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斐然再怎么,也不会敢往情感方面去想。毕竟还不到十一岁的一个孩子,又是自己这些年来抱着长大的。对于她来说,初玉尘有时候就像是自己的女儿那般,又如何会往别的方向想呢?
她更担心的,还是初玉尘表达不满的错误表达。她也就算了,亲也就亲了罢,难道对上别人也用这种方式?况且这种行为要严格制止,不能让她形成习惯。
所以柳斐然再三叮嘱初玉尘,不能这样走。初玉尘也是乖巧点头,一副认错了的模样。实际上初玉尘对她的叮嘱完全不放在心上,若不是这样,又怎么亲得到自己喜欢的人呢?
不过,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苦恼的是自己这小小的身体啊,完全不能让姐姐把自己和她摆在同一个高度位置呢。
为了避防柳斐然真的生气,导致不肯住在皇宫中,初玉尘还是不敢再一次亲过去,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慢慢地被压下来。
科举的步入正轨,柳斐然作为主要负责人,其实很是忙碌。初玉尘现阶段要做的只有看书、看书。柳斐然没有时间教她,于是这个任务又落在了张松身上。
张松与一开始的自大顽固相比,明显有了不少的改善,看来辞官一事对他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初玉尘现在是天子,张松更是不敢对她有丝毫不恭敬,所以反倒是处得比较融洽。
张松教得认真,初玉尘渴望能学多点东西,早日能够帮到姐姐,也学得认真。但因为初玉尘时常有一些突发奇想的看法,导致两人时常争执不下。有时候是初玉尘争执赢了,有时候张松占据了道理,最后倒是显得两人关系和睦了不少。
张松不得不承认,撇开自己不喜女子这一点来看,初玉尘绝对是一位聪明的皇上。想法有时候虽有点异想天开,但却完全不拘于原有的形式,通常反而被她找到了另外一条出路。
他又想起那个在朝堂里侃侃而谈,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贵族,可谓是大杀四方的柳斐然。这一对感情极好的君臣,其实出奇的相似。
胆大心细,不拘一格。
这天下啊,到底还会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
在皇宫之中略显平静的日子,流逝得异常得快。眨眼间,童试便考完放榜了。
童试录取范围大,全天下能过童试比试的人绝对不少。故而整体名单是不可能上报的,只报上了各个乡镇的魁首,饶是如此,那名单也是排了长长的几页纸。
梁仲焕也知日后再也荐举,便早调整好了心态,此时他看起这名单来,也颇为欣慰,“也不知到了乡试时候,这上面的名单会出现多少个人。”
叔青司笑道:“童试过了的人,这一次有两千七百多个,到时候乡试,各洲录取名额也不多,如此一来,筛选了不知多少人去。”
梁仲焕道:“毕竟是第一次,而且开始得有些匆忙,各个地方发布命令到举行比试,时间太短,准备得并不充足。听说有些地方考试当日下雨,安排比试的地方又是一大片的空地上,那一场比试是全军覆没。”
苟宿冷笑一声,说道:“想要一步登天,吃点苦算什么?这也只能该他们倒霉,遇上了老天爷发威,横竖童试每隔一年还能再考,又怕什么?”
叔青司又说道:“可到底风餐露宿着也不合适,今年也就罢了,时间来不及,后年童试再开科的时候,总不能还是这样?”
这一件事主要还是柳斐然负责,所以梁仲焕听了叔青司的话之后,转头问道:“柳大人不知意下如何?”
柳斐然本就已经得罪人了,而今讨论到细节的时候,她谦虚得很,“各位大人说得有道理,考试一考便是三日,不得妄自走动,睡也只能睡在原地,若遇上暴雨暴晒天气,实在是太过倒霉了些。”
叔青司说道:“横竖到下一场考核还有些时间,便抓紧时间把考试院建立起来。我认为可先把乡试的考试院建起来,虽说不需要太过舒适,但给个遮头的地方还是要的。”
这些细节性的东西,没有真正推行起来的时候,是没有察觉到的。此时知道了,便仔细商讨了起来。梁仲焕说道:“还有茅房,三天时间总不能不出恭?但是茅房设立之后,是否要请人清理?”
“此举恐怕不妥,清理茅房动静太大,会干扰到考生。但若是不清理,那坐在茅房附近的考生,恐怕也发挥不好。”
苟宿听着什么茅房的,就觉得一阵臭味袭来,忍不住叫道:“还要给他们清理茅房?开什么玩笑,他们是来考试的,不是来做大爷的。考试座位抽签决定,谁坐在茅厕旁边就谁倒霉,还清什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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