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026 (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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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之事

且不论贾代善与贾赦商量着邢家事,贾珠与贾琏的病情一稳定,贾瑚便迫不及待的把贾琏抱到自己的房里仔细审问了。

因为一连四个奶娘都中了招,贾母也不敢再给两个孩子吃奶娘的奶了,但合适的奶娘也不是这么快寻摸的到的,无奈之下,只好给二个孩子用熬的细细的米粥,好在两个孩子也都快一岁,也勉强吃得。

贾瑚虽然不似贾母那般养过好些孩子,但也知道光喂米粥的话,营养不够,还是得添加点蔬菜泥、水果泥才成,之后还可以看看情况添加一些肉泥,虽然老人家说什么一岁之内的孩子不能吃肉,不过按着最新的研究,只要孩子吸收情况好,少少用一些肉类食品是可以的。注一

毕竟肉类含有丰富的蛋白质、铁、钙、锌等多种营养,这可是蔬菜、水果里无法的,早早吸收这些营养,对两个孩子的建康也大有好处。

古人不给太幼小的孩子食肉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肉类太难弄成泥状物了,一般人家自个都甚少吃肉了,更别费工费力的把肉剁成泥状,即使荣国府里有着好些厨娘,要把肉剁成肉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其中费的工着实不少。

贾瑚想了许久,更干脆弄出了一个简易手转的碎食物机,靠着这个碎食物机,厨娘便可轻轻松松的把肉打成肉泥,倒后来不只是肉泥,厨娘们还无斤自通的用碎食物机打什么蔬菜泥和水果泥了,贾琏与贾珠的副食品一下子丰富了起来。

本以为没了奶妈喂奶,两个孩子会越发瘦的脱形,没想到两个孩子吃着这些食物泥倒是吃欢快,莫说贾琏了,就连原本被苦药汁子坏了胃口的珠哥儿也挺爱的,喜的王夫人不断念佛,还让人送了好些东西给贾瑚,算是多谢他了。

王夫人虽然仍打从心底觉得贾琏不吉利,不过对于贾瑚,她还是感谢之心多些,当时贾瑚力排众议,让温太医给贾珠诊脉之时她还记着呢,更别提她心里还有些想头,丈夫不可靠,但瑚哥儿还是挺可靠的,以后有瑚哥儿帮忙提携珠哥儿一把,说不定比贾政还有些用呢。

也因为如此,王夫人特贾瑚倒是越发好了,平日里贾瑚的吃食倒是不比几位老爷差了不说,平日里贾瑚要些什么也是先紧着贾瑚,要不贾瑚就算明白理论也没办法那么快弄出碎食物机。

或许是因为也如此,贾瑚倒没有废多大的气力,简简单单的便把贾琏给把到他那儿处了。

贾瑚先是赞了赞贾琏,“这次的事情还好你反应快,不然珠哥儿怕是会没了,你怎么知道幼儿食盐会没命的?”

贾瑚最好奇的便是这一点,琏哥儿虽然懂事善良,对巧姐儿也是极疼爱的,但以眼下社会的风气,琏哥儿再怎么的也不可能亲自带着孩子,莫非这事当真曾经发生过,所以琏哥儿这才知道了此事?

贾琏眼眸微暗,他如何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他的小女儿就是被人用这个方法给害死的。当年荣国府败落,也没了那么多规矩,再加上王熙凤过了身,他虽然没扶正平儿,但也没再给平儿赐避子汤,时日一长,平儿便有了身孕。

平儿给他生了个小闺女,白白嫩嫩的可爱的紧,可惜那个孩子不过半岁上便就没了性命。大夫私下告诉他们,那孩子是吃多了盐,伤了肾而死,这盐从何而来,自然是因为奶着孩子的平儿所致了。

当时他虽然不再是什么荣国府的琏二爷,但性子可没好到那去,明明是自家败落之后,没法顾个奶娘奶孩子,但她还是把气出在平儿身上,狠狠的埋怨了平儿一顿。

失去了女儿,平儿本就后悔自己一时不慎害死了孩子,再加上当时众人的责骂,最后平儿竟然因此而疯了,再之后巧姐儿险些被卖,就差一点,他就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此事是他的终身之憾,是以一尝到奶娘的奶里有着明显的咸味,再看到珠哥儿的情况和当年夭折的幼女一模一样,他便知道自己和珠哥儿中了暗算。

他无法将这事说明,只能故意装昏,好在太医的医术不算太差,还算及时救了珠哥儿一命。

瞧见贾琏一瞬间暗了下来,嚎啕大哭的颜文字,贾瑚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莫非这事情比他想像中还复杂吗?

