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有意合作，便利条件（2 / 2）

静娜看她俩都趟好了，下地把油灯被吹灭了，这才上床，躺在床边上，渐渐进入梦乡，就连梦中她的嘴角也是勾着的。

次日，天一亮，雨琪把昨天剥好的珍珠放在荷包里，准备和大哥一起去镇上把它卖了，可是大姐和二姐也想跟着，迎欢一瞧，得，左右都是赶着牛车上镇，拉一个也是拉，拉一双也是拉，点头同意了。

雨洁也不甘落后，朝着娘亲喊了一句，也跳上牛车，当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上车。

迎欢赶着牛车出门没多大的功夫，想这昨晚娘回去跟自己说的话，他一直记挂着一件事，那就是河蚌的问题，要是开一个蚌肉饭铺子，那首先就是捞更多的河蚌，关键是这河蚌并不多，上哪弄那么多的河蚌？

“小妹，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养殖河蚌？”

“恩，有，现在那些河蚌大部分都已经受精，等到成熟的的时候就会脱离母体，挂在鱼的身上，在等长成幼绑的时候就会脱落道池底。”雨琪想着那些从书上看来的，现在六月下旬，估计再没多长时间就能见小河蚌。

迎欢听她这么一说，想起那池底泥沙种有小东西，当时没太在意，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就像是妹妹说的那般，是幼蚌呢？

这鱼苗才放进池塘里一个月零几天，而这河蚌就那么的恰巧受精脱离了河蚌挂在鱼苗的身上了，之后成了幼蚌才掉进水里的？

那这么说，小妹是早就打算好了一切，要不然好好的池塘非要养鱼，养鱼也就算了，而她却挑在了五月中旬，这一切都太凑巧，要是不说她算计好的，还真是没人会信。

迎欢心里有数就没再继续的追问下去，只等着自己回家去渔院，把那些泥沙底下的东西捞出几个让她看看是不是，如果真是，那这年底，镇上的铺子就能开，而且和鱼铺子，酸菜铺子一起开都没问题。

车上几人聊的非常的开心，还没感觉怎么样镇上就到了一到镇上，迎欢赶车就显的非常的小心，聚精会神的。

到了‘珍宝楼’的后门，迎欢上门叩响木门，没一会，一个小厮就把大门打开，漏出头一看，见是他，紧忙的打开大门：“哎呦，你们可是来了，我家少爷最近这几日每天来都会先问起你们。”

“这几天家里芒种，这不是脱不开身，现在一忙完我们这不就来了。”他扯着牛往院里进。

小厮伸手接过牛绳子笑道：“我帮你把这牛车放进院里，你们先上楼吧。”

“谢谢小二哥。”迎欢紧忙道谢。

小厮直接摆手：“不谢不谢，举手之劳。”

迎欢领着四个妹妹去了后院，在他们走后，小厮直接把牛的缰绳拴在院内的柱子上。

三楼，迎欢和静娜，思凝以及雨洁坐在雅间里，侍候他们的小二还是上次那位，小二见是他们，这回老实的很，糕点不是太甜太腻，而且都是满盘子装，一下子上了四大盘，放糕点的时候还笑着讲：“几位慢用，要是不够就叫小的，后面还有许多。”

迎欢讪讪的笑了几声：“谢谢小二哥，这些足够了。”

“不客气，不客气。”把水又给她们添上，他这才敢出了屋里。

等人出后，思凝道：“大哥，这珍宝楼还真是不错，来了有吃有喝，而且这小二的态度还怎么好，你看，这糕点，一看就是精致可口。”捏起了一个，咬上一口，点头：“还真是好吃。”

迎欢看着盘子里那些糕点，想起小妹上次刁难人家的事情，看来这小二也是长了记性的：“你要是喜欢就多吃点。”

思凝到也没客气，四样的糕点每样尝了一块，雨洁见二姐吃的那么香，她也拿起一块吃到嘴里，甜甜的，还有种香味，很好吃。

“二姐，这个好吃，有股香香的感觉。”举着手里那块粉色的糕点叫着。

思凝转眼看过去，点头：“那是花的香气，想来这糕点都是用鲜花做的。”

