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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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了。这个孩子,比你们更懂怎么来负起责任。”

白缨?

萧子鱼想了许久,才想起白从简曾和她提起过这个孩子。

她不能生育,白从简也没介意,直接从庶枝带了个孩子回来,并没有纳妾。

他曾对萧子鱼说,我们的孩子,叫白缨。

萧子鱼那时和他早就不怎么来往,自然不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沉默着的白渝抬起头,“你疯了吗?”

白从简没有回答白渝的话。

他只是一件又一件无比详细的告诉白渝和白清,哪些东西本该是他们的,哪些东西是他们不该碰的。

说完之后,他又转身回了书房,开始亲手写信函。

这封信函写了足足二十多页,到了最后,萧子鱼看着白从简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十一。”白从简唤了人进屋,将信函封好,“过几日,你亲自拿给白缨。”

十一皱眉,“是给小少爷吗?”

“对!”白从简若有所思地说,“我接手白家的时候七岁,现在,白缨也七岁了!”(未完待续。)

252:前世浮现(二)

屋子里静的可怕,十一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又问了一句,“小爷,你现在要见小少爷吗?”

“不了。”白从简摇头,目光似夜里黯淡的星辰。

十一凝神看着白从简,翕了翕唇角却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气氛太过于怪异。

白从简站稳了身子,抬脚便朝着祠堂走去。

白家的祠堂位于后院,那里种着一些梨花树,此时已经入了冬,漫天的大雪下,周围一片萧条。

白从简走到祠堂后,看着棺木的人,目光混沌无光。

萧子鱼此时就站在他的身后,借着屋内薄弱的烛火光,看着棺木的自己,情绪有些不安。

棺木里的她,已经换了一身颜色极其艳丽的衣裳,头上更是佩戴了无数的金银首饰,连周围都放满了罕见的珍宝。而她那张容颜,在周围艳丽的色泽下,显得十分狰狞。

她被药物反噬后,脸部便开始腐烂。

教她炮制药材的师父,在见她这样后,气的差点给了她一巴掌。

那个老人明明那么和蔼可亲……最后却急的双眼通红。

她并不是个好徒弟。

她其实有私心。

“燕燕。”白从简抬起手,修长的指尖从她的面容上滑过。明明宛若透明的萧子鱼,却感觉到脸部有那么一丝灼热的气息,“我送你走。”

“很多事情,我都不愿意告诉你。并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而是怕你知道了,会太绝望。”

“岳父是自己愿意上战场的,他说,他想去查明一些事情。”

“他会离世是因为陛下旨意,他知道的太多了……陛下不能让他再继续活着,而他也不愿意连累你。”

“玉竹其实已经不在了。”

“玉竹曾和我说,你是他一直捧在手上的明珠,可惜……我没有护好你。”

“我原本以为我能做的很好,我原本以为你可以忘掉……燕燕,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不过,你别怕。”

他叨叨絮絮说了很多,声音温润的如同温泉。

每一句话,都是她从前极其想知道的,而白从简却避而不答。

她在世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瞒着她。

现在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白从简的做法和她三哥萧玉竹的行为十分相似,他们以为一切瞒住了她,便是为她好。

萧子鱼觉得有些哽咽,忍不住喃喃自语,“我怕什么?”

她什么都不怕。

白从简再祠堂里坐了许久,才吩咐人将棺木装好,上了马车后朝着京郊驶去。

她坐在马车内,就在白从简的身边。

然而白从简看不见她,他那双生的极好看的眉目,一直紧紧的皱在一起。

等马车停下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而这个地方萧子鱼在梦里见过,是一座看不见来路的深山。

周围曲径通幽,冰冷异常。

白从简下了车后,便又去了后面,从棺木里将她的尸首抱了出来。已经是冬日了,她的身子早已有些臃肿僵硬,而他丝毫不在意的抱在手里,宛若珍宝。

“六哥!”有人骑马从后面追赶了上来,“你在做什么!”

风雪下,那个人急着掀开头上的兜帽,像是不畏寒似的,“嫂子已经没了,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你真的相信那个人的话吗?是,我知道萧家的祖上出过很厉害的术士,可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术士,她的话你怎么可以相信?”

“什么逆天改命?她是想要你的性命啊!”

“六哥你疯了吗?姑母最不喜欢外人来打扰她,你怎么可以忘记姑母的话?”

周隐竹显然也是急了,身子颤抖的厉害。

而随着他身子一起微微动弹的袖口,却是空荡荡的。

他早已没了一只手臂。

“她不是外人。”白从简淡淡地说,“她是我的夫人。”

周隐竹咬牙切齿,“可是她已经死了!”

白从简微微抬目,“我知道。”

白从简的声音太过于冷静,这让周隐竹不仅有些意外。

明明是那么清醒的一个人,现在却相信一个术士的话,来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你以为你在姑母和姑父的坟前跪三天三夜,会真的让她起死回生吗?”周隐竹既痛苦,又带着嘲讽的语气说,“萧子雯是谁?她若是真的有本事,当年萧玉盛还会被人暗害而死吗?她跟你说,你就相信这个所谓的改命。六哥,你清醒一点。”

这种传闻。

谁会相信?

在自己父母的坟前,活着跪三天三夜,最后用心头血浇灌尸首,下一世便会和这个人相见。

这种事情,周隐竹是不相信的。

从心头取血,那种疼痛,谁受的了?

不过,无论周隐竹再怎么吵闹,却依旧没有改变白从简的想法。

他抱着怀里的女子的尸首,跪在自己父母的坟前,身子笔直宛若松柏。

他跪了三天三夜,周隐竹便陪着站了三天三夜。最后,周隐竹有些体力不支,晕阙了过去,被人带着离开了。

萧子鱼几次想要去扶起白从简,却发现她无论怎么用力,自己透明的身子和手,都只能从他的身上穿过,什么都不能做。

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似尖锐的刀子刺痛。

三天三夜……

看似漫长,却也似乎是一眨眼的工夫。

白从简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惜,他跪的太久,腿脚已经失去了知觉。

而他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而是继续慢慢的挪动身子,到了不远处的坟前,才开口说,“娘,我是不是打扰你和父亲了?白家现在很好,白缨会替我继续照顾白家的人,而且大楚的江山,也很稳固,百年内和北越不会再开战。”

“爹,你曾说我太过于执拗,什么事情都想的太明白。你说,有朝一日我会和你一样,遇见一个想要用一生来护住的人。”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的有些不真实,“你说对了,我找到了。”

“可是我没有护住她……”

“对不起,爹,我没你那么坚强。而且,我本该早几年就去找你的,现在能活着,都是因为她……可是,她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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