不过见贾琏显而易见的哀痛之色,只怕死在这种方法的孩子与贾琏的关系极为亲密,要不贾琏的颜文字应该是抹泪那一类,而非嚎啕大哭了,贾瑚心中一动,“莫非是侄儿?”

贾琏虽然只能咿咿啊啊,不过还是能做些动作的,他伸出了二根白白肥肥的小爪子,表示是他的第二个孩子,小嘴巴张了张,好不容易吐出了“女”这个字,表示是他的二女儿。

贾瑚一奇,没想到贾琏除了巧姐儿之外还有其他的孩子?虽然对书中这个未曾出现的侄女颇为好奇,但贾瑚也没忘了今日找琏哥儿的目的。

他摸了摸下巴,“你是说小侄女便是因为毒盐奶而死的?”

贾琏重重的点了点头。

贾瑚微微皱眉,做为考古学家,他们很在乎所谓的概率一词,在考古学中,同样的意外不会发生第二次,就像当年青铜甗蒸人头一事,因为出现了第二个例子,所以他们才确定这事绝对不是意外,而是殷商时期不知名的祭祀风俗。

同样的一个孩子被毒盐奶毒死是意外,但当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之后呢?

贾瑚沉吟道“当时小侄女的奶娘可是吃多了酸梅汤?”

要是连下毒方法都一模一样,那就更不可能是意外了。

贾琏的眼睛瞪的老大,是了,他想起来了,当年家贫顾不起奶娘,只能平儿自己喂奶,平儿自生了孩子之后,体质便有些燥热,家里用不起冰,只能喝着酸梅汤解暑,孩子得病期间,正是最严热的时候,平儿当真是喝了不少酸梅汤,莫非……

贾琏恨的牙痒痒的,他原以为小女儿的死是一个意外,万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不是意外,那么倒地是谁做的好事?他的小女儿不满半岁,连名字都不及取,还是个婴儿呢?碍到谁了?竟这么容不得她!?

贾琏点了点头,愤恨之下,他控制不住幼儿身体,豆大的泪珠顿时一个接着一个掉落。

贾瑚微叹,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啊。

“莫做小儿之态!”贾瑚正色道,“咱们一定会为孩子报仇。”

莫说那可是他的亲侄女,就算不是,他也瞧不起对小婴儿下手之人。

贾琏擦了擦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下的手,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人。

贾瑚沉吟道“同样的意外没道理出现这么多次,而且又一再发生在咱们府里,这人……怕是咱们认识的人。”

贾琏亦想到此处,满脸阴郁之色,他可是亲身经历过这二次意外的,仔细回想过去,他倒是有了些疑心的方向,只不过……那人应该还未入府啊。

贾琏虽然还不好说话,但也勉强可以用点头,摇头,或是偶尔吐出几个单词来表达自己想法,他们虽然没有什么暗卫可以帮着查探,不过既然知道这事情在三十多年之后会再发生一次,只要看一看二件事情发生之时有谁在,便可大致猜出一二了。

贾瑚一个接着一个人名问过去,排除那些现在还未出生像是贾兰、李纨、宝玉夫妇、贾环等人,与死去或着是抄家之后被发卖之人,像是老太太、王熙凤、还有眼下被怀疑成凶手的周姨娘,以及将来会成为二叔心尖尖的赵姨娘。

再排除那些不可能做出此事之人,像是他爹、贾琏、平儿、王夫人与贾政,当然,排除贾政的原因倒不是因为他是贾珠亲爹,不可能会对贾珠下手;而是贾瑚和贾琏都明白,他们这个二叔……咳……没这智商,要他们相信贾政想得出这个方法,还不如让他们相信母猪会上树。

在经过几轮分析,讨论的贾瑚口都干了,他们最后指出的方向竟然是──邢夫人!!!

