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安从秦般的房中出来,衣衫因为刚才特地整理过了一番,所以没显得这么的凌乱,可那衣领间若影若现的红痕,还是告诉了他人他刚才做了什么。
“不是听说,子贤是下位者吗?怎么你是这么个惨兮兮的模样?”二皇子特地站在刘安的门口等人,本以为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可没想到这人磨蹭了一个多时辰。起初他还有些想不通,但如今看到刘安这么个样貌,也算是明白了。明明是个武人,他却偏偏喜好那折扇,摇摆之间能带起散落在肩上的发丝,还真被装出一副书生样子:“上次我走时,你还侬为君痴君不知,怎的我才走了这么些时日,你便和子贤在一起了?”
要说这二皇子的性格,刘安也是喜欢的,这虽然说他刚出场时带来的消息不是那么的如意,但自己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既然二皇子特地在此等他,那他推却了就觉得有些不知好歹了:“既然二皇子想听,那刘安屋中还有酒,拿了咱们细聊如何?不过我于少爷……怕是无可告知了,刘安可以陪二皇子聊聊别的。”他虽说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秦般是他的人,但也没有那种恶趣味将他于秦般的事说与所有人听。又不是猴又不是说书人口中的书的。
“噗,也好,也好。”二皇子虽说也是确实好奇秦般和刘安是什么回事。但是既然人不愿意讲,他不听也没什么。
有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刘安和二皇子,二皇子早就欣赏刘安,而刘安也觉得二皇子是个不错的人。在这种和谐的氛围下,两人你一杯我一饮,不知不觉,聊着闲来的家常,也差不多了。
“怎么样,如今你和子贤,也算是心意互通了,你愿意与我一同走吗?”二皇子此次进京,其实面对的形式并不好。他毕竟是一个皇子,总不好常年在外的,如今皇帝和他的母妃都在催促他要早日回军。虽说这次又被他糊弄过去了,但是怕也是在边境呆不了多久,若是这次刘安愿意和他走的话,他也能顺带带带刘安,如真有大用,也算是找了个接班的人了。
刘安不是磨叽的人,他之前在秦般的房中说的就是要随二皇子一起走的事情,本来还想着,虽说二皇子上次走前又一次邀请了他,但毕竟他之前算是拒绝过一次了,以二皇子的身份,若不再提起这回事,他也要厚着脸皮提醒二皇子。如今杨昊自己说起了,刘安笑笑,说:“之前害怕二皇子觉得刘安不识抬举,走前的话不过是客气的戏言打算自己厚着脸皮来说呢,没想到二皇子主动提起。”
“这么说你是愿意了!”杨昊语间的欣喜显而易见,他豪放的拍了拍刘安的肩膀,说:“我本来还想着,你如今和子贤也算是有了个结果了,应该正是情浓的时候,怕是你不肯走呢。”他说的也没错。人都说,新婚之时,情谊最浓,也最为难分难舍。这刘安于秦般不说是新婚,但是这两人刚刚心意互通,比之新婚还要的黏糊。你想,一个是因为刚刚心意互通,两人间的信任还没有完全的建立,那你总会担心,这一去就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万一有个什么变故的,可如何是好?其二就是相恋之时,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这思念之苦,如同万蚁噬咬,不是一般人能想明白的:“这……子贤是什么想法?”
刘安于秦般,到底还是秦般为主。就拿刘安现在的身份来说,也是秦般手下之人了,若是秦般不同意,他还真的不好带走刘安。
刘安先前还是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但是每每提到秦般,他的眼神都会不由自主地就温和了起来。他目含笑意的说:“他最是通情达理,先前我说我眷恋私情,他还说了我。”
“那就好!”
这刘安于杨昊走的事情,也就这么的定下了。秦般虽说是早就知道,但是第二日听到刘安说,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空落落的。他一言不发地算着刘安还能在身边的时间,然后不是翻翻这里就是找找哪里。顺带着看二皇子都没有先前的顺眼劲了。
“这……我说子贤,刘安可是和我说你同意他走的,你如今怎么这么对我?”杨昊性子直,他最受不了的便是秦般如今这种阴阳怪气的样子,在忍受了半天之后,实在是没控制住,这才说了出来。你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打一架或者直接说不想刘安走,他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偏偏要用这么一言不发的态度对他,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秦般好笑地抬起了头,对着二皇子说了句:“这我怎么对殿下了?”明明是笑着的,但是语气却总是让人感觉怪怪的。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去睡觉。”自觉没法和秦般正常说话的二皇子,率先走了开来。
刘安是今早才于秦般说的自己已经和二皇子说好的事情。原本秦般正在穿衣服,衣领还是刘安整理的,但是忽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般的脸色先是一僵,可随后立马就阴了下来。打那时起就不说话了。刘安知道秦般心情不好,就没去多说话,没想到,这一憋,憋了整整一个上午。
“我去给你做绿豆糕?刚才午膳你都没怎么吃。”刘安好脾气地给秦般倒了杯茶,递到了秦般的手中,这才说。
“不想吃。”
“要不……你既不想我走,我就不走了?”刘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说。
“谁说不让你走了,我只是,只是一时心里高兴不起来还不成了?”秦般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不对,可是他这么想着,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早先他看到过曹琪的父亲要去战场的时候,曹母的那个样子,嘴上明明说着,支持的话,可是却在他和曹琪谈话说起曹将军的时候,忍不住落泪,郁郁寡欢。他当时还特别的不解,问了曹琪是为什么,然后曹琪跟他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不想我阿爹去战场,我就直接和阿爹说。但是每次娘都骂我不懂事,明明她也是不想的。”当时年纪小,想的不多,如今真到了他的身上,也算是明白了。他不是说想要刘安为了他放弃自己的志向,甚至是,他支持刘安,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只是每每想起,他要离开,自己将会许久见不到这个人,或者想到了,刘安上了边疆,冷了,饿了,累了,或者是受伤了,他就觉得高兴不起来。
刘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默默地从后面圈住了秦般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搂到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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