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感受着身体带给她的一寸一缕被唤醒的羞耻感。
她突然对上方那个,此刻如同野|兽般饥|渴|难|耐地啃食着一堆腐肉般的人很是轻蔑鄙视。
那样的技巧和能耐,是从书中学来还是从风荷姑娘那儿实战来的?
就在她认为一切还没有自己所难以忍耐的样子时,突然一阵刺痛感,疼得她大叫着直把指尖刺进了他的脊梁中。
然后,始料不及的是,上方的人突然往后一退,感觉松下来后,刺痛消失了。
“很疼吗?”更始料不及的是,这人嘶哑低沉的声音里竟听出了一丝疼惜。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么问,微醺突然感到心头一委屈,就哽咽出声了。
然后就明显感觉到他的慌张失措,笨拙地翻身过去时,差点儿从床沿滚落下去,冰凉的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滴落她嘴角的时候,她还讶异着他怎么也哭了。
她听到了他下床后磕磕碰碰的声音,不到片刻,他又重回到了床榻上。
她以为这夜就这么完之际,却感觉到空气里蔓延了一丝腥气,猝不及防地,他又把她的双手拘紧抵在床褥上。
这一次,虽然还是疼,可是明显地感觉到,因为莫名的粘|滑润湿,令过程舒适顺利了不少。继而在最后那刻,她思想上虽仍抵抗着,但在深处,却已经悄悄地与他融化混和成一滩了…
翌日起来的时候,李颜已经不在了。
微醺是羞红着脸把被褥盖在头上等拂冬来把床褥更换清理的。
“啊!”拂冬发出了惶惑的惊呼,“姑娘不要紧…这…这落红似乎也太…”
“姜妈妈明明说只是一点点的呀。”拂冬小声地嘀咕着。
微醺一把将覆面的被褥掀开,还没来得及被换下的被褥上触目惊心的大滩血迹确实是把她给吓到了。
这个程度的量…可堪比她几天加起来的姨妈量哇!
然后,她突然就想起昨夜李颜下床后回来,莫名其妙地就不再觉得干涩得痛了,莫名就变得如同加了肥皂液一般滑溜,无论前进或后退都变顺利通畅了。
到映日苑花姨母的房间收拾遗物的时候,李颜翻出了就在姨母死前的那段日子里,闭门谱的曲。
李颜紧紧执紧了那几页曲谱,痛苦地按紧了右臂。
掀开袖摆,白皙干净的手臂上,呈现了两道差不多新旧的伤痕。
一道是昨儿晨起,眼见往日里日夕相伴的人被自己折磨得那副痛苦模样,内疚心痛之下划的。
另外一道则是昨儿夜里,因为疼惜胯下的人儿,不忍其受苦,张皇失措之下,再度划伤以自己热乎粘稠之液来缓释那无辜被他伤害的人儿的痛。
他深凝片刻后,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失衡了。有些迷失的慌乱感,他期望有个能给他指引的人。
他拿出姨母抚过的一张枫木七弦琴,静静地缅怀着鼓奏出姨母在最后的日子里所谱的那些七零八落的琴声。
他发现此曲似乎仍未完成,从起调的轻快明亮到中段曲折委婉,继而进入了渐欲沉落的细细碎碎的零落副调中,然后一个高音之后,琴曲从此戛然而止,永远也没有人知道,它接下去的旋律。
这首曲调,不知怎地,就让人想起一个人的一生,少时不知忧愁的烂漫,初涉世事辗转的妥协,随命运飘摆的归宿…
李颜有一种感觉,觉得此曲是用来留给一个人作纪念之用的,而那个人,兴许就是姨母临死之时,嘱他找到以后交给的宫中的授琴师父,厉师傅。
可当李颜拿上琴谱通过数次关系网终于获得厉师傅消息时,厉师傅已经辞去了宫中的职务,在外云游去了。
李颜小心地收起了琴谱,以待来日完成了背负在身上的重任后,就卸职去寻厉师傅,以完成姨母临死之托。
李颜这几天开始宿在衙门,遣人回来的说法就是衙门事务忙,让李夫人早些歇息不用等他。
开始微醺还意识不过来这个李夫人就是指她,不过经过那惊心动魄的两个夜晚后,微醺真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如今他自己主动不回府,她倒是松了口气。
只是,醺爹却不是那么想的。他已经隐隐对李颜这小子颇有怨言。
一则是新婚洞房之夜让他闺女哭得如此凄惨,二则是…这才成亲多久就开始冷落新妇了!