以其身份及贪财的性子,她的确是最有可能对贾琏还有那个小侄女下手之人。

贾瑚紧皱着眉头,万没想到,邢夫人还未进府,便开始对着前头的原配嫡子们下手了。

贾琏恨的牙痒痒,他当年就有些疑心起邢夫人,毕竟平儿给他添了一女,也算是贾府出事之后,好不容易再有的喜事,全府上下都欢喜的很,只有邢夫人对孩子一直瞧不过眼,嫌弃平儿生的不过是个丫头。

总是对平儿冷嘲热讽的不说,孩子没了之后,还说什么赔钱货没了就没了,为了省那一点银子,还不许他好好给孩子安葬。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罢了,邢夫人还趁着他出门做生意之时,悄悄地把疯了的平儿赶出贾府,当他好不容易找到人时,平儿已经没了。

好在……他最后也给平儿母女报了仇,想到邢夫人最后被赶出贾府,也落了个病死街头的下场,贾琏便感到一阵快意。

“这事就交给我!”贾瑚拍了拍贾琏的头,安慰道“孩子还会再有的,这一次,咱们不会让孩子再受伤害了。”

贾琏默默地点了点头,要说前世时他最对不起谁,除了凤辣子之外,也就是平儿母女了。

重生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平儿母女落到如前世一般的下场。

就当贾瑚与贾琏把目光放在邢夫人身上之时,邢馨也带着一身伤痕,步履蹒跚的在婢女的搀扶之下,好不容易回到了邢家。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一岁上下的孩子吃点肉泥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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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之女

邢馨一去五皇子府里,便待到近了宵禁之时,还未回家,邢父和其他几个姨娘与庶出的兄弟姐妹也就罢了,邢馨的奶娘──王嬷嬷可是着急坏了。

旁人只道邢馨得了徐侧妃青眼,还道是邢家幸事,却不知道邢馨与五皇子私底下有了私情一事,但王嬷嬷做为邢馨的奶嬷嬷,可是清楚明白的紧。

她着实不明白,大姑娘好好的为什么非得要去招惹五皇子,五皇子是什么身份,她们邢家又是什么身份?那能配得上?

虽然因为太子还未正式娶妻,五皇子至今也没有迎娶五皇子妃,但五皇子府里已经有了侧妃与庶妃,姑娘进了府,顶了天也不过是个庶妃,那及得上做荣国公的超品夫人呢?

虽说进了荣国府之后,头上还有一个大太太,但明眼人都知道大太太不过是熬日子罢了,只要大太太走了,自家姑娘便就是荣国府里的大太太,怎么瞧都是进五皇子府里做庶妃好些啊,怎么姑娘就是这么不懂事?偏生要招惹上这么一个煞星!

王嬷嬷本就不赞同自家姑娘和五皇子来往,再见都到了这个时候姑娘还没有回来,越发着急,要不是知道这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姑娘的名节就毁了,说不定她早就忍不住到五皇子府上寻人了。

王嬷嬷急的厉害,又不知道该找谁商量商量,邢馨虽是府里唯一的嫡女,但太太早逝,没给姑娘留个亲兄弟,其他的兄弟姐妹不是庶出,便是过继来的。

老爷虽然没给姑娘娶后娘,但为了子嗣之故,也纳了好些姨娘,这男人一但有了旁的女人,便不会再和元配嫡女一条心了,是以王嬷嬷也不敢冒然去找老爷说道。

莫看姑娘把那些姨娘、庶出兄弟都压的死死的,在这府里又掌握着管家权,但说穿了也是个无依无靠之人,姑娘出了事之后,王嬷嬷算了一轮,竟然找不到半个可以商量的人。

就在王嬷嬷差点要忍不住跑到五皇子府上要人之时,邢馨终于回来了,但邢馨一身狼狈,步履蹒跚,发丝淩乱,就连原本出门时穿的那一身湖水绿的衣裳也是皱的不成样,王嬷嬷大惊失色,惊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姑娘这副模样一看便知道是出了事,万没想到,五皇子竟然如此不顾人伦,强逼起姑娘了。

“进去!”邢馨厉声道“回房再说。”

她眼下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让外人瞧见。

“是!是!”王嬷嬷知道事关重大,连忙扶着邢馨回房。

邢馨命令道“且慢!让喜儿扶我,嬷嬷你帮我让厨上送些热水过来,我要沐浴。”

“好!老奴马上让人去办!”王嬷嬷抹了抹泪,连忙吩人不提。

姑娘这模样一望便知道是吃了大亏了,可对方是五皇子,她们又有什么办法,只能把这事忍下来了。

只是想起姑娘的婚事,王嬷嬷不免忧心忡忡,姑娘怕是……这样子还怎么进荣国府里?

