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当朝的皇帝龙飙。我目瞪口呆,傻掉了。怎么可能,皇帝出来应该是前呼后拥,到哪去干什么都有相关的仪仗,可是他却是一个人。还有,历代的皇帝,身上的衣服都是金黄色,可是他却是一身白衣,虽然,他的确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质,但这些也不能说明他是皇帝啊。再者,这个皇帝一向都讨厌夕雾的,何以在大年初一的一大早出现在冷宫呢?是不是,为了将我乖乖地拐跑,他故意骗我呢?我怀疑地看看他,试探着问:“你说是皇上就是吗?”
“没看出你人小小的但是疑心倒挺重。”龙飚依然笑得魅惑:“那么,你应该知道夜兰王朝的皇帝都佩戴着金玺吧。你把手伸到我的胸口里,把我戴的饰物拿出来。”
我将信将疑,微颤着伸出手,却迟疑着不敢探进去。我小声嘟囔:“我是有贞操观念的女人,我不会轻易去碰男人的身体。”偷眼瞧他,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还真麻烦。”龙飚笑意容容,并不生气。“竟然还有人不相信我这个皇帝身份,说出去恐是让天下的人笑话了。”
龙飚停下,蹲了下来,将我放在他的膝上。而他就腾出了一只手,从胸口掏出一个锦囊塞到我的手里,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打开,自己看清楚。”
不知为何,这样寒冷的天气,我却开始冒汗。我颤抖着将这个用金丝线制成的精致锦囊打开,一个闪着耀眼光芒的金玺便出现在我的面前。所谓金玺,就是一枚直径大约四厘米的龙形配饰,面上刻有“夜兰皇帝之宝”几个字,完全用黄金打造而成。夜兰王朝所有的皇帝,自登基后就必须要时刻戴在身上,直到死的那一天,才会被摘下传给继任者。穿越后,我也听如歌曾经说到过金玺的故事,对此还是有些了解。我当然是很清楚,拿在自己手里的金玺意味着什么。龙飚,他是皇帝。
“怎么样,美人,这样可不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呢?”耳边响起龙飚好听的声音。
我可怎么办呢?穿越后招惹的第一个男人,竟然就是自己的老公,尽管,这个老公并没有把我当成他老婆。我要不要说明自己的身份?绝对不能。努力摇了摇头,龙飚对夕雾心存芥蒂,甚至还有些说不清的厌恶,况且,我已经欺骗他说自己是皇后的侍女,倘若现在说了自己就是夕雾,那就是欺君之罪。不仅我会死,恐怕连如歌都难逃厄运,谁让我偏偏说自己是如歌呢?虽然,我不知道龙飚为什么会在这天出现在冷宫,但是我知道,他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夕雾。至于,在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见到的我,他也是因为我不是夕雾才有些动情。唉,这么帅的老公,做老婆的都没有胆量去相认,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如歌!”龙飚这半晌还蹲在原地,看着我失魂落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样子,微笑着唤我。
横下一条心,总之我不可以跟他走,更不可以让他知道我的身份。真是可惜了这段有些浪漫的邂逅和眼前这位让我忍不住心动的帅哥。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我不可能这样碰到皇上的,皇上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我一定是白日做梦!”我大叫着猛然挣脱了龙飚的怀抱,“我不玩了,你也不要捉弄我了,到此为止。你出去,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我回去,继续过我原来的生活。这是梦,只是梦!”不知道情急之下我为何这样情绪失控,只是想到以后不可以也不会再见到龙飚时,心里竟然有些酸涩的感觉。
龙飚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看我的眼神里多了疼惜:“如歌,是我吓到你了吗?”
我不是如歌!在心里呐喊,龙飚,我多希望你叫的是夕雾啊。寒冷的冬日,我的心却仿佛更冷,然,这种冷然又让自己觉得有些痛。我为什么会感到这样心疼?
“如歌!”龙飚声音有些嘶哑,脸上的疼惜越来越深重:“是因为皇帝这个身份在排斥我吗?”
我没有再说话,一个转身,飞一般地拔腿就跑。我必须要逃避,既然不可以在一起,那就不要拖拖拉拉。不过是个偶然的相遇,风流如龙飚,想必遇到过不少类似今天的场面。我知道,在他的心里,自己不过也是他无数后宫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如歌!”龙飚在身后大声地喊,因为蹲了半天,腿应该有些麻木,所以他不可能马上站起来追我,“你不要怕,我不逼你。既然你还有顾虑和担心,我就离开。但是,对你我不会放手的!”
我捂住耳朵,不去理会龙飚的呼唤。但是,心里澎湃涌动,因为他说他不会放手,他的意思是喜欢我吗?是真的吗,他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仅仅萍水相逢,逢场作戏?
“如歌,如果那个贱人欺负你,你就来找我……“龙飚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我逃进内殿,重重地关上了门。终于,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希望,被门关上的,还有今天这一场相识的缘分。原来,在他的心里,夕雾只是个“贱人”。就是这一刻,我竟羡慕起如歌来,倘若我真的是如歌的话,也许会有兴趣陪他玩下去。
但是,我是夕雾。我是失宠的傀儡皇后――夕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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