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拍手:“对啊,琏儿读书不如你哥哥,这个名额出来,肯定应该先给你哥哥。”
小花精道:“琏儿哥哥只比珠儿哥哥小一岁,大伯母也可以争取的。
说起来,是咱们有求大伯母。
既然如此,您今后就收着点,外面有了高兴的事情,您回家来说,不要在议事厅说了,免得大伯母不高兴,他日阻拦哥哥的前程。”
王氏瞪眼:“她敢!有你祖父祖母呢。且眼下爵位还不是大房的,这府里是你祖父当家做主。”
小花精道:“可是,大伯母是世子夫人啊,咱们家内部也分家了呢。
您跟大伯母针尖对麦芒,她就敢跟您撕破脸。
琏儿不爱读书,恁把人送去国子监,您又能怎么办呢?
如今张家的大舅舅进了翰林院,祖父可是最喜欢读书人了。
再者,将来兄长做官也需要人拉拔,咱们舅舅家可是行伍。”
王氏道:“张老爷未必会帮你兄长,有贾瑚呢。”
“不帮忙也比使绊子好啊?
您想想,您见天跟大伯母斗气,张家舅爷若是不高兴,暗地里使绊子,岂不是拖累了兄长?”
王氏完全忘了,她儿子秀才还不是,心里很担忧儿子在官场被针对。
她蹙眉道:“似乎是这个理儿,有你林姑父与你父亲呢?”
小花精道:“众人拾柴火焰高啊。
再者,父亲能够在朝堂上夸赞自己的儿子吗?
姑父暗地帮忙可以,明着夸赞也不大好。
张家隔着一层,正好替哥哥说话呢。”
王氏这时候瞅一眼小花精,在她额上一戳:“还是跟你哥哥一个意思,觉得我说话得罪人是?”
小花精忙着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
王氏却把小花精搂进怀里:“好孩子,娘都懂,知道你是为了娘,为了你哥哥好。”
小花精舒口气,但愿这次母亲能够看在兄长面上,压抑一下性子。
翌日。
小花精午后去栊翠观建祖父,便把翠微山腹地有灵河的事情说了。
贾代善闻言激动异常。
灵气对于修炼之人,就如同粮食,哪怕是凡武也有裨益。
贾代善忙让小花精进了密室:“快说说,怎么发现的?不是说你的能力不能穿透土层呢?”
小花精呲牙,撒谎真是很麻烦。
小花精只得解释:“其实,孙女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孙女筑基了。”
贾代善大喜:“快说说,筑基是什么感悟?难道筑基之后就能够透视?”
小花精摇头:“不是啦,您有没有听说过驯兽师?”
贾代善满眼狐疑:“驯兽师?
你是说,有些人能够跟牛马说话,你的技能跟驯兽有关?”
小花精颔首:“孙女刚刚觉醒了一个新技能,我能够听得懂动物说话……”
贾代善目瞪口呆:“这个,只是耳闻传说,你、你怎么发现?”
小花精道:“孙女筑基之后,发现莲湖里有一条红鲤竟然在吞吐灵气。
孙女可就把它抓住了,她竟然说话了。
不是,她不会说话。
但是,孙女听得懂,它在向孙女求饶。说它愿意替我看家护院一百年,让我饶它。”
贾代善震惊不已:“然后,那锦鲤告诉你,翠微山腹地有灵河?”
小花精颔首。
贾代善忽然道:“是不是那一回打挺的那一条?”
小花精赫然:“上回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以为就是一条普通的鱼,没想到是鲤鱼仙子。”
贾代善扶额:“哎哟,这是什么造化啊!
不行,我得给你老祖上柱香。”
贾代善去了放灵牌的密室两刻钟。
再出来,已不纠结鲤鱼说话了。
而是让小花精画出地理图。
祖孙们商议打通暗道,牵引灵气。
贾代善的思想比小花精大胆。
他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在山上开挖密道修建密室,修炼之人可以受益。
祖父想着,也要惠及府里不能修炼的家人。
祖父想着,把咱们府里的几口水井,重新淘洗深挖。
看看能不能打通一个泉眼,引入灵泉。这样,可以改善荣府后代的体质。”
贾代善想着,孙女能够沟通鱼,能不能沟通穿山甲,或者是蛇?
如此,引回来一个泉眼真是小小不言的事情。
小花精一眼看出祖父之意:“孙女想想办法,尽量促成此事。”
贾代善大笑:“元丫头,你不仅是祖父的福星,也是荣府的功臣!”
