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慎住在王府期间,一直厚着脸皮去找珠儿,珠儿刚开始不见他,但后来抵不过苏慎的死缠烂打,又慢慢原谅他了,只是杪杪告诉苏慎,这次是看他有诚意的份上,才让珠儿见他,如果再有下次,绝对绝对不会再让珠儿见他了,苏慎也赌咒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
苏慎离家出走到京城,苏府的人也紧跟着来到京城,先是找了杪杪,杪杪装聋作哑把人赶了出去,然后苏府的人去见了皇后,皇后听到苏家的独苗苗丢了,吓得六神无主,赶紧把杪杪召进宫去,问杪杪到底见到苏慎没。
杪杪一五一十地说了,皇后皱眉:“可是,珠儿那丫头的确出身太低了点,怎么能登得上台面?”
“但是苏慎喜欢她。”杪杪叹了口气:“不瞒姨母,苏慎自己说,如果他再呆在江州,迟早会被他娘逼疯的。”
“他真这么说?”皇后瞠目结舌。
杪杪点头:“而且他还说,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佩怡这人,的确是太过望子成龙了。”皇后道:“对苏慎可能的确是管束太严了些,只是,那也是为苏慎好。”
“但那不是苏慎想要的,如果苏慎真得娶了韦家小姐,那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开心的,所以就算珠儿身份低点又怎么样,我们苏家也不指望娶一个高门大户的小姐抬身份。”
“话是这样说,只是……”皇后仍然有些犹豫,杪杪趁机道:“明日我带苏慎来见见姨母,姨母您这些年见苏慎的机会也是凤毛麟角,等见了他,您就会知道,苏慎心里挺有主见的,并不是一时冲动。”
“好。”皇后无奈道:“你带他来见见我,唉,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婚事让人省心,你娘,你舅父,苏慎,还有……”皇后看了眼杪杪,闭嘴不言。
杪杪当做没听懂,笑嘻嘻道:“姨母当初也不愿意我娘嫁给我爹么?”
“岂止不愿意啊?”提起这件事,皇后就满心不大高兴:“你爹和你娘性子都太强,何况你爹当时还有个正室,都有女儿了,只是正室去世了罢了,你娘是作为续弦嫁进去的,咱们苏家的女儿,什么王公贵族不能嫁,至于做一个武夫续弦么?但是你娘坚持,我也没什么办法。”
杪杪好奇道:“我娘当初这么喜欢我爹么?都愿意去做续弦?”
杪杪满腔疑惑,她从来没感觉到娘亲多么爱父亲,两人更像是对怨侣,而不是爱侣,不过娘亲倒是有个木匣子,从来不让人动,有次她好奇地想打开锁,被娘亲狠狠打了顿,以后就再不敢动了。娘亲经常对着那个木匣子发怔,有时还会默默垂泪,每逢初秋时节,还会大病一场,大病时,就会将木匣子放在手边,坐在床上怔怔看着,许是这样,娘亲的身体才会过早衰败,以致郁郁而亡。现在听来,难道这木匣子里的物事,和爹有关?
皇后摇头道:“你娘嫁给你爹,那是因为你爹救过她,至于多喜欢,倒未必。”
“我爹救过我娘?”杪杪十分惊讶。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问你娘为什么做续弦时,她吞吞吐吐提过一句,然后再怎么问她都不说了。”皇后深深叹口气:“你娘是苏家如珠如宝的小女儿,只是因为嫁错人,就郁郁早逝,只能说是命。”
杪杪看皇后眼中又泛起泪花,于是赶紧宽慰,还没宽慰两句,就听下人禀报,说瑞王妃驾到。
瑞王是二皇子的封号,二皇子成亲很早,娶的是户部冉尚书之女冉采蓉,冉家本来在朝中也颇有势力,但前年冉尚书卷入弊案,皇帝龙颜大怒,看在儿媳面子上才没杀他,只是将他革职留用,冉家就此一蹶不振。
这次冉采蓉跟着丈夫二皇子到京中,她为人活络,上下打点,于是给人留下个精明能干的印象,皇帝对她倒是一般,因为有现在这个温柔贤惠与世无争的皇后做对比,就觉得冉采蓉为人有些太过精明了,不像能做个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样子。
冉采蓉但还是挺积极地往宫里跑,不但在婆婆婉妃宫中活动,用些小恩小惠让婉妃宫中所有人都对她感恩戴德的,就连皇后这,她也时常过来请安。
所以这次冉采蓉看到杪杪,先是一愣,继而热情迎上:“没想到妹妹今天也在这。”
杪杪对她的过分热情不是很适应,于是笑道:“今日皇后传召,就来了。”
冉采蓉倒是特别亲热地拉起她的手:“可凑巧了,我今日得到一件稀罕物事,于是第一时间想到送给皇后娘娘,妹妹在这,就一起看。”
冉采蓉说的稀罕物事,是一个黄色珠子,冉采蓉说,这叫辟寒犀,她对皇后道:“这辟寒犀臣妾得来的也是偶然,是一个欠了臣妾父亲债的人家里传家宝,他还不起债,就用这辟寒犀抵,说这东西带在身上片刻,就算寒冬腊月,也觉温暖如春,臣妾父亲不信,但将这珠子带在身上,还真得身上立刻变得暖和起来,而且连整个屋子都暖和起来了,臣妾父亲觉得这辟寒犀太过神奇,就送给了臣妾,但臣妾想,这么稀罕的事物,当然应该送给皇后娘娘了,臣妾哪能独留,于是就兴冲冲来娘娘这了。”
皇后道:“你这也太客气了,这辟寒犀既然送你父亲抵债的,那你自己留着便是。”
冉采蓉摇头道:“娘娘是国母,只有娘娘才配拥有这么稀罕的东西。”她笑道:“而且听说永安公主最怕湿冷,臣妾想,也许永安公主能用得上。”
听到宝贝女儿,皇后也心中一动,于是也不推辞,就收下这辟寒犀:“那就多谢瑞王妃了。”
“娘娘可折煞臣妾了,这天下都是皇上和娘娘的,何况区区一个辟寒犀呢?”
“你倒有心。”皇后笑吟吟,心情很是愉悦,明显冉采蓉送礼送到来了她心坎上,她兴致勃勃拉着冉采蓉和杪杪说了一会话后,还嘱咐杪杪送送冉采蓉。
冉采蓉和杪杪出去时,冉采蓉状似不经意道:“不知妹妹今天来,是所为何事?”
杪杪笑道:“只是闲话家常罢了。”
“皇后娘娘是妹妹姨母,妹妹经常入宫走动,真是羡慕妹妹,我娘家偏偏离得远,没办法像妹妹一样经常见到娘家亲戚。”
“也不是啊,姐姐父亲不是刚送来辟寒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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