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他眼中的暴虐,却害怕他抛弃自己。
“你去问皇后,本宫确实不知。”容贵妃撇过头,坐回软榻上。
陈逾白知道皇后定然脱离不了关系,但他认为容贵妃也有所参与,才先过来询问,现在来看,会不会是自己错怪了。
“孩儿一时心切,望母妃见谅。”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一刻也没停留的来到了坤宁宫。
皇后手中正拿着那个假的玉笛,对身旁的鹤云说道:“这真的还回去了,赝品还有必要留吗?”
鹤云道:“娘娘喜欢这支玉笛吗?”
皇后轻轻摇头,“不喜欢,虽然它确实很好看。”
“殿下,您等等,奴婢这就去通传。”院中突然传来了噪杂的声音。
皇后将玉笛放在一边,“云公公,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鹤云走出门,就看见陈逾白闯了进来。
皇后和鹤云都愣住了,本应该在阳江和平水镇剿匪的太子如何身披盔甲风尘仆仆地就闯了进来。
“太子,你这……”
“母后,太子妃现在何处?”
皇后一听原来是因为卫婵沅,立刻就松懈了下来,很是悠闲的说道:“太子真是奇怪,太子妃不见了怎么找到我这坤宁宫来了。”
“母后乃一国之母,后宫的权利都在母后手里,现在太子妃不见了,母后难道不应该派人去找吗?”
“哦?我却认为并非如此,前几天我去探望太子妃,还被清心殿门口的护卫拦住了,所以这东宫的事呀,我可管不了。这不,太子你既然回来了,自己去找就好。”皇后随手翻开一本书打算看,这就是下了逐客令了。
陈逾白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放在了皇后拿着的书的上面。
皇后抬头,微怒:“太子这是何意?”
“母后还是先看看,再好好想一想,接下来的话应该如何说。”
鹤云一看这情景,忙屏退了左右。
皇后放下书,翻起了账簿,越看越心惊。
“你,你,这东西如何在你手中?”
陈逾白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话说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他是真的渴了。
“不止这账簿,”他从皇后手里拿过账簿揣回了怀里,“还有很多。”
皇后疑惑,“这,骑兵营不是败了吗?”
“母后的消息还真是滞后,不过,应该很快会传回来了。”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取决于母后怎么做。”
他知道皇后担心什么,这件事他没想过要告诉皇帝,经过前世,他知道自己坐上皇位的机会更大,父皇最讨厌兄弟反目,自相残杀,这件事他是绝不会亲自禀明的。
皇后看了一眼鹤云,当初,她给鹤云说的可是杀人灭口,并且她相信以鹤云的能力,即使陈逾白找到了卫婵沅的尸体,也没办法查到是谁害死的。
可是她不知道,当鹤云看见本应该只属于南无一派的绣徽出现在卫婵沅的衣领时,他犹豫了,鬼使神差的选择了让她自生自灭。
卫婵沅就更不知道当初觉得好看,闲来无事绣在自己衣领上的独特莲花样式,会救自己一命。
“嫔妃们自行赏梅花的时候,太子妃说是不小心倒了酒在身上,不知去了何处整理,再没见人。”
“母后所言属实?确实不知太子妃去了何处?”陈逾白手握在盔甲旁的利剑上。
鹤云感受到了汹汹杀气,挡在了皇后面前,“太子息怒,那日奴才也在,皇后娘娘所言非虚。”
和皇后对视一眼,他心中清楚,这件事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太子这副样子,找到太子妃的尸体是早晚的事,为了摆脱嫌疑,他决不能说知道。
“奴才看见梅园的一个宫婢领着太子妃往后院去了,其余的真的不知道了。”
陈逾白揪着鹤云的领口,“说!是哪一个宫婢!”
鹤云往后靠着,“太子别急,老奴这就领太子去找。”
“走!”陈逾白将他甩到寝殿门口。
鹤云又看了皇后一眼,打开了门。
皇后一下子扑过来拽住陈逾白,“太子,那份账簿……”
“自然是先放在我这里,至于今后它是在东宫,还是会出现在其他什么地方,全看母后和三弟今后如何做了。”
这句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明白,那层薄薄的纸捅破了,如果说之前两方还会顾及脸面,现在开始就是要明打明的争夺了。
“既然太子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以后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陈逾白笑了一下,但眼中却是鄙夷,“我亦是。”随后甩开皇后的手,大步离去。
本就是敌人,装了这么多年,装够了,累了。
鹤云不敢展露武功,躬着身子一路来到了梅园,喊来了梅园的管事太监,谁知那太监一听就急忙跪地求饶。
“太子殿下饶命,那宫女在梅花宴第二天就被发现淹死在了后院的荷塘中。”
陈逾白一听就急了,带路的宫女死了,阿沅岂不是凶多吉少?眼眶瞬间红了,喉头颤动,极力控制着情绪问道:“你可有见过太子妃?”
“老奴并没见过,三天前常公公带人来梅园寻过了,并没找到太子妃。”
陈逾白呆呆站了片刻,周围的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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