邢馨半靠在喜儿身上,紧紧的握着喜儿的手,一步一步的艰难的缓缓走着。

喜儿还道她疼的厉害,小心翼翼地扶着,泣道“姑娘,五皇子怎么能这样子对你。”

方才姑娘的哀求声,她在门外都听见了,她好几次想去救一救姑娘,偏生被侍卫挡在门外,嘴里还风言风语的说了好些荤话,当五皇子出来之时,可怜姑娘都被折腾的起不了身呢。

邢馨着喜儿的手一紧,喝斥道“不许再说!”

“是!是!”喜儿被邢馨的态度也吓了一跳,连忙应了声是。

邢馨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心下琢磨着,五皇子府里的人她管不着,但想来五皇子也不敢把这事传了出去,毕竟要是让荣国府知道了,五皇子的脸面也就完了,要不也不会特意命人悄悄地送了她回来。

她幼年重生,虽然改不了母亲早逝之事,不过至少帮父亲又拖得几年性命,又把邢家管家之事掌握在手里,没再让那些姨娘管家。

这几次偷去见五皇子之时,她也知道事情重要,不敢让旁人知道,特意将守门的几个仆妇尽数打发了去,是以她方才回来也就喜儿和王嬷嬷见到她这副模样。

王嬷嬷也就罢了,她奶了她一场,待她忠心耿耿,想来不会背叛她,况且按着她的记忆,王嬷嬷也没几年好活了,也犯不着下狠手,倒是喜儿……

冷冷的望了一眼扶着她回来的贴身婢女,虽然喜儿以往待她也算忠心,后来还嫁给了王嬷嬷的独子──王善保,婚后继续跟着她办差,不过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眼下喜儿知道了这事,断是不能留了。

喜儿还不知道自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里,还乖乖的按着王嬷嬷的吩咐伺候着姑娘。

王嬷嬷亲自服伺着邢馨沐浴,一见到邢馨身上的伤痕便忍不住哭了,这五皇子是狗吗?她们家姑娘细皮嫩肉的,那一身肌肤养的比豆腐还白嫩,五皇子怎么能下得了口。

当然,王嬷嬷并不知道邢馨挣扎时,一刀直接往五皇子的下三路处捅去,五皇子虽然也学过骑射之术,但着实不精,突然这么一下,五皇子一时反应不及,差点被废了,要不是五皇子的暗卫救的及时,只怕五皇子就成了史上第一个皇子太监。

也因着如此,五皇子也没了怜香惜玉之心,一切都尽着自己性子来了,要不是他还记得邢馨将嫁入荣国府,不好太过,只怕邢馨身上留的可不只这一点伤痕了。

王嬷嬷一边帮着邢馨上药,一边咒骂着五皇子。王嬷嬷骂了好一回儿,想起一事,王嬷嬷担忧道“姑娘,这……老爷己经收了荣国府的聘礼,婚期将定,这下子该怎么辨啊?”

要是这六礼还未走完,姑娘说一句不嫁,改入五皇子府里也没什么,但眼下六礼已经走完,眼见就要嫁进荣国府里了,偏生出了这么一场事,这之后该怎么办啊?

姑娘清白己失,要是让荣国府知道了,必定是个死字,但要是不嫁,五皇子又不肯负责,姑娘的事让人知道了,也还是一个死字。王嬷嬷怎么瞧,左右都是一个死字,着实让人担忧。

还有……旁人只道姑娘有宫寒之症,生不了孩子,但他们自己人心里是明白的,姑娘不但没有宫寒之症,而且身子骨好的很,要是肚子里有了孩子……

王嬷嬷只要略想一想,整个人便都快晕了。

王嬷嬷唠唠叨叨的,一会儿担心着与荣国府的婚事,一会儿又担心邢馨有了身子,一会哭一会怒的,倒是比邢馨还要激动。

邢馨一言不发,等王嬷嬷冷静了下来之后才低声道“嬷嬷,喜儿不能留了。”

王嬷嬷一楞,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傻楞楞的望着邢馨,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姑娘,你说什么?”

什么叫喜儿不能留了。

“嬷嬷还不明白吗?”邢馨厉声道“这事除了你知、我知,绝对不能再让旁人知道,喜儿……不能留!”