迎欢蹙眉，这糕点听说过桂花糕，据说很香，吃起来嘴里还有种淡淡的香气，是不是眼前这种呢？

他好奇的也拿了一块吃在嘴里，恩，还真是有一股香甜的感觉。

“是百合的香味。”静娜吃到嘴里就抿出这东西是百合的香气。

思凝蹙眉，细细的回味了下，还真是。

彼时四楼，苏墨看着雨琪的眼神都和往常不一样，形式态度和以前那些吊儿郎当的感觉一去不复返，反而便的很是正正经经的，这看在雨琪的眼里甚是纳闷。

“你可是来了，我足足多等了你半个月。”苏墨坐在书案前，叹声道。

她自己理亏，尴尬的解释：“家里农忙，一忙起来就忘了，这不一想起来就紧忙的给你送过来了，这事怨我，不过我又给你们设计了一张图纸，当然这张图纸我不收银子，权当是赔礼了。”

从袖子里把那张昨晚准本好的纸放到了桌子上。

苏墨看看桌子上的纸微微的点点头，这丫头还真是会自己的戳软肋，知道用图纸当赔罪礼，即便是不用主子交代，他也不会罚她，毕竟这图纸自己目前还真是稀缺。

“那我就、、不客气了。”

“有什么好客气的，等你在缺图纸的时候，我可是要双倍的收取费用。”毕竟这次可是亏了一百两，能买好几头牛或者是一辆马车的了，再不然那地都能买出二十亩良田的。

苏墨怔了下，这、、这自己还没说要图纸，这丫头就该是跟自己涨价，还是翻倍？还真是现实。

“如果，这张图纸我不要当赔罪礼呢？”那下次的图纸是不是就和原来一个价？他双目望着她。

她靠在椅子里，摇摇手指头：“你可以买下这张图纸，但是下次再买还是双倍！”

当她是傻子，买一送一，虽然这张图纸不要银子，但是下次要买却是二百两一张，卖一张，就把这张的也赚回来了，在卖图纸，那可就是纯纯的多赚不少，这账她这么小都会算，更何况是他这个奸商了。

苏墨抽搐了几下嘴角，这主子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上次只不过叫了他一句小丫头，就被主子打成了那样，足足在床上躺了十来天才下地，可见这小丫头在主子心里的分量还是不轻，就连今天一早，他派幽冥过来传话，都是说不得为难他，照现在这程度，自己还真是为难不了她，反过来是她为难自己。

苏墨摊摊了手：“好吧。”

她把装着荷包里的珠子都放在了桌子上，大颗和小颗都在家里已经分开，飞别装在荷包里，他检验起来也快了很多。

苏墨也只是打开象征性的看了看，随后又合上：“东西到挺好，就是这次的数量比上次要少。”

“上回那个我养了好几个月，才得出那些，而这些只不过才一个多月，数量少肯定是少一些，但是珠子的好坏是没有问题。”这次出的才一千多颗珠子，是比上次少，但总归的数量还是可以。

苏墨抓住她的话，这东西能养？到底是个什么稀罕物才能长出这东西？介于上次青衣那事，他不敢再去查她，这主子的怒火他可是不敢承担。

“这东西难养？”

“会养的不难，不会养的，这辈子都养不出这东西来。”这话说的可不假，这河蚌取珠就有技巧，要是一个弄不好河蚌就会死，死了之后还拿什么产珠子，这只是还是其次。

“这样，咱们合作，我出银子，你广泛的养殖，所赚的银子咱们对半分怎么样。”他是对珍珠感兴趣，也曾对养殖这东西感兴趣，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打消了这种念头。

“广泛的养殖倒是好主意，可关键的是我有银子，为什么我要和你合作，想要合作不难，你总归是要给出一点、、、便利条件。”

苏墨脑子一转，就知道这丫头但担心什么：“这你放心，上至县太爷，下至那些宵小都不能把你怎么样，其次就是这东西我全部回收，但是大量的话、、、这银子方面恐怕要减少一部分。”

