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林,白酒正扎着马步,双腿迈开,双手握拳平举,动作极其标准。
清风拂过衣角,巍然不动。
白朦握着青铜剑去了紫竹林,白酒远远看见了她,收拳起身,高兴喊道:“大师姐!”
白朦走过去在白酒面前停下脚步,扫了眼她的耳垂,看到了耳洞。
师伯还真给她穿耳洞了。
收回目光,冷淡说道:“你扎马步,我去那边练剑。”
“嗯!”白酒丝毫不在意大师姐对她的态度,高兴地点头。
有大师姐在,她就不孤单了。
白少琴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兴奋,一脸八卦地说道:“九白山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来的,如今师父带了一个陌生人回来,你猜她们会是什么关系?”
白惜璟拿起账册身子微侧向另一边,脸上没有半点好奇,冷冷回答:“说不定是你我都不知道的师妹,师父在宫外那么多年,再收个弟子不足为奇。”
“那也不至于收一个腿脚残疾……”
正说着,传来车轱辘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
白惜璟抬头向门口方向望去,师父推着轮椅出现在视野中,看到她,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白少琴回头看到师父和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姑娘,吓得身子抖了抖,不知道以师父的武功,会不会听到她刚刚和宫主师妹的对话。
白璟推着轮椅不疾不徐地向大殿走去,大殿门口有门槛,轮椅不能直接进来,侍立在门口的弟子,机灵地帮她把轮椅抬进大殿中。
轮椅上,坐着一面色苍白女子,不知是因病羸弱,还是身受了重伤,等轮椅平稳落地,有礼地向弟子点头道谢,声音干净柔和。
白惜璟起身和白少琴一起走过去,异口同声地恭敬喊道:“师父。”
白璟点了点头。
白惜璟看了眼轮椅上的女子,问道:“师父,她是?”
“一朋友,受了伤,暂时在九白山休养,你喊她聂姨就够了。”白璟说着低头看向聂长歌,发现她的目光正落在白惜璟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惜璟闻言点头施礼,喊道:“聂姨。”趁机仔细地打量起聂姨。
墨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两侧的头发络成一束,用发带随意地系着垂在脑后,脸色苍白难掩绝色,眼前这人,看起来并不比自己年长多少。
一旁的白少琴,闭着嘴乖巧得不说话,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白璟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她身上。
“少琴,你不是要下山吗?怎么见到为师,转头就回大殿了?”
白少琴赶紧抱拳,低头回答说:“师父回来,徒儿激动,就想着赶紧来大殿告诉宫主,您回来了。”
白璟挑了挑眉,十多年未见,但凭借前段日子的相处,她对白少琴的性格十分了解,她这徒弟,一定是激动于她带陌生人来无凤宫,赶着来和惜璟八卦了。
看了眼聂长歌,对白少琴说道:“你送聂姨去我小院,我和惜儿有几句话要说。”
聂长歌闻言,转头看向白璟,温柔喊道:“璟姐姐……”
白璟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我一会儿就过去。”
等侍立在大殿外的弟子全部退下,大殿内只剩下师父和自己,白惜璟垂头,低声喊道:“师父。”
她预感到师父要对她说什么,和白朦有关。
许久的沉默,师父终于开口,“你和白朦的关系,你可要主动向我交代?”
白璟左手抬起,右手负于身后,站若苍松,一副知悉一切的眼神淡然地看着白惜璟。
白惜璟犹豫了片刻,才回答说:“我和白朦是师徒。”在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情况下,白惜璟选择了隐瞒。
然而,她的师父已经确定了一切。
谁让她的脖子上,留着欢.愉的痕迹。
这痕迹,白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聂长歌常在她锁骨上留下一大片这种暗红痕迹。
白璟看着徒弟脖子上那些明显是昨晚留下的吻.痕,问道:“不知白朦武功如何?”
话题跳跃地很突然。
白惜璟心思通透,立刻听出了师父话里的威胁之意,当即跪下说:“师父,罪不在白朦,是我的错,是我喜欢她,她什么都不懂,只是听从我的话而已……”
一下子全招了,还把所有的过错全揽到了自己身上。
“唉。”白璟轻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听你告诉我你和白朦的关系,并不是要责罚你,更不是要拆散你们。”
不是要拆散我们?
白惜璟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白璟,师父这意思,是同意她们在一起?
这不是在做梦?
看着徒弟呆愣的表情,白璟莫名觉得好笑,但身为师父,还是要保持严肃,语重心长地说道:“世俗中的那些规矩,无法羁绊我们无凤宫的人,立于天地,就该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白惜璟有点懵逼,十三年前,师父可不是这么教她的,师父说,为人处世,顺应天道,伦理纲常,尊师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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