而且他还专门遣人到衙门打探过了,近期压根就没有什么案件。那这小子天天不回府的,是干什么去?
于是,他开始派人作线眼,日夜盯紧李颜。
这天李颜正在衙门的书房里用笔蘸墨在稿纸上,凭借记忆临摹出一块块雕砖和梁木的结构图。
这时衙门负责洒扫的小吏见门半敞开,大人仍没离去他没法洒扫之际,进来婉言道:“大人,这么晚了,何不先回去歇息,听闻大人才刚成亲,应该跟夫人形影不离的。”
李颜猛地放下了笔墨,让他突然停止画写的不是进门来的这位小吏,而是门外极其细微的动静。
他敛眉一思,立马猜出了个大概。
于是,不紧不慢开始收拾案桌,难得地对旁的人勾唇笑道:“本官这就要走了,不过,是去另外一个地方…”
大理寺卿李大人换得干爽一身衣物上了马车后,唤马夫径直往玉琼馆驶去…
今夜玉琼馆轻歌曼舞,酒绿灯红的,还没从门外进去就已经听见里头传来的阵阵曼妙歌喉。
李颜的车子才刚在门口停顿,鸨母娥娘子就顶着浓艳的妆容上前恭迎了。
“啊,李大人今儿来得正好呀。今夜正好是在玉琼馆竞选新一轮花魁的最后一夜了。今儿呀,暂时花牌最多的是咱们玉琼馆的风荷和妍华馆的梅千儿,若是能蒙大人眷顾,今儿这花魁之位肯定还是咱们风荷的。”娥娘子一边扭着早已扭不动的腰肢,媚笑着有些吃力地跟在大步流星的李颜身后,竭力想要攀谈道。
这位新科状元大理寺新上任的李大人,每次来玉琼馆都是偷偷从后门进来,而且每次都是匆匆找完风荷就离开,从来不会过夜。
而从正门堂而皇之进来的还是头一回。
娥娘子已经帮李颜准备了一个视野最好的厢房雅座,在这儿一打开窗边帘幕就能把大堂的莺歌燕舞、美人腰肢目睹得一清二楚。
今儿是清淮胡同的小班馆子竞选新一任花魁的最后一天。所有候选的姑娘皆齐集在玉琼馆,姑娘都在玉琼馆,宾客自然也不少,娥娘子这回数银钱得数到手折。
经过几轮的宾客挣银钱买花牌评选,获得花牌子最多的暂时是玉琼馆的风荷和妍华馆新来的颇有潜力势头的梅千儿。
评选豪掷开始前几轮,妍华馆的梅千儿开始遥遥领先,和风荷拉开了大段的距离。
可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今夜新一任花魁是长得水嫩清脆的新人梅千儿之际,娥娘子急匆匆下楼来,宣布刚有一贵客豪掷了三万两买花牌子选风荷。
并且还让娥娘子把豪掷的客人名字大声的公示出来:大理寺卿李颜李大人投,三万两,予玉琼馆风荷姑娘。
银钱李颜可是不缺的。自从任职之后,他自个儿也运用了自己的才智,和蒋戚耀起初支持的一些田产,不到一年的功夫就把麾下的田产庄园打理得越来越好,甚至新增加了不少,滚雪球般越滚越大,甚至比他的岳父蒋戚耀还要宽裕。
可当众人听闻是这个任职以来从不流连花间的李大人,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倌人豪掷万金时,都纷纷替那个国公府声名不好的六姑娘嗟叹着,这男人,果然还是只有美色才能留住。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