“要是这东西不止能做首饰呢？比如养颜、再比如制药？你还会降价吗？”雨琪又抛出了几个诱饵。

苏墨靠在椅子上静静的看他，此时他心里很是震惊，这珠子当真还有那些功效？

要真是如此，就目前而言，这珠子在短暂的时间之内是不会降价，要是被人大量的养殖出来，恐怕这东西、、、还真是值不了多少银子。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这样说吧，要是整个焱暮国没有出产这种珍珠，那么你就是独一份，这东西它就值那些银子，要是这珍珠满大街上都有，恐怕就、、、就值不了多少银子了。”

“苏大少说的一点都不错，我坚信，这未来的五年里，市面上绝对不会出现成批的珍珠，就是有珍珠，那也是从别的地方打捞上来，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都会灭绝这种东西。”当然除了她手里有的。

人性就是这样，他看你从河里捞出这东西，赚银子了，哦！他家的银子是这么来的！他也会这么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传一个，到最后，大家都去捞，最后的最后，那就是灭绝。

苏墨想想她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不能就把握没有聪明人，或者是他们家人之间出现了某些裂痕，这些都是意外因素，他作为商人不能不考虑。

“这样，你在回去好好的想想，当然我也要想想，看看这合作怎么进行，下次来的时候在一起商讨。”苏墨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有些事情还是要问下主子的意见。

雨琪点点头，确实是要好好想想，这关系的可不止是自己一家而已。

苏墨叫来掌柜，把荷包递给了掌柜，让掌柜的把银子结算给她。

掌柜把她领到自己的书房里，然后清点了下数量，小颗的是243颗，大的是一千一百六十六颗：“算出来了，一共是一万九千零三两。”掌柜的数完了珠子，这账也就算了出来。

雨琪感叹，这古人就是聪明：“掌柜伯伯，你能不能给我换点零散的银子啊。”

掌柜瞅了瞅她，看她闪动双眸又活泼伶俐，很是招人喜爱，笑着问道：“可以，小姑娘你打算换多少零散的银子？”“恩，一两的银子换成五十两，然后四张五十两银票，最后是十个十两的银锭子，其他的都要银票吧。”雨琪掰着手指头数了下，这些差不够了。

掌柜的听的是一头雾水，但也没问，最后还是依照她说的，给她换成了散银，还给她一个两个荷包，一个装银票，一个装散碎的银子，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又再三的叮咛：“你可要收好，在外面别漏白。”

“放心把掌柜伯伯，我心里有数。”把两个荷包接过来，直接放进了空间，就算是碰见打劫的，一搜身，啥也找不着，没有那个地方比空间里更安全的了。

三楼的小二得到少爷身边侍卫的吩咐，把剩下的那些糕点全部用油纸抱住，看看没有什么不妥，敲了两声的们，他才进屋。

“公子，小姐，这是我家少爷让小的转交给你们的，这东西买回来绝对没有被人碰过。”说着把东西放在迎欢身边的小茶几上。

迎欢看看桌子上的东西回头笑笑：“替我谢谢你家少爷，我小妹她还没下来吗？”

“小的一定转告，贵公子的小妹已经在楼下等候。”

迎欢一怔，随即点点头告辞，拎着东西领上三个妹妹下楼。

一道楼梯口就瞧见雨琪在她东张西望。

“大哥，大姐，二姐，小妹，咱们走喽。”卖完东西心情爽，回家有银子拿，心情果真是不一样。

迎欢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牛车上，和小厮打了声招呼，他牵着牛车拉上妹妹回家。

雨琪一上车就瞧见车上多了一些油纸包，随口就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苏大少爷给的，估计是特意给你留的，这些东西我们都吃过了。”迎欢一边干着牛车一边回头道。

雨琪点点头，这苏墨还算是不坏的一人，看来自己偶尔也要放放水，没事的时候给他一些免费的图纸，自己算是回他个人情。

牛车出了巷子，雨琪就嚷着要去‘精雕木行’，自打开业以来，自己还真是没来过几次，今天碰巧到镇子上了，就转上一转，顺便看看买的怎么样。

雨琪一说完，静娜和思凝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说小木雕刻的东西她们两个都还没见着，心痒痒的，思凝更是催促这大哥赶紧的赶车。