王嬷嬷张口咋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虽然帮着姑娘在邢家里争权夺利,不过这也不过是打压一下姨娘、庶子,争争管家之权罢了,但她可从来没想过要杀人啊。

王嬷嬷犹豫了许久后问道“姑娘,要不咱们把喜儿毒哑,直接卖到黑煤场里就是了,何必非要了她的性命不可。”

怎么说,喜儿也跟了姑娘多年,这些年来对姑娘也是忠心耿耿的,她本来还想等姑娘出嫁之后,便把喜儿说给自家的傻儿子,她实在是不忍啊……

邢馨冷声道“嬷嬷,我知道你心疼喜儿,如果要不是出了这事,我也有意让喜儿嫁给奶兄,可眼下不行了……”

邢馨顿了顿,半威胁道“我不久便会嫁入荣国府,这事要是让荣国府里的人知道,不但我完了,就连邢家上下都会跟着完蛋,咱们绝对不能留下喜儿。”

王嬷嬷越发惊讶了,她瞧了瞧邢馨身上的痕迹,吞吞吐吐道“姑娘,都眼下这地步了,你……”王嬷嬷顿了顿,换了个说法,“咱们怎好再跟荣国府结亲?”

王嬷嬷劝道“我瞧五皇子待姑娘也是有几分情意的,要不让老爷跟五皇子说说,那怕是做个侍妾,也好过嫁入荣国府里啊。”

虽说姑娘顶着的名声入府,怕是只能当个侍妾,不过也好过进荣国府里啊,况且五皇子膝下还没半个子女,要是姑娘肚皮争气,给五皇子添个一男半女,说不得能一举成了庶妃也不定。

王嬷嬷越想越讲的这是件好事,便劝着邢馨道“姑娘,虽说五皇子府里的侧妃位已满,但要是姑娘肚皮争气,给五皇子生个一儿半女的,这庶妃之位还是能争上一争,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要是五皇子能更进一步──”

“嬷嬷别说了!”王嬷嬷还未说完,便被邢馨不耐烦的打断,邢馨怒道“我是绝对不会进五皇子府里。”

什么更进一步,就是因为五皇子争了,最后直接把自己的小命给争掉了。与其被甄贵妃迁怒,送到尼庵里渡过一生,还不如赌上一赌。

只要荣国府和隔壁宁国府早些断了,别掺和进前朝之事,王熙凤不嫁进来利用荣国府之名滋意弄权,靠着元春,荣国府即使没落了,也不至于像前世那般落到抄家的下场。

自重生之后,邢馨难得的后悔了,要是知道会有这种下场,她又何苦急着在自己进荣国府前弄死贾琏,等她进了荣国府之后,再另外想辨法便是,横竖这日子还长着很呢,总会找到机会,虽说难免会让人疑心,但总比眼下的情况好些。

“嬷嬷。”邢馨吩咐道“解决完喜儿之后,你亲自去……给我捉一副避子药回来。”她绝对不能怀上五皇子的孽种。

王嬷嬷心下一急,“姑娘!”

邢馨厉声道“我意已决,嬷嬷不要再说了。”

王嬷嬷轻叹一口气,但瞧了瞧邢馨,忍不住又开口问道“可姑娘毕竟……”王嬷嬷含糊带了过去,“这……要怎么暪过去啊。”

贾大老爷又不是傻子,姑娘是不是完璧之身,洞房之时,他会不知道吗?一个失贞之女,到时也是个死字啊。

邢馨低头想了一想,原本雪白的脸上微微一红,“嬷嬷……你去……给我捉副助兴药回来……”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做了,好在贾赦此人生性糊涂,说不定能够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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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家**

邢馨这厢跟着奶嬷嬷商量着要怎么给贾赦下药,好在新婚之夜隐暪过去,另外一方面,贾代善的暗卫也把邢馨之事悄悄回报给了贾代善知道。

贾代善当场大怒,“岂有此理!”

像这种无耻妇人还想嫁入他们荣国府,当他们荣国府是捡破烂的吗?

不只是贾代善大怒,就连贾赦也气的不轻,他虽然不喜欢邢氏,但也不表示他喜欢戴绿帽子啊,要不是太子先前透露的消息,只怕他还真被邢氏给算计了,不但戴了绿帽子还帮人养私生孩子!

