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下,他,他身体不太舒服。”常禄想过贵妃会再来,也想过皇后会来,就是没想到是陛下召见。
皇后和贵妃他都可以阻挡,哪怕是说自己以下犯上,也是不敢重罚的,毕竟还要顾及太子颜面,但陛下他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来传口谕的太监面露不悦,“今日宫中还说,容贵妃带着薛家娘子来东宫用了晚膳,并没听到太子身体欠安呀。”
“病发的急,发的急。”常禄实在找不到好的借口了。
“刚也没听说东宫传太医呀。”
“这……”常禄额头上溢满了汗珠,不知如何作答。
却突然见书房的烛火点亮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常禄愣在当场,这闵行舟搞什么名堂呀。
他急忙跑到书房门口,装模作样的开口问道:“殿下可是哪里又不舒服了,需不需要请太医过来?”
无人应答。
常禄不自觉抹了一把汗,刚要继续询问,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常禄,我不是告诉过你今夜不要打扰我吗?怎么外面如此嘈杂?”人未出,声先出。
常禄听到声音,激动的差点跳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书房门口看,生怕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陈逾白穿着墨色中衣走出来的一瞬,常禄觉得自己肩膀上吃饭的家伙总算能保住了。
紫宸殿的太监看见是太子,一行人跪地行礼,“太子殿下金安。”
为首的太监起身问道:“刚听闻太子殿下身体有恙,不知好些了没?”
陈逾白看了常禄一眼,“我身体无恙,不过是这两日困倦,特意吩咐了不让人打扰,常禄不懂规矩,还请公公见谅。”他虽然是太子,但这紫宸殿的太监他也不能随意得罪。
宫里的主子时常都不喜打扰,伺候的宫人是上也得罪不得下也得罪不得,传口谕的太监也是从小太监做起的,自然深知这其中的为难。
“既然太子殿下无恙,就劳烦整理一下,和奴才去紫宸殿,陛下宣召您呢。”
“劳烦公公稍候。”
“常禄,伺候更衣!”
两人进去,书房门刚关上,闵行舟就跳了出来,“表哥,你可真是吓死我了,若真的请了太医来诊脉不就露馅了吗?”
陈逾白边配合着常禄穿衣,边气定神闲的说道:“即使我没有及时出现,也相信你和常禄定能解决,你那么多的鬼点子,还怕紫宸殿的太监?”
“怕!当然拍!”闵行舟四仰八叉躺在软榻上,“我刚才还就真想了个好点子,不过幸好你来了,否则呀,你要装个十来天的病了!”
常禄为陈逾白戴上了发冠,退到了一旁。
“这么晚父皇召见,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行舟,你想走便走,不想走就在我这里休息,我先去了。”
一路无言,陈逾白由太监引着来到了紫宸殿,还没踏入殿内,就听见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走入一看,旁边座椅上,关皇后正一个劲的抹眼泪,见他进来,起身说道:“太子,你三弟的孩子险些不保,你可不能偏袒。”
孩子不保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是陈逾白的第一个想法,但很快,他立刻就意识到,等待他的不会这么简单,要不然也不能大晚上让他过来,“母后别着急,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没开口,皇帝开口道:“听闻今日薛家娘子进了宫,在你东宫用完晚膳后,就去探望了三皇妃,刚走不久,三皇妃就肚痛,太医检查说是接触了含有麝香之物。”
“明玉虽然是第一次有孕,但派了老姑姑在旁伺候,不可能不知道怀孕后不能接触麝香,定是……”皇后说着就又用帕子拭泪。
陈逾白听明白了,这明显就是说薛玲玉有意要害三皇子的孩子。
虽说薛玲玉跋扈骄纵,但身旁毕竟还有容贵妃,身后还有薛家,大婚在即,卫家娘子又突患重病,她很有可能上位太子妃,行事应该更加小心低调,是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此,陈遇白突然明白过来,这皇后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万一卫家娘子久不痊愈,那太子妃之位必定重新选择,而最大的可能就是从薛玲玉和娄汐月当中选,若是薛家娘子品行不端,那岂不是就只剩下娄汐月了?
哼!还真是一只老狐狸。
看来阿沅此时装病正是时候,否则今日被陷害的就不是薛玲玉了。
他虽不喜薛玲玉,但如今皇后和贵妃的势力正盛,他还要拿她当挡箭牌,还不能这么快就舍弃。
“玲玉是绝不会如此的。”陈逾白说的斩钉截铁。
皇后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太子,母后知道你喜欢这个表妹,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呀。”
“哦?那母后倒是说说,玲玉为何会害三皇子妃肚子里的孩子?”
“这……”皇后看了一眼皇帝,小心说道:“我知道太子你手足情深,平日里对弟弟很好,但有的人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你是说玲玉如此是为了巩固我储君之位,去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有些话干脆说清楚。
“太子误会了,本宫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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