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有感觉好些?”牧九歌眼光扫过她那手腕,见到她手腕的割痕已经敞开了,可又有些不对。
“娘娘昨晚是否包裹住了?”
杜皇后神情一愣,点了点头,略带担心地道,“昨晚皇上有留宿在这。”
只一句话,牧九歌便明白,她不能让皇上知道她有受伤,不然会起疑的。
“我先给娘娘看看。”牧九歌说着,在一旁替皇后先把了下脉,见到脉象平稳无异后才望向案台,那里有她要的东西。
“可要这做什么?”杜皇后指着一器皿里一团白花花又带着血丝的东西问。
“这是猴子的脑浆,代替人脑的。这蛊虫喜欢食脑,用此,也是替娘娘积德。”牧九歌说着眼神扫了眼杜皇后落到小腹去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暗然,她?还想有身孕么!
“原来是这。”杜皇后听着立马展颜,不再疑惑。
“嗯,娘娘,我们开始。”牧九歌不废话,想着早点结束早点出宫,呆在这里她总觉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好。”杜皇后也想早点将这蛊虫取出来,立马点头同意。
牧九歌依着昨天那般,先让杜皇后昏睡过去,然后再将手腕处那道口子重新割开,见里面依旧流出淡紫色的血来后,又将那药丸与草汁涂到刀口下方。
同样再取银针,将手腕周边的几大血脉封住,不让血流太多,她可不敢将这杜皇后的血给放干。
做完这些后,她紧紧地盯着藏在手腕深处里的蛊虫,只要哪里有异动,她便提着银针刺过去,退了那蛊虫的后路,一步一步地将它逼到离手腕还有一指距离处。
然,那东西不动了,不管她涂多少药丸汁都没用。
两位嬷嬷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出,紧紧地盯着那鼓起来的一坨。
“给我擦汗。”牧九歌此时也已是大汗淋淋了,额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蓝嬷嬷立马给她擦汗去额间的和快到眼边的汗水。
“把那猴脑拿过来。”牧九歌清声吩咐。
蓝嬷嬷又立马将猴脑拿过来,递到牧九歌手里。
牧九歌拿过取出一些又小心地涂在刀口下方。
蛊虫微微地抖了下,但没有动。牧九歌皱眉。
这个方法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因为她也只是在古书上看过,但并没有真的见到有人用过。
她小心翼翼,又涂了一些,这次离刀口更近了,然,那小东西却是没有再动。
怎么回事?
牧九歌疑惑了。
两位嬷嬷也面露凝色,怀疑地望向牧九歌。
“难道还有一只母蛊?”牧九歌思疑半天,自言自语地道。
“可是不可能啊,这蛊虫昨日这么容易地到了这里,应该是没有控蛊之人的啊。”
“小姐?娘娘她?”见到蛊虫不动了,蓝嬷嬷担心地问。
牧九歌朝她摇摇头,“不用担心,娘娘她没事,只是这东西不动了,让我有些焦急。”
“老奴也焦急。”蓝嬷嬷连忙跟着道。
“我知道。”牧九歌抬眸瞟了她一眼,你们不着急才怪。只是这事急不来,她已将这小东西控在了这里,只要稍等片刻,一定能让它乖乖地出来的。
牧九歌想着,伸手又将猴脑涂到伤口边缘,这次与血液微微地沾了点。就这么一点,那小东西却是动了。
牧九歌不敢停,立马又涂了点,果然,那蛊虫又动了下。
原来是这。
她担心多余了。
知道这家伙喜欢吃脑后,牧九歌加大份量,舀了一勺放到伤口边缘,静静地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蓝嬷嬷替牧九歌又擦了两次汗水。
“出,出来了。”
当见到一条白色有拇指般粗的肥虫缓缓地爬到那勺子里去大口大口地吸猴脑时,两位嬷嬷忍不住捂着嘴惊叫起来。
望着牧九歌的眼里全是敬佩。
“好了,娘娘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牧九歌说着起身,拿着躺在勺子里已吃撑了睡过去了的蛊虫,轻声道。
杜皇后也在牧九歌起身时悠悠然地醒过来。
“那东西呢?”杜皇后压着心底的怒,沉声问。
“在这。”
牧九歌伸手将手里的蛊虫递过去。
“我建议娘娘尽快处理掉这东西,万一让别人知道了,娘娘的安危就多一分了。”
“谢谢你。”杜皇后接过,仔细地看着,对牧九歌由衷地道谢。
“九歌也不希望娘娘有事,毕竟娘娘可是我们南华国所有女子的典范,有娘娘在,我们这些做臣民的,也才安心。”
牧九歌的话说的有技巧,既捧高了杜皇后,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杜皇后听后很是高兴,立马道,“本宫身边若有你这么乖巧的丫头在,怎会知何是愁呢!”
“九歌惶恐,九歌只希望娘娘安康,娘娘安康才是万民之福。”牧九歌说着,眼光又是落到那蛊虫身上,沉了下眸,继而道,“九歌听说过这小东西的来历,娘娘可知?”
“你知道?”杜皇后眼里露出一丝惊喜,立马道,“快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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