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时不时从书后抬头偷看师父一眼,发现师父保持一个姿势许久没动,好奇喊了一声:“师父?”
软糯的声音拉回了白少琴的思绪,白少琴看了眼殿角落的漏壶,放下手,扶着椅榻扶手俯身摸了摸白酒的小脑袋,说:“白酒,你乖乖在这里看书,师父要去找宫主了。”
说罢,转身离开。
白酒捏着书跳下椅榻,往外走了两步,想了想,又爬回到椅榻上,师父去找宫主是有正事,她不能一直黏着师父。
刚沐浴的宫主,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墨发滴着水珠披散在肩头,看起来,特别可口诱人。
白少琴双手撑着下巴,痴痴看着白惜璟擦拭头发。
抬手拨发的动作,真是撩人啊。
头发擦得半干,内力一烘,很快全干了,白惜璟用发带将长发随意绾在身后,问道:“不是说过半个时辰后?怎么这么快过来找我?”
白少琴收起痴迷的眼神,正了正脸色,说道:“我知道你出事了。”瞥了眼门外,庭院里没有半个人影,“又是长生药?”
一说到机密的事,习惯性地压低声音。
“嗯。”白惜璟表情变得凝重,在白少琴对面坐下,倒了杯水,说:“我看到了凤凰。”喝了口水,放下茶杯,指了指胸口位置,“那只凤凰,现在在这里。”
“呃……”白少琴一脸震惊地看着白惜璟,“你是说,你那里,有一只凤凰?”下意识伸手去扯白惜璟衣襟,“让我看看,是什么样子!”
啪,白惜璟打开她的手,说:“是凤凰图腾,时隐时现,现在你看不到它。”
瞥了眼手背上的红痕,白少琴讪讪然收回手,“你找我不是看凤凰?那让我过来干什么?”瞥了眼宫主的胸口,多好的看胸机会啊。
白惜璟转了转茶杯,问道:“师姐,你胸口上,没有出现凤凰之类的图腾吗?”
只有濒临死亡的时候,那只蛊虫才会苏醒过来,虽然白朦也吃过长生药,但是她身上的蛊虫,一直是沉睡状态,不像她和师姐,那只蛊虫宿在了她们心里,时不时喝一口她们的心头血。
嘶啦一声,听了白惜璟的问题,白少琴想也没想扯开了衣襟,白惜璟吓得赶紧扭头,她早该想到,以师姐的豪放,别说是胸口了,大腿都能直接露给她看。
白少琴低头看了一眼,说:“我胸口上只有一道眼睛形状的箭疤,没有凤凰。”
抬头见宫主的目光落在别处,笑了起来,戏谑地说道:“宫主,你害羞什么,我的身体你从小就看了,这会儿还装什么清纯小姑娘?”
挺了挺她的傲人身材,亲昵叫道:“阿璟~”站起身说:“你倒是看看啊,我这里,是不是有凤凰,我看不到,兴许你能看到。”
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白惜璟摆了摆手,说:“师姐,你把衣服穿好,别这样子。”
这样子若是让白朦瞧见了,她还怎么解释。
白少琴忽然惊呼:“啊,凤凰!宫主你快看我胸口,凤凰!”
白惜璟不疑有他,想也没想转回了头,看到师姐的大红肚兜,听到师姐的放肆笑声,知道自己被师姐戏弄了,脸色骤然变冷,愠怒喊道:“师姐!”
“好嘛,开玩笑而已,别生气。”白少琴穿好衣服,将衣服理平整,说:“还是去找聂姨,估计只有她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意外的是,连聂长歌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白惜璟的胸口,聂长歌有一种解剖了她的冲动,如果自己不是她师娘,现在刀子已经切开了她的肌肤,仔细查探她心脏里的情况了。
聂姨闪烁着光芒的眼神太可怕,白惜璟感觉,她要是再躺下去,聂姨就要忍不住对她动手了,赶紧从躺椅上下来,拢好衣服,说:“聂姨,你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收起解剖念头,聂长歌沉思片刻,搭着白惜璟肩膀,说:“惜璟,也许,那些只是你的幻觉,这样,你胸口若是再出现凤凰,立马来找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有亲眼看到,才能知道白惜璟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惜璟想了想,点头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从内间走出,看到师父和师姐担忧的眼神,白惜璟说道:“聂姨给我看了,没什么大碍。”
聂长歌温柔笑着,附和道:“伤口恢复的很好,只是当初失血过多引起了精神紧张,休养一阵子,就没事了。”走到白璟身边,偷偷勾住她手指,和她并肩而立。
惜璟一直是自己最喜欢的徒弟,白璟握紧聂长歌的手,转头确认道:“她真的没事吗?”
得到肯定的点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白少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没事就好。”
随即笑容一收,语重心长道:“阿璟,你以后安分待在九白山别出去了,每次出去,不是带伤回来,就是带桃花债回来。”
白惜璟瞥了白少琴一眼,没搭理她,拱手对师父和聂姨说道:“师父,不打扰你和聂姨了。”转身离开。
宫主走了,白少琴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扰师父和聂姨恩爱,赶紧追着宫主离开。
眼看宫主朝白朦所住的院落走去,知道她要去找她的亲亲徒弟,白少琴挑眉看了白惜璟一眼,谁还没个徒弟嘛!你有白朦,我有白酒!转道去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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