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消毒洗伤口,许三郎可是真真切切在程曦的手底下尝试过的,还不止一次,那酸爽,他可是深有体会,那是比盐水泼伤口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特别的感受,怎么能让文公子轻易错过呢?
然而从未用酒洗过伤口消过毒的文渊并不知道等到他的将会是什么,还很是感激许三郎跟他道着谢。
阿奕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之前自己受伤的时候,他当然也体会过夫人的酒疗伤口法,一听自家主子的吩咐,便风风火火的回去搬他的藏酒去了,没一会儿,就提着一坛酒过来了。
那速度之快,程曦都怀疑这人会不会是飞过去拿的。
然而阿奕倒是没有如程曦想象的这般飞过去拿,不过轻功倒是用上了,才能这么快打个来回。
那村里的郎中看到那一坛子酒,却是一脸懵,不知道要怎么操作,一旁的许三郎便热心的指挥起阿奕跟阿文来,嘴里还说的头头是道,都是程曦那里听来的理论,虽不知道对不对,反正他是将这些记在了心里,“这没有消毒就敷上草药,还是容易感染伤口的,谁知道这些草药里干净不干净,有没有细菌呢,所以还是先将这草药洗掉,等洗一遍伤口,消过毒再敷草药,阿奕,你有过经验,你来,就用这酒洗好了。”
那软塌上坐着的文渊公子,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心里反而很是感激这些人,这么关心他的伤,只这许公子嘴里说的那些词,他却是没听说过,很是好奇的开口询问,“什么是感染伤口,什么是细菌?”
许三郎将目光看向程曦,他本来也是听程曦念叨时记下来的,他怎么知道这些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程曦只得无奈开口应道,“伤口红肿发炎就是感染,至于细菌?我随便取得一个名字,就是伤口上沾上了脏东西,便容易红肿发炎。”
文渊公子不疑有它,似是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就痛呼出声,原来是阿奕已经开始用酒给文渊公子清洗起了伤口,文渊公子旁边的小厮,听得自家公子的痛呼声,一脸担忧的开口询问道,“公子,您怎么了?”
那阿奕却是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并开口说道,“不用担心,这是洗伤口时的正常反应,是会有些痛的,当初我受伤时,夫人这般给我清理伤口时便也是这样。”
程曦很是无语,她记得自己当初替阿奕收拾伤口时,担心酒会刺激的伤口痛,都是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周边,可不是跟他一样拿酒去冲洗那伤口,那得多疼啊。
只当着文渊公子的面,程曦也不好出声斥责,只略带警告的开口说道,“你小心一些。”
阿奕听得程曦的警告,动作倒是收敛了不少。
好在文渊公子的两个伤口都不是太深也不是太大,没一会儿就清理干净了,文渊公子倒也很是坚强的忍了过来,除了刚开始痛的失态叫出了声,之后再痛的时候,却是忍住只发出几声闷哼,等到洗完伤口,再次敷上清清凉凉的草药,文渊公子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许三郎原本还想将草药也用酒洗一洗消消毒,再从新给文渊公子上药的,最后还是被程曦给暗中阻止了。
文渊公子只到大家关心他的伤,才有些小题大做,也由着他们折腾,却是并不知道自己被几个人联合设计折腾了一番。
其实文渊公子的那两个小伤口,走路根本都不会有影响,但是许三郎却是说千万不能大意了,一定要好好休息,硬是让阿武带着侍卫将文渊公子抬回了他住的小楼,让他先好好养几天伤。
等到送走了文渊公子,一旁全程观看的余招财才开口说道,“我说许兄,这文公子到底哪里招惹您不快了,您这般折腾他?”
许三郎却是根本就不承认,一脸淡然开口应道,“可不能胡说,我是为了文公子的伤担心,哪儿有折腾文公子了?”
余招财表示无话可说,默默的喝自己的茶。
许三郎他们这么多人进山一趟,还是收获不少的,猎回来了不少的野味,程曦便又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野味犒劳大家。
其实程曦还是挺想吃烧烤的,只缺少了烧烤的架子总归是挺麻烦,程曦便想着什么时候让阿文他们捣鼓一个出来,到时候方便弄烧烤。
这三丫从上午跟程曦使了脾气之后便一直没有出现,程曦也拿她很是无奈,便懒得管她由她去了,只跟崔婶儿招呼一声,让她不要忘了,派人给她送吃的过去。
等到吃过了晚饭回去了住的小院儿,程曦才开口询问许三郎,“这文渊公子是怎么得罪你了,你今天这般折腾别人?阿武他么几个侍卫跟着一起呢?怎么会让文渊公子受伤被咬?”
许三郎却是过去程曦身后,从背后将程曦圈进自己的怀里,才开口应道,“谁让他天天打你的主意呢。”
程曦疑惑道,“打我的主意?文渊公子啥时候打我主意了,你别整天什么醋都瞎吃。”
许三郎将下巴搁在程曦的肩上,听得程曦得话,便张嘴咬了一口程曦的耳朵,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天天围着你转悠,时不时的就在你面前各种夸你,怎么还不是打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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