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舜的全身绵软无力,只能接受着在瞬间被完全占有,疼的很强烈、很清晰,随即她感觉到那占有的动作在达成之后停住了,一动不动的停在她里面,停了须臾,撤出。
撤出的很仓促,比进入时还要仓促。实施占有者是突然意识到不能这样做还是不应该这样做?
寂静极了,贴着她冰凉肌肤的肌肤很温热,保持着接触静止不动。她身体的疼意没有在消退,反而随着心跳和呼吸在扩散。
“不要再继续。”她的嘴唇轻轻蠕动,只是徒劳无益,根本发不出声。
酒里被下了什么古怪的药,竟让她无力动弹、不能出声,有意识,有知觉,而知觉变得异常灵敏,能做的就是接受和承受,以及感受。
是谁下药动的手脚?意欲何为?
忽然,她的双腿被分的更开,以迎接的姿势敞开着,腰被握着,没有预兆的再度被挺入,持续的,强有力的,甚至是野蛮的,绝对控制的占有着。
她能感觉到那力道里有义无反顾的决心,无声的接受着一切,躺在不知道是那张床上,不知道是被谁主宰。就像是她接受成为了皇后,接受通过自己的方式扭转乾坤,都一样的是出于本能,无法跨越命运的本能。
他的体魄强健,雄性的攻势之下,掩盖的是没有经验的笨拙。进行时,他专心的揣摩,好学的研究,孩子气般的大胆鲁莽。
不可思议的是,她渐渐的苏醒着,身子恢复些许气力,眼帘能睁开一条缝,却模模糊糊,混沌一片的看不清。
在他迅速的不间断的冲撞下,她干涸的身体里慢慢的起了潮,渐渐地,潮起风涌,犹如潮汛袭来,奔流的猛烈又果断,淹没般的冲刷着她的意识。
他用的是蛮力,是他刚毅的精劲,被润滑的吸着朝里入,全神贯注的入到最底。
她恍惚了,莫名的遥想到岐蜢山的厮杀场景,鲜血、凶厉、嘶吼、生死,天昏地暗,悲怆无比,天地则集于方寸。
过了良久,他顺势释放后,停歇了。
谢韫舜的心绪狂乱,乏力的喘息,疲倦的在黑暗中睁眼。她感觉到占有者离开了床榻,走开了一阵。随着微弱的烛光摇曳,他回来了,端着烛台放在不远处的案上。
她勉强镇定,努力去辨认这是什么地方,映入眼帘他庞大的影子笼罩着室内,看不清。她仔细去瞧着他是谁,只能看到他**强健身形的轮廓,看不清。
“这是……”她试着说话,依然发不出声音。
他不慌不忙的背对着烛光走到榻前,从她身下拿起一样东西回到案前,放在火光边照亮着观看。
是一块白色的大棉帕,尽是湿润透亮的水迹。她清醒的看着,不难想象,那块棉帕上不应该只是湿了,应该还有红色的痕迹,落红的红色。
被那么彻底的占有之后,她没有落红。
为何没落红?
明明是处子,为何没有落红?
她的心咯噔一下,定睛看着那块白棉帕被端详了片刻,开始慢慢的整齐的折叠,折叠成能握在掌中的方形。在掌中握了片刻,仿佛改变了主意,棉帕被瞬间抖落展开,捏起一角放在烛火上点燃。
也许是棉帕湿透了不易燃烧,反倒使微弱的烛光熄灭了。黑暗中,他随手把棉帕扔进了案下的炭盆里。红炭一边烘干着,一边闷燃,没有燃烧起火,在明灭的星星火花里化成灰烬。
她蹙眉,他是谁?贺云开还是元惟?与他没有落红的结果意味着什么?
紧接着,他回来了,压向她,在她横陈的玉体上恣意的亲吻,抚摸。
是夜晚了?
四周很寂静,寂静的诡异,是什么地方如此寂静?她沉思着,木桃她们理应会寻找她,没寻找到?还是寻找到了不便打扰?
不似初次的急切,这一次,他显然多了耐心,随心所欲的亲吻他想亲吻之处,抚摸他想抚摸之处,带着耐人寻味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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