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次就够了,这小半天耳朵都快磨成茧子了。
“行了,东西放着吧,回头我给你大伯娘。”
“恩。”雨琪和妹妹俩人紧忙的把东西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方,回头匆匆的跟奶奶道别,姐妹俩拉着小手就跑出大伯家的院子。
上三伯家的时候,发现娘正巧和三伯娘在院子里说话,雨琪从小洁后背的竹楼里把东西拿出来,交给三伯娘,三伯娘拿着银簪笑的合不拢嘴,还一直夸赞雨琪懂事。
到二伯家,却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
两人进屋,看见二伯娘坐在炕上直叹气,愁眉苦脸的。
“二伯娘。”进屋她俩轻声唤道。
葛菲菲抬头瞧是雨琪和雨洁她俩,真心的笑着对她俩招手,等两人走进,葛菲菲攥着她的手笑道:“你给伯娘买的东西伯娘很高兴也很喜欢,以后有了银子就赞起来,省的道了婆家、、、。”说到一般顿时打住,回过神低头叹口气,小声埋怨自己:“我说这些干嘛。”重重的叹了口气。
雨琪给妹妹眨了下眼,雨洁就知道姐姐的意思,把后背的竹楼卸下来,从里面掏出了几块料子递到她的手上:“二伯娘,这是我姐给二伯和七哥买的夏天的布料,等清闲的时候让二姐做,她做衣服最好看。”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思凝进屋看是他们姐妹俩,嫣笑道。
“二姐,我这是分明在夸赞你,哪有说你的坏话。”雨洁噘嘴,扯着思凝的宽袖摇晃着身子。
思凝看她这撒娇的样子,要是自己不说话,没准这袖子今晚得报废不可:“行了行了,就算是你刚才在夸赞我。”真是小磨人精。
“嘻嘻,这还差不多。”
“思凝啊,你领着她俩去你那屋玩。”说完扭头对着雨琪姐妹道:“今晚你俩就别回去吃饭,二伯娘这就去剁馅子,今晚咱们吃饺子。”
“恩,二伯娘包的饺子最好吃了。”这不是雨琪恭维她,而是葛菲菲的饺子馅调的就是好,一口咬下去,里面立刻冒出一股鲜汁来。
“小馋猫,那今晚就多吃点。”
点了点她的翘鼻子,把手里的东西收好,二伯娘这才去厨房。
进了大姐的屋子就见大姐抱臂屈膝的坐在炕上,双眼无神的瞅着窗外,活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
雨琪拖鞋上炕,坐在大姐身边拽了几下她的衣袖:“大姐,我是雨琪。”
静娜听见有人叫她,慢慢的转动过来头,看见小妹,她浅浅的笑了,笑容里多了一丝丝的苦涩:“听说你自己一个人跑到县城了?你胆子还真是不小。”
“不是我自己去的,还有樊大河,我们俩一起去的。”
“你可真够淘气的,下次可不许了!”静娜宠溺的摸了摸她头发。
见大姐没精打采的,而且一副恹恹的,和以前那个温柔充满灵活的大姐比起来真是差的很多。
“大姐,二姐,县城可大了,比咱们这个镇上大出十倍还不止呢!”她有些夸张的比划着,为的就是逗大姐乐,可到最后乐的不是大姐反而是二姐。
“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县城顶多比咱们镇上大出了两三倍而且,要是大上十倍那还不敢上州府大了!”思凝笑着纠正她。
静娜倒是笑了笑:“县城有多大,我还真没去过,我最远也就是到镇上。”
“哎呀,那倒是很可惜了,大姐,我跟你讲,县城什么好玩的都有,街边上有杂耍,茶楼里还有说书的,晚上还有夜市,人可多了,对了对了,城外还有寺庙,据说在那个寺庙许愿的回去都灵验了呢!”
静娜双眼瞬间点亮随后有暗淡下去,思凝在一边接过话:“我啊,看你现在是人回来了,心还留在县城里,真是个疯丫头,出去两三天还没玩够。”
“嘿嘿,人家是真的没玩够。”被说到心坎里了,她倒也大方的承认。
雨洁双耳都听直了,县城那么大,又那么多好玩,而自己却一次也没去过,忽然有点羡慕她:“姐,你还什么时候去县城啊,我也想去!”
“等姐在去的时候叫上你。”看小妹渴望的小眼神,就忍不下心来拒绝,反正以后县城自己还是回去,至于什么时间,这个、、、还真是说不好。
思凝听她们姐妹俩说话,无奈的摇头,这小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主见了,原先胆子很小,连一只蚯蚓都不敢踩死,现在可倒好,这胆子大的实在是没边了,就连自己长这么大都不敢,说出去就出去,看来这点自己还真是不如她。
说了半天的话,见大姐慢慢的恢复了一些笑容,雨琪才把装着那两只金步摇的盒子拿出来。
“大姐,二姐你们猜猜,我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静娜看小洁笑的很荡漾,在看看小琪脸上笑的很神秘,来兴趣,和思凝两人猜着盒子里的东西。
“长盒子,项链?”思凝看着盒子还挺精致,而且又是长的,正好项链也是长的,这两样一比,感觉这里面装的差不多是项链。
“恩~不对。”雨琪摇头,雨洁也跟着摇头。
不是项链那会是什么?刚想到四婶送给娘一根银簪,难道这里面装的是:“银簪?”静娜轻乎出声。
“恩~再猜。”
不是?
