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宁基本在榻上歪了一日,燕归便在旁陪了一日,亲手投喂甜点茶水,幼宁无趣时给她读画本,两人一起批阅奏折。纵容的模样连青嬷嬷看了都要摇头,继续这样宠下去怕是小主子连自己怎么穿衣用食都忘了。
对此幼宁也很委屈,她觉得十三哥哥仿佛把自己当成了小娃娃,什么都要帮忙,她若反对还不高兴。无法,她只能顺着他来。
石喜喜闻乐见,主子没事就陪着太子妃,脾气总要好上许多,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就能轻松些。
幼宁身体底子好,好好养了一日,初潮带来的不适就几乎尽数消失,身体与此同时也开始渐渐变化。
回门前夜,幼宁白日歇久了,夜间不由精神十足,似从懒洋洋的猫儿变成了兴奋竖着小尾巴摇摆的小狗。
燕归斜倚榻间,一手持卷,一手轻抚怀中小少女。灯火朦胧,他倒看得专心。
幼宁不安分地动弹,滚来滚去,又抬眸眼巴巴望了他好一会儿,没得到回应便失望地垂下脑袋,随手扯着两人里衣玩儿,一会儿打成结,一会儿系在一块。
许是因为趴久了,幼宁微微蹙眉,翻过身躺在燕归腿上,顿了会儿抚上胸口和腹间,感觉有点儿疼。
“怎么了?”感觉动静突然没了,燕归垂眸看来,“不舒服?”
幼宁摇头,点点燕归膝盖,鼓着腮帮子道:“十三哥哥这儿太硬啦,垫着好疼。”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开始长大,胸前和腰腹最是柔软,受不得一点儿疼痛。
燕归给她揉了揉腰间,手似要上移,却被挡住,他便投去询问的目光。
幼宁脸蛋红扑扑,也不知是怎的突然有些羞涩,扑闪着眼小小声道:“这儿不能随便碰。”
“为何?”
“因为……因为……”幼宁想了半天说不出缘由,最后只能道,“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啊。”
燕归似乎觉得奇怪,“我们已成亲。”
“……对哦。”幼宁一呆,不自觉往被褥里缩了缩。
没了阻拦,温热的大掌便往上,轻轻按了按,幼宁不由轻叫一声,软绵绵如猫儿般。
平时除了自己,没有人会碰到那个部位,她一时觉得奇怪,随着燕归动作有点儿疼,又有些不自然。
“十三哥哥,我……我不疼了,别揉啦。”她脸蛋红得愈发厉害,伸手拉住燕归。
燕归停手,看着她似发烧的脸色,若有所思。
掌下的触感很软,虽然幼宁整个人都是软软嫩嫩的,但这处尤其。现在还很小,但不可否认,微微隆起的弧度已经说明她不再是个孩子。
他想到今日午时周帝托人偷偷给他带来的避火图,一时竟陷入沉思。
幼宁只露出个小脑袋,眼睛水润润望着他,见状把他手移开,再自己偷偷按了按。
唔……果然,自己碰就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
可怜容夫人还没来得及在女儿长大前普及这种小姑娘家的身体变化状况,人就已经嫁进了东宫。燕归和她两人对男女差异都是一知半解,更别说懂得什么男女之事,如今只能像这般笨拙地一起慢慢摸索。
由于各有所思,这夜表面睡得倒是安稳,不过各自是否做了什么梦,那就不得而知了。
石喜早命人备好马车和数十抬大礼,作回门之用。
宁国公府与皇宫算不得远,马车慢些也就两刻钟左右到。宁国公夫妇大早就在厅中翘首以待,看似镇定,实则茶水都喝了不下五杯。
容云鹤老神在在地静坐椅边独自下棋,淡定的模样让宁国公纳闷,不由推了推夫人,“云鹤最是疼爱幼幼,怎么今日如此沉着?”
容夫人掩唇,“你看那枚棋子都夹在手中多久了?”
宁国公定神一瞧,才发现儿子身体几乎纹丝未动,状似深思,实则都不知神游到了何处。
他登时笑出声,自觉平衡许多。心道这才对,自己这个当爹的怎么能显得比儿子还不稳重呢,如此看来,还是自己要从容些。
笑罢,宁国公又续上第六杯茶。
巳时,小厮匆匆赶来前厅,喜道:“大人,夫人,太子和太子妃到了!”
“哪儿呢?”宁国公腾得站起。
“小的来时刚下马车,如今怕是已经走到游廊那儿了。”
宁国公连连点头,理衣正冠,“夫人,我这模样可还好?”
容夫人无奈,“再好不过了,就几日而已,幼幼难道还会认不出你这个爹不成?”
才几日啊……宁国公惆怅,宝贝女儿一嫁出去,他都感觉过了好几年了。
再回头看儿子,还在那拈着棋子发呆呢,宁国公想了想,决定不提醒他,省得每次都和自己抢宝贝幼幼的注意。
但事实残酷,即便宁国公站在最前方,并试图用身躯挡住儿子身影,幼宁在抱过他和容夫人后,依旧一眼发现了自家兄长。
“哥哥!”小太子妃雀跃着就要扑去,随后被太子一把拦住,不由疑惑地停下步伐。
“不能跑。”燕归一脸淡然,牵过幼宁的手,一起对容云鹤走去。
幼宁想起此时自己的特殊情况,脸蛋一红,慢吞吞挪去。
“哥哥在下棋吗?”
容云鹤这才回神,露出笑意,“幼幼回来了。”
燕归出声,“今日回门,莫非世子忘了?”
容云鹤一怔,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神既欣慰又带些失落,复杂之极,“嗯,今日是幼幼回门的日子,我倒真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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