祖孙商议定。
贾代善便借口要开挖冰窖储藏室,在翠微山脚下修炼了一排仓库,并且开挖了地下仓库。
仓库修建好,已经到了五月中旬,前往江南调查的钦差回京。
话说这一回嘉和帝真是气的狠了。
罗夫人回到刑部的时候,那些个贼子钦差也被下狱了。
犯罪的钦差是庆王府的嫡次子。
这个差事是庆王爷为了给嫡次子请封公爵,而谋求的机会。
赈灾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办得好了,就是大功一件。
没想到,公爵还没赐下来,竟然爆出这样的丑事儿。
不光是嘉和帝气得要吐血,庆王也差点吐血。
这次前去复查的钦差,庆王爷还想插手,被嘉和帝唾骂一顿,赶出皇宫。
这一次去江南调查的钦差是御史台的左都御史。
副手是前科的状元公,翰林编撰沈航。
左都御史铁面无私。
沈航刚入官场,还没学会圆滑。
这样两个人,应该能够查清事实真相。
嘉和帝还命锦衣卫派遣一百二十人随行随同协助。
这锦衣卫的指挥官不是别人,正是贾赦的狐朋狗党燕候。
上一回的钦差连带随从三十六人。
早已经被关进了刑部大狱。
庆王府嫡次子关进监狱的同时,庆王爷便给杭州知府徐友良去信,让他湮灭证据,做好应对。
庆王爷以为嘉和帝顶多责骂一顿,上次的钦差,除了庆王府的嫡次子,还有忠顺王府的庶子。
辅国公府的嫡次子。
长公主府的嫡次子。
文昌郡主府的嫡次子。
这些人全部都是皇帝的血脉至亲。
前去江南不过是白捡功劳,回来好请封爵位的贵主儿。
想必嘉和帝不会下毒手,肯定是把几个孩子发配军中效力,也就罢了。
谁知道左都御史、沈航、燕候三人不是官场中的老油子。
他们早就看不惯这些人形畜生。
故而,根本没准备给他们留活路。
燕候甚至做得更绝。
他用皇帝赐予的钦差金剑,把杭州知府徐友良一家上下,主子奴才,包括属官,属官家眷,拢共一百二十八人。
一起锁拿进京了。
不仅如此,左都御史唯恐回京之后,嘉和帝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们押解人犯从杭州出发,队伍后面就跟着十几个妇人,一路嚎哭诉冤。
这些妇人嚎哭的冤情,正是杭州知府在杭州六年的种种罪行。
最令人发指的,就是去年底的美女盛宴。
这个徐友良忒不是东西。
那一次遭罪的不光有罗家的闺女媳妇,还有徐家府里的八个妙龄丫头。
这些丫头虽在徐家当差,却不是家生子。是杭州本地牙行买进的奴婢。
有些是十年的契约,也有五年的短契。
其中有五个家里已经说了亲事,结果遭了这样祸事。
事后,徐家给了银子补偿。
这些丫头只有忍气吞声。
这一次,钦差到了杭州,就有人给他们行辕丢了卷宗。
正是几个丫头的地址。
合该徐家倒霉,这五个丫头回乡之后,传出了丑事,被夫家退亲了。
剩下的三个丫头也不好寻人家,几次寻死,都被有心人救下。
徐有良几次派人灭口,都被人破坏。
左都御史便知有人相助。
左都御史出京之前曾经会晤过罗夫人。
罗夫人表示,罗家的家财她都不要,只求徐友良一家给她一家抵命。
血债血偿。
左都御史便以罗夫人的名誉答应那八个丫头,只要她们进京坐证,指认人犯。
罗家夫人答应给她们本人一千银子,家里一千银子。
并帮助他们离开家乡,去他乡安家落户,重新做人。
这些人家已经穷得五两银子卖闺女了。
两千两的银子有着巨大大的诱惑。
这八个姑娘只要报了仇,一口气消了,不能出嫁,也能生活有保证。
自己也能报仇。
这八家人经过左都御史半个月的游说,又因为他们家族的逼迫,欺凌。
最终,他们选择跟官府合作,上京作证。
为了表示诚意,左都御史先给了一半的银子,让这些人家先去亲戚家里借住,剩下一千两交给姑娘本人。
案子结束,会安排人手把姑娘送回。
这些人家哪里放心姑娘单身进京,都是母亲兄长亲自陪伴照顾。
一路哭诉的就是这八对母女。
为了报仇,也为了重新开始。
这些人也是横了心了。
这一哭诉,人没进京,丑闻先到了。
嘉和帝过了一个月火气小了。
王爷公主进宫也能说上话了。
谁知,左都御史与燕候把事整得比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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