“绣线?”思凝再接再厉。
“绣针?”
她抽搐了几下嘴,这真不愧是姐妹俩,妹妹喊绣线,姐姐就跟着喊绣针,要是她们再有一个妹妹估计这会儿该喊绣布了。
“胭脂?水粉?”静娜蹙眉,这会差不多了吧!
思凝摇头:“姐,不对,我都没闻到香味,这不是胭脂。”
“那到底是什么?”静娜更加疑惑!
雨洁乐了半天,脸笑的都红了:“姐,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东西给大姐和二姐吧。”
“就是,看雨洁多懂事,拿来,我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好东西?让我们猜了半天!”思凝倒是脸皮厚,直接就要。
静娜也很好奇,接过雨琪递过来的盒子,打开一看,惊讶的张开小嘴,半晌都合不上嘴。
“呀!是金步摇!”思凝惊呼出音,惊喜的抬头,对上雨琪的脸就是‘啵’的一口。
“恩~二姐,你刷牙了没有啊!”雨琪擦擦脸蛋上的残留的口水,皱着脸嫌弃的道。
思凝回神瞪了她一眼:“亲你我都不嫌脏,你还矫情上了,小时候我可没少亲你。”
静娜拿出拿一根步摇,一朵绽放的水仙,几条长长的流苏从花瓣边上往下垂直,流苏的底部有一个淡紫色的小宝石缀着,轻轻一晃步摇,那流苏也跟着晃动,煞是好看。
思凝的是一个半开的玉兰花,有三根流苏从边上垂落,流苏的底部是一朵小玉兰,雕刻精美,而花的枝头还有一只欲要展翅飞翔的蝴蝶,只要轻轻一晃步摇,那只薄如蝉翼的翅膀就会一颤一颤,很好看。
“啧啧啧,小妹,你这眼光还真是不错,你这礼物我很喜欢,来来,让我在亲口。”思凝把步摇放了回去,邪恶的朝着雨琪笑笑,伸出魔抓去抱雨琪。
“大姐救命,二姐她残害我幼小的心灵。”她利落的从炕上直接滚了一圈,躲到大姐的背后,伸出头朝着二姐吐吐舌头。
静娜失笑出声,把步摇放回盒子里,也加入了她们的战争,不出片刻,炕上闹成一团,原本整洁的炕上,现在洒落这床单,枕头,凡是能抵挡住二姐魔抓的东西一律上阵。
屋外二伯娘听见她们笑声轻叹口气,转身又回到厨房。
二伯娘包的饺子是皮薄馅大,而且又好吃,雨琪没刹住车,一下子吃撑了,肚子还有些发胀。
二姐嘲笑她:“没出息,吃个饺子还能吃撑!”
她倒也不气,扭头笑呵呵的对着葛菲菲道:“谁叫二伯娘包的饺子好吃了,不吃撑才怪。”
二伯拍着大腿哈哈笑:“这话我爱听,你二伯娘包饺子那是一绝,赶明儿你要是想吃了,就来,让她在给你包。”
“恩,不光要吃,我还要跟着二伯娘学,回家好做给爹跟娘吃。”
范俊延和葛菲菲一愣,失笑:“这孩子还真是有孝心。”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透了,二伯要送她俩,雨琪拒绝了:“二伯,这道离我家也没多远,一会的功夫就到,你不用送了。”
二伯娘看看她俩还是不放心,都是姑娘家,这外面黑灯瞎火的还是送一送的好。
“还是让你二伯送吧,不然我这心里头老是‘提溜’着。”
胳膊拗不过大腿,最后还是二伯把她们俩送回家,看着她俩进院子樊俊延才转身回家。
外面的风微微的吹着,月亮高高的挂在天边,繁星点点,屋子里的人静静的酣睡,一夜好眠。
翌日,还没等吃过早饭,院子里就有人叫着樊雨琪的名字。
樊父一听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叫声,低眉看了女儿一眼,放下筷子起身出了厨房。
到院子一看,猛然的愣住,这人长的也太、、、、、。
梨花白蹙眉,这自己长的俊自己知道,可是让一个大老爷们盯着自己发呆还真是不习惯。
“大叔,请问这是樊雨琪家吗?”
“啊!啊,是,你找我家小女有事?”樊父只感觉脑门有一堆的问号,这人是谁?
“是这样的大叔,我是琪琪的朋、、、友。”余光扫去,赫然看见一熟悉的身影,太子?他怎么会在这,不是说太子已经掉崖死了么?
