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只能用失败两个字形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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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家家,不要那么粗鲁!”他离开了她的脖子,却将身下抵紧了她几分,她觉得有些疼痛。

隔着布料,他动了起来,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白婉璃羞愤的想要杀人,混账,他绝对是个混账!

她打算起身,却被他摁住了身体,“别动,小璃,马上就好!终”

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

她就果真不动,任由他前后抽撤。

终究是隔靴搔痒,他拉开了他和她的衣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舒爽的叹息一声。

她却脸色一白,手中的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邪肆的笑着,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配。

她手中的短刀颤抖,却终究无法下手,在这荒山野岭,只有她和他两个同类,若是杀了他,她担心自己一个人,也走不出雪山。

他的手,握住了她手中的短刀,接着丢弃一旁,掰过她的脑袋,他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生气的瞪着他,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暴风骤雨之前的乌云一般,黑压压的压在他的心里。

他闭上了眼睛,品尝着她柔软的唇瓣,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终究是没有真正进入,他并不能畅快淋漓,可是他害怕若是他真的进入,她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他。

她能够如现在这般,安静的坐在这里,任由他隔靴搔痒,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脑子里想象着她柔软的身体,还有温暖的大床,他和她在床上翻滚,还有她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样子,小腹绷紧,一股流喷薄而出。

他激情之后,凤眸微眯,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略微的喘息。

她回过头,冷眸看着他,咬牙切齿,扬手一个狠厉的耳光,抽在他的脸颊上。

云冽辰的眉头,皱了一下,却只是慵懒的抬了抬眼睫,伏在她的身上,不愿起来。

她是没有力气,再去寻找猎物了,只能吩咐云冽辰。

“喂,云冽辰,蓟你这么精力旺盛,就去打两只野鹿回来!”白婉璃坐在水中,吩咐着道。

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拥着她的身体,不愿走开。

她是个急性子,拿胳膊肘捅他,“快去,饿死了我,你也很难活着走出这里!”

他这才起身,衣服湿淋淋的,朝着岸边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去而复返,手中提着两只梅花鹿,将梅花鹿剥皮升火,温泉旁边,顿时弥漫起了烤肉的香气。

她从温泉中起身,烤着自己的衣服,最后又将鹿皮割好,洗净晾干,接着做了两双鹿皮靴子。

看着她贤惠的样子,云冽辰十分欣慰。这样的女人,顺境中居安思危,能够创出琉璃府。逆境中越挫越勇,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位。

可惜,怕是因为弯弯的事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

坐在那里,他看着她,眸中满是柔色。

她拿着鹿肉,在火堆上烤着,柔顺的头发,仿佛黑瀑布般垂坠而下,打齐腰间。

将鹿肉翻了一下,那烤的半熟的鹿肉滴了两滴油在火苗上,火“噗呲”一声,燃烧的更旺,将她略微苍白的脸,映衬的人面桃花。

他看的有些痴了,坐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淡然,“你要是很闲,就帮我把另外一头鹿剥好洗净了!”

云冽辰笑,转过身看着另外一头鹿,“你打算都烤了,一起带在身上?”

“我们想要走出无人区,起码还有一个月的脚程,这一个月不见得你处处都能升火烤肉!”她的眼睛,注视着手中的烤肉,将每一面都烤的金黄喷香,那漂亮的色泽,让人食指大动。

云冽辰起身,开始剥开另外一头鹿,他的手血淋漓的,神色漫不经心。

忽然他就想起了杜晓芙。

曾经,他跟杜晓芙也流落荒野,不过那个善良的丫头,忍受不了他解刨野生动物,她宁愿饿着,也不要吃他打来的猎物。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心里无限唏嘘,他的动作毫不含糊,将一整头鹿皮,完整的剥了下来,然后丢在白婉璃的脚边。

白婉璃给自己做了打齐膝盖的长筒靴,又将熊皮的边角余料,给自己做了齐膝的无袖背心。白色的中衣,衣袖被她用布料紧紧缠起,外面罩着雪白的无袖齐膝背心,搭配起来,倒也好看到极致。

将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用麻绳绑住。再自己制作了弓箭,带上食物和草药,两人休整了三日之后,朝着南方出去。

这样一路行了七日,两人遇见的野生动物越来越少,甚至有些地方,寸草不生,只能依靠两人携带的烤肉生活。到了最后,烤肉已经食完,两人却不知道,还有多少路才能走出无人区。

静静

tang的坐在地上休整,白婉璃看着天边的阳光,觉得格外刺眼。

已经七天了,七天来,他们没有打到一个猎物,也没有看见一颗植物,只能以雪充饥,朝着一个方向走着。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少天,因为连着三天,他们颗粒未进,滴水未饮。

白婉璃有种,他们方向错误的直觉,可是云冽辰坚持,这条路没有错。

两人埋头前进,都一言不发,因为这个时候,说话也要耗费力气。

另外一边,经过了二十天的颠簸,云洌阳终于带着云非墨的尸体,回到了京城。

贺州是冰天雪地,可是京城已经到了初春。

皇帝身着单薄的中衣,在看见云非墨棺椁的时候,一口血生生喷出,他站在那里,面容扭曲苍老,整个人都瞬间老了十岁左右。

太子云冽痕不住的大哭,他跪在地上,哭天抢地,“老三啊,你怎么就抛下哥哥和父皇走了?你让父皇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老太后站在一边,双眸含泪,颤巍巍的身体,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德妃双目红肿,她上前看着太后,屈膝跪下,还没有说话,眼泪已经扑簌簌落下。

“老祖宗……”她哽咽着,说不出话。

“这是怎么了?我的弯弯怎么了?我的墨儿怎么了?”老太后大叫着,哭了起来。

旁边人跟着一起哭泣,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现场愁云惨雾。

因为路上耽搁多日,尸身已经腐臭。再加上提前多日,消息就已经传回。所以云非墨的身体,在运回京城的当日,下葬皇陵。

皇帝追封云非墨为平孝安王,因为云非墨没有子嗣,所以谥号云安王。

将国姓冠在云非墨的谥号前面,也可见皇帝对其的重视程度。

只是逝者已逝,再多的赞誉,显然已无用。

呆在长秋宫的殿内,皇帝神色寂寥。

太子才庸,偏偏贪图享乐。

老三才高八斗,偏偏心术不正,现在落的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老四,老四着实是所有皇子中,最适合做皇帝的一个。

可是偏偏,他跟三圣有着莫须有的关系,而且现在,他下落不明。

说不定老三的死,就跟他有极大的关系。

皇帝坐在那里,面色蜡黄,他已经病入膏肓,自己都能闻见,自己身上的腐臭。

他时日无多了……

可是他的几个孩子……

想起这些,皇帝潸然泪下。

老五早夭,现在身边,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就是老六了。

还有他的小七,年仅八岁的小皇子。

若是太子登基,他担心云冽痕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小七云非澜。

想到这里,他招呼李公公,去传了七皇子。

小七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根风车,风车转悠,他发出清脆的笑声,白皙的脸上,笑容纯净。

看见皇帝站在那里,狗搂着背,云冽澜欢呼起来,“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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