进来吧!”
两人将酒菜摆好,刚要退出去,便听梅素婉道,“二汪,你家爷给你的权力,可得好好用啊,当然,我可不想听到有人杖势欺人的言语……”
“王爷王妃请放心,奴才懂得分寸。”
“哼哼,你小子……下去休息吧……”
二汪嘿嘿笑着,拉着柳儿便退了出去。
四个清淡的菜色,还算合晏寒天的胃口,一坛美酒,自是送给梅素婉的。
一个吃饭,一个喝酒,一时间二人再无说话,可此间的温情,却是浓的化不开。
可就在这时,数把飞刀从四周飞射而来,紧随着便是一道黑色身影,手持长剑,直取梅素婉的胸口。
晏寒天手中的筷子瞬间飞离而去,打落那飞向他的飞刀,再看梅素婉,手中的酒杯也离了手。
晏寒天抓着梅素婉便迎上了那道身影。
“梅素婉,你还我儿命来!”
素婉一怔,这声音……
金丝软套戴在手上,对晏寒天道了一句,“让我来!”便瞬间飞身而飞,“老妖婆,我寻你还寻不到,你到是自己送上来了!”
来人正是尉迟敬的母亲太太妃!
“贱人!”
太太妃手中长剑一抖,再次袭向梅素婉。
“你儿子我都不怕,我还会怕你?老妖婆,咱们的账也该算一算了……”
贱人,那就贱一个给她看!
“你知道你儿子何与你感情那么淡吗,那是因为你不知廉耻,背着他偷汉子,还让他撞上了……”
“贱人,你闭嘴!”
“哟,这就恼了?这不是你自己放
tang出去的言语吗,怎么,别人议论可以,我却不能说了?还是说,其实,你骨子里,压根就是一个风***的女人……”
太太妃手中的剑越发凌厉,可见梅素婉的话让她极为恼火。
没等她张口再骂,梅素婉却单手捏住了她的长剑,手腕翻转,左手拍向她的胸口,迫的太太妃不得不舍了手里的剑,有些狼狈的后退一步,可她的脖子上,却传来了冰凉的触感。
“贱人?你除了会骂这两上字之外,你还会什么?你以为你很贵吗?你这个连亲生儿子都不想理会的女人,你说你活的多可悲?你看不上我母亲,是因为我母亲曾有一个男人,可你自己呢,你哪一比得上我母亲?你年老色衰,却强迫那二八年华的少年与你被翻红浪,啧啧啧,这就是你高贵与我母亲的地方?”
“你闭嘴。”太太妃双眼闪着阴鸷的光芒。
“我偏不闭嘴!我就是要说,你能把我怎么办?别说你一个,就是尉迟敬,他自认聪明绝,不一样死要我的手中!”
梅素婉这嚣张的话说的太太妃胸口起伏不平。
“你说,我是放了你呢,还是杀了你?”
“落你手里,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杀便杀,下了黄泉,我再去折磨你那个贱人娘……”
“不不不,她活着你都不能把她怎么样,何况是下到地狱?放心,就算是到了地狱,你也会忙的没有时间去找我娘!”
梅素婉话落便伸手住了她身上的几大穴位,那位置,刚好便是当日尉迟敬制住讷九萱的。
“你冲不开的,放心,你儿子说过,最多你还能活五天……所以,你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该告诉我……”
说完,起身拍了拍手,便见陌痕夫妻两上跃了进来。
“带下去,好好烤问……这五天,加紧了折磨啊,不然,过了五天,她可就没命了。”
“梅素婉……”
“你这个贱人……我替你骂了,没事,我又不疼,你有力气的话,还是想想,能不能得住一会加在你身上的大刑吧!”
这东齐的官场,真以为没有人撺掇吗,简直是开玩笑!
陌痕与碧瑶将人拉了下去,书房里便清静了,看着一片狼籍,梅素婉耸耸肩,“你还想吃吗,不然,我给你煮面……”
晏寒天却是突然怔住了,骨子里往外冒凉风,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我不想吃面。”
“哦?”
“不是,我不饿了,那什么,天晚了,咱们去休息吧。”
说着晏寒天便将她搂在了怀中,还是很用力的那种。
“你怎么了?”
晏寒天摇头,不知道啊,就是听她说要给他煮面,他就开始不舒服了。
“呀?不会是我说要给你煮面而吓到了吧?哈哈,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怎么还能吓成这样?”
梅素婉的笑声,让晏寒天停住了脚步,“你给我煮过……”
“对啊,结果就是……病了。”
“病了?”会是这么简单?
“介个……好像是拉肚子……”
晏寒天便想到不久前,她说的巴豆粉,却害得他拉了整整一晚上,那情景……晏寒天生生的打了个哆嗦,咳了一声,搂着她回了卧室。
不过,他的脑中却在盘璇着一件事,看来,却是必须要靠那东西了。
——
翌日早朝,百官很乖,议事也痛快,所以二汪看到自家爷脸色不耐的时候,直接喧了声退朝,便散了。
晏寒天回到后,便不住的踱着步子,最后似乎下了决定,叫进了二汪,“你给我弄巴豆粉来。”
二汪头,却又听晏寒天来了一句,“别告诉你家王妃……”
二汪再次头离开,不多久便抱了一大包回来,“爷,够吗?”
晏寒天的脸色不大自然,还够吗,这是要拉死他的节奏吗?撇了他一眼,随后摆了摆手,待二汪下去,晏寒天却愁了,这玩意要吃多少?
这几天,尉迟敬那带着剧毒的内力并不大老实,所以,晏寒天打算把它们排出去,而这法子……
最后晏寒天想着那天梅素婉下在茶壶中的,应该不多吧?
于是,他放了一在茶杯中,忍着那种恐惧,喝了下去。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也没有什么反应,晏寒天挑眉,量小了?
再喝……
一个时辰之后……
没反应?
如此,晏寒天这一白天,就喝这玩意,可看着那一包都被他喝掉一半却一感觉都没有,晏寒天那暴脾气便上来了,“二汪!”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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