“父亲。”贾赦冷声道“邢氏不能留。”

贾代善没好气道“这事还用得着你说。”

邢氏这人,别说进他们贾家了,就连谈上一谈,他都嫌污了他的嘴。

贾代善犹豫道“你当真要娶了此等妇人?”

一想到要让这种妇人进门,他就觉得污了他们贾家列祖列宗的眼啊。

贾赦苦笑道“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时间已经不够他们另外挑选合适的二房,要避免圣上乱点鸳鸯谱,这是最好的做法,况且……邢氏都落到了这地步,还不肯进五皇子府,其中必定有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隐密,而且怕是与夺嫡之事有关。

一想到这,贾赦便恨不得尽快把邢氏弄回来,仔细审问个清楚明白。

贾代善一叹,要不是怕圣上胡指瞎指,搞一个比邢氏更麻烦的人进荣国府,他们也不用捏着鼻子收了邢氏这个摆设。

贾赦强忍着怒气,“邢氏虽是淫/荡不堪,但她自己作死,倒也是方便了咱们。”想着邢氏的打算,贾赦低声道“咱们可以趁机……”

说着,便细细把自己的想法一一给贾代善说明。

虽说他们私底下处置了邢氏,料想以邢家的身份,也绝计不敢说些什么,不过能够一劳永逸,又何必拐着弯呢?

贾代善微微沉吟,“这……未免太伤了你的脸面了。”

这样虽然能避免以后邢家再来啰嗦,不过终究是伤了儿子颜面。

贾代善摇头道“小小一个邢家,有什么好担心的,邢氏死了便就死了,料想邢家不敢跟咱们家啰嗦。”

贾赦摇摇头,“邢家自然不算什么,可是……”贾赦眼神冷洌,“咱们不得不防着五皇子!”

要不是知道邢氏背后有个恶心人的五皇子,他又何必费这么多功夫,名正言顺的‘处置’邢氏。

贾代善沉吟了许久,叹道“也罢。”

“另外……”贾赦难得的吞吞吐吐了,“得请父亲让人给邢氏尽快服下避子药才是。”想到一事,贾赦连忙再添了句,“虽说此女有宫寒之症,按说应该不能生育,可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区区一个邢氏不算什么,可她要是有了身孕……

他可没有帮旁人养孩子的兴趣!

贾代善眼眸一冷,冷哼道“这事交给为父处理便是。”

这等子妇人还用什么避子药!?他直接给她灌绝育药,帮她永绝后患才是。

那怕重生一次,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邢馨面上冷静,其实内里也着实吓的厉害,再加上她被五皇子折腾太过,当天晚上便就发起烧来了。

王嬷嬷心急如焚,但又不敢去唤大夫,只能胡乱捉了解热的药给邢馨用着,又怕邢馨养下私生孩儿,又掩着身形悄悄地给邢馨捉了副避子汤。

也不知是不是药性相冲,两剂药同时用下去后,邢馨越发病的厉害,一连昏了好几日,一时间也顾不上喜儿那处。

王嬷嬷毕竟心软,虽则邢馨再三交待要把喜儿给处置了,但终究是不忍,悄悄地把喜儿往庄子上一送,让娘家人看住她,转过头来哄骗邢馨说已经将喜儿处置了。

邢馨病了的事,全邢家上下竟无半个人知道,邢父忙于政务,本就甚少回府,邢家里的几个姨娘更不敢溱到大姑娘跟前,至于其他的几个庶出兄弟与姐妹更是如此了,也就邢忠妻子──邢何氏疑心了几句,跟自家丈夫嘀咕嘀咕。

邢忠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整个人都困的很呢,偏生何氏还在他耳边反复碎碎念着,搞的他也睡意全无,骂道“你管大妹是为了什么病了?她病了,咱们少受点闲气,难道不好吗?何苦去她跟前找不自在。”

“也不是这样说啊。”邢何氏低声道“你那个妹妹古里古怪的,这阵子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你难道就不好奇?”