“琪琪?”樊父更是迷茫,这丫头出去两天就能给自己找出一摞的麻烦,听听,都叫‘琪琪’这要是让亲家听见这还了得?
樊雨琪从厨房出来,一看是他,兴奋的跑上前,拽着他的袖子打量了一圈:“你这么快就好了?我还以为得等上个十天半个月呢!”
“恩,没好利索,原本是想在调养几天再来,可是一想到答应你的事,我就拖着病体来了。”看到她,梨花白莫名的心情舒畅了许多,这两天在府里是吃不好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她,现在好了,今天终于见到了,今晚估计能睡个安稳觉了。
“雨琪,这人是谁?你们在县城认识的?”樊父低头问道她。
雨琪只顾着开心了,忘了介绍他。
“爹,他叫梨花白,是都城人士,他会医术,这次去县城偶然见到他,我就把他请了来,让他给木头治脚。”
原来是这样!樊父了然的点头。
“真是不好意思,这丫头回来也没说起你的事情,你看着事儿闹的,快快,屋里请。”樊父立刻请他进堂屋。
“大叔,你不用这么客气,入乡随俗,再说我也散漫惯了,大叔要是这么客气,我怕我会呆不住,平常对待即可。”
樊父了呵呵,立时对他有了好感,富家公子不骄不躁也不矫情,是个不错的少年。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家常。
“梨公子这么早来可是吃饭了?”
“来的时候吃了点,但是刚才赶了一道的路,现在又饿了。”说到吃饭,他已经两天没正经吃过饭了。
樊父见他揉着肚子,一阵心疼。
“我让你婶子从新的做点,这乡下比不得你们都城,你要是有啥想吃的,你说,我让大河去镇上买。”樊父生怕他收了委屈,处处为他着想。
樊大河端着一杯茶水,脸色臭臭的走了过来,要不是自己坚持,这杯水就是那死丫头送,一想到她给他送水,心里顿时失去平衡。
梨花白等大河靠近才看清楚,真的是太子,在一看他给自己端来了水,这哪敢在大咧咧的坐那椅子上,紧忙的起身,栖身上前,接过水。
大河怕他漏了自己的身份,快速的眨了下眼,随即转身的出了堂屋。
“大叔,这、、、。”
“哦,他是我侄子,叫大河,脾气有些不好,你多担待一些。”
侄、、、、侄子?梨花白有些不淡定,看樊父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他就是当今的太子,东方傲,更是雄霸一方的赫连城主的亲外甥。
“哦!大叔,我不挑食,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用特意的做。”回过神来的梨花白紧忙的解释,要是让太子出去给自己买吃的,这秋后的账可是有的算了。
五人的餐桌变成六人的,而梨花白擅长说笑,一顿饭吃的倒也愉快。饭后,大伯几人陆陆续续的来上工,猛一看家里多了一个男的,都十分的惊诧,经过老四这么一说他们都纷纷点头,会医术,好啊,这年头最怕的就是有个又疼脑热的。
乌鲁木坐在椅子上听完属下的汇报,气的捏紧了手里雕刻用的精美的匕首。
这丫头还真是不省心,就消失在自己面前小半天就能招惹来这杀人不见血的魔头。
低头看看已经好的不能在好的脚,当初要不是引起她对自己的愧疚,依照她那时的性子说不准此时早已经和自己撇清关系,好不容易丫头答应不退婚,他此时却来了,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双拳难敌四掌,看来只有和东方傲合作,把他排挤出去,这样自己才有可能赢的把握,就是不知道这东方傲会什么想法。樊父前思后想,还是决定要梨公子在自家呆一会,他去跟乌茂远通个气,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总比冒失失的去好。
乌茂远和鲁之月一听,觉的这事再好不过,只要自家儿子的脚治好,不管花多少银子,他们也认了。
“这银子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糟心,关键是小木那里、、、这断骨重生可是很疼的,我怕到时候小木他挺不住!”断骨重生,梨公子刚才给自己讲了一边,那可是硬生生的把扭断且长好的地方在打断,然后用他家的独门秘方治疗,少说也得三个月。
乌鲁木此时推门而进,坚定道:“我不疼,只要我的脚能好。”
屋里三人相互的对望一眼,樊父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坚持住。”
乌茂远把樊俊江送到门外,两人商量好,下午吃过午饭就来替小木治脚。
乌鲁木说完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闭目想着该用什么计策,这三个月让小丫头尽可能的碰不到梨花白,辗转反侧,忽的想到一条妙计,睁开闪亮的眼镜,笑意挂在嘴边。
鲁之月一听那样的治疗,眼泪瞬间崩溃,就像是开了闸的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乌茂远按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只要小木的脚好了必啥都重要,虽然疼那么一下,可你要知道,从今以后,他再不用被人耻笑,就又能回到书院上课,继续他的科考,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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