迎欢无奈，三个女一台戏，这看在眼里，就思凝一人都能唱一出的了。

到了铺子，迎欢把牛车赶到了后院，静娜和思凝看着外面的门以及门头都是用雕刻而成，一看上去充满了古典雅致，很是新颖。

而店铺里，掌柜正在和一个买家不知道说着什么，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雨琪姐妹四人走了进去，静娜和思凝两人都被前面那些摆件吸引，一进屋子就直接奔了过去，而雨洁则是喜欢那些小动物，眼睛都黏上那些形态迥异的飞禽。

雨琪一边看，一边在听他们说话。“你要是做不了主，就把你们老板叫来，我当面跟他说！”

“客观，你这不是为难小的吗，我们老板根本就不在店里，你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说就行，我会转告的。”吴游也很无奈，这一来店里就找老板，其余的啥也不说。

“跟你说你能做主？我要买的东西也不是一件两件就能行的，再说了，我姐夫家那可是在县城赫赫有名，要是做的东西不和他心意，这怎了得！”

雨琪蹙眉，斜视了眼他，看他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就领着一个小厮，细看他的脸，也不是凶悍之相，顶多算的上是纨绔子弟的样子，一出门就抬出‘姐夫’，可见他这‘姐夫’没准还真是县城有名人士。

“这位大哥哥，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吧。”

章华文言低头看看她，见是一个女娃子，嗤笑出声：“掌柜的，你就别逗我玩了成么？你要是不想做生意，那你就关门，别把一个小豆丁大小的娃子给拎出来，这叫什么事，咋，是怕我付不起银子？”

“哪能呢？一看大哥哥这长相就非池中之人，怎么会怕你付不起银子呢，再说了，这开门做生意哪有逗客人的，不过，我还真是这个店的半个东家，至于另一个，他在家里，并没有出来，就目前而言，这店铺我也是可以做主之人，吴掌柜的，是不是呀？”她回头的问道掌柜。

“东家说的是。”吴掌柜毕恭毕敬道。

章华惊愕的长大眼睛，脸上僵硬的扯动着：“嘿！一个小女娃子还能开店铺，这、、这还真让本公子给碰着了。”

小厮翻了亮瞎眼，上前搭话：“可不是，咱们焱暮国民风本来就开放，那些个成衣铺子也有不少女子的在开，不过倒也稀罕这娃子开店铺的。”说话的时候，那眼神还在她身上瞟了两眼，目光落在一处，看了片刻才移开。

思凝拧了拧眉，这丫的说话还真是不咋好听，在看小厮那猥琐的目光盯着雨琪，眉头皱的更紧，伸手就拧上他的耳朵：“女娃咋啦，女娃就不能开店了？”

“哎呦，疼，疼，你松手。”小厮抻着脖子配合她的手，她往高抬，他就的脖子就往高抬，要是不配合，这耳朵估计就不能要了。

章华转身一看是位俏姑娘，看她火爆的脾气，怒瞪着杏眼，还真是有一种耐看的感觉。

“姑娘，有话好说，你赶紧的松开。”掌柜的不知道她是谁，但是见她向着小东家说话，大约也能才出几分，开门做生意，不好得罪客人，还是好生的劝解。

章华反倒是摸着下巴，痞笑的看着他俩。

静娜也拽着思凝的胳膊：“放开，你想给小妹找事！”

“大姐，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小妹，那眼神简直就是恶心死了。”思凝一想到刚才他哪一出，就恨不得把那双眼睛抠出来。

“谁对小妹不怀好意了？”迎欢从后院刚一进店铺，就听见思凝在那叫唤。

章华循声望去，看了他一眼，随后会转回了视线，看向那发怒的小人。

小厮见又进来一个，害怕的小腿打转，转眼间主子还在那看笑话，急切的唤道：“主子，主子，你救救我的，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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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宝贝们，十一快乐，群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