邢忠那里不好奇,可他被邢馨明里暗里教训过几次,对这个便宜妹妹当真是怕了,那敢再招惹她。

“你少管她的事。”邢忠警告道“要是被爹爹知道了,到时有得你受的。”

邢馨可是邢父的心尖尖,真要是对上她了,他们可没有多少胜算。

一提到邢父,邢何氏顿时泄了气,她忍不住嘟嚷着,“老爷也太偏心了,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你也叫了他那么多年的爹了。怎么平日里待你就没半点好脸色呢。”

“别说了!”提到这事,邢忠也脸色也不甚好看,他做为过继而来的继子,在这家中的地位本就尴尬,更没想到的是他过继到邢家后没几年,邢父就生了庶子──邢德全,这下子他的地位更加尴尬了。

要不是父亲这些年来身子不好,德全又年幼,撑不住邢家,说不定父亲早把他还给本家了,那容得下他们夫妇在邢府里待到现在。

邢忠也知道自己说不得那一天会被赶走,对邢家事便越发懒得管了,大妹是有些不对劲,可这又如何,他也心下明白,这邢家的家产也落不到他手上,得过且过便是,横竖邢父也不好太过亏了他的,明面上德全有的,他也该有上一份便是。

邢何氏气极,狠狠地拍了邢忠好几下,骂道“你难道就不怕大姑娘把家里的钱财都全卷走了?”

大姑娘管着家呢,家里的银钱全被大姑娘握在手里,这次大姑娘要出嫁,也不知道会带多少家产走,一想到这里,邢何氏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邢忠长叹一声,“人家是亲的,咱们不过是个过继的,能管得了多少?”

见邢何氏还是面有不甘之色,他低声劝了句,“放心,老爷自己心里有数的很呢。”

老爷不在乎他这个继子,不过总得给自己的亲生子女留下一些,怎么也不可能不为德全和二个庶妹着想着想。

邢何氏仍有不甘,嗔道“我说这大姑娘也真是太不知羞了,那有自己给自己置办嫁妆的理?也不让我这个嫂子帮她。”

在邢馨和荣国府的婚事初初说定之后,邢馨的嫁妆也提上日程了。邢父倒是个大方的,把邢馨亲娘的嫁妆尽数给了她,荣国府的聘礼也只留一半,另外一半也给了邢馨,再加上邢府给邢馨添置的,粗粗一算,这份嫁妆也很能见得了人了。

邢何氏本想着自己身为长嫂,帮着邢馨备嫁也是应该,不料她这话才开口,便被邢馨给骂了回来,邢何氏越想越不甘,便忍不住跟着邢忠诉苦了。

“嘿!”邢忠没好气道“你当大妹妹是个傻的啊?”

何氏有这么好心?她的心思,大伙会猜不出几分?这办嫁妆里的油水可多了,更别提大妹妹是要嫁到四王八公之一的荣国府里,这嫁妆更是要‘好看’,府里上下那个人没盯着这事,但大妹妹也不傻,就连老爷都没让他插手,更别提何氏了。

邢何氏怒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说到凄凉处,邢何氏忍不住落泪,“你身子不好,平日里离不得药,眼下邢家还供得起,可要是老爷不在了……”

邢何氏悲从中来,不由得放声大哭。

她是真心疼她丈夫,当年邢忠出了那一场意外之后,整个人的身子骨便差了许多,全靠着汤药吊着命,邢忠是过继来的,邢父也没真心教养,后来又得了邢德全,自然更顾不上邢忠了。

虽是出身官家,但邢忠文不成,武不就,连字都识得不多,更别提其他,就算想卖一卖力气,干点体力活,眼下这情况下也不行了,她不想办法从家里多捞点钱,以后离了邢家之后,她们靠什么生活?总不能坐吃山空等死。

邢忠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何氏跟着他是苦了她,心疼之下,也略略透露了一点,“放心。老爷不会不给咱们的。”

怎么说他这一身病都是因着大妹妹而来,老爷不会全然不管他的。

邢何氏哼哼唧唧,“老爷……他整个心都是偏的。”

况且前头还有邢德全呢,能分给自己这个小家里的有多少呢?

邢何氏一叹,“算了,睡,我明儿再多做些针线活去买,多少给你挣点蜜饯银子回来。”

一个荷包少说也能卖个十文钱,好歹能给丈夫换些蜜饯甜甜嘴。

邢忠是不受重视的继子,她这个继子媳妇自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的,说好听点是什么耕读之家,说难听的也就是个农家女,嫁妆自然不多。

大妹妹向来苛刻,他们虽是邢家继子,但拿的也不过就一个月一两银子的份例银子,其中大半还被大妹妹扣掉了,说是邢忠的药钱,实际落到他们手里也就只剩下几百文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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