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拆听说了,也只是叹口气。
沈清芸也只当老夫人真叫三夫人帮忙来着,没人管着她,便要来找孟玉拆玩闹。三夫人身边的曹妈妈忙拖着姑娘的手。
“虽说夫人忙着念经,姑娘也不可荒废学业,仔细夫人出来考你呢。”三夫人也不笨,老夫人叫她去小佛堂念经,说的那些敲打的话,明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三夫人因着表姑娘受了老夫人的罚,虽说有些咎由自取的嫌疑,还是表姑娘惹起的。若这时候六姑娘再跟表姑娘亲近起来,她们这些下人还不得吃挂落。
孟玉拆老远看见院子门口沈清芸跟曹妈妈拉扯,没过一会儿哄走了沈清芸,白露陪着看了一眼,转身进了院子。
晚间的时候,孟玉拆去老夫人房里请安,见大夫人在老夫人房里,婆媳两人眉头紧锁,不知在商量什么事。
沈清兰在耳房候着,见她进来,招呼了一声表妹,笑吟吟的和蔼可亲。实在不像往常的沈清兰,孟玉拆笑着回了一声。
眼见的沈清兰眉目晶亮,仿佛有天大的好事降临到头上,沈清佳和沈清丽频频将目光投过去,沈清兰皆不做理会。沈清丽瘪瘪嘴,沈清佳笑道:“表妹,大姐姐有什么好事,今儿瞧着格外不同。”
大家都看出来了。沈清兰是这府里的大小姐,地位尊贵,有些事姑娘们还没听闻,她已有了眉目。今儿这般高兴,孟玉拆也不知,“这该去问大姐姐,我怎么知晓呢?”
沈清佳说话的声儿不低,虽不敢当面去问沈清兰,也是有意叫她听见,孟玉拆回的声音也不小。沈清兰笑了笑,嘴角都含着喜悦,“有什么高兴的事,我一直这般高兴来着。”
显然不想透露,沈清佳不安的动了动,不敢追问,孟玉拆若有所思。
沈清柔能想到的大概就是沈清兰的婚事有着落了,只是也没见这几日大房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想不出个所以然。
在老夫人院子里坐了会子,出得门来本想叫谷雨去打听打听。若是外头的事情,怕打听不出来什么,再者跟自己无关,随沈清兰怎么高兴呢。
想了想便罢了,带着丫头刚回到院子里,廊下几个婆子和小丫头正坐着乘凉。孟玉拆叫白露谷雨先去洗漱,她便到后头去,捡了干净的地方坐着,拿帕子扇风。
望着满池的青叶白荷发呆,忽见面前一阵风吹过,定睛去看,已有一人站在廊下。她忙四处望了一眼,紧张道:“你怎么来了?”
赵楚铮穿了一身玄衣,肩宽腰窄,长身玉立,不开口的时候是肃冷的气质。挑了挑眉梢,撩袍坐下,“今儿来不是跟你吵架的。”
一时又想起那天的事情,见他这般冷淡,孟玉拆越觉自己自作多情,讪讪的很不好意思,低声咕哝道:“谁跟你吵架来着,不是你使气走了。”
听她这般说,赵楚铮心里稍松一口气,来之前却还有些紧张,怕她还气着那日的事情。如今听她口吻,仿佛有些嗔怪他不该赌气,心里就有些温热了。
在树荫掩盖处,四处黑黢黢的,虫鸣鸟叫盈耳。微弱昏黄的灯光远远的打过来,很是薄弱,覆在她脸上,光莹莹的。
细腻光滑的肌肤,黑葡萄一般的晶亮的眼珠子,长睫毛一闪一闪的,柔贞美好。他脱口而出,“你跟我走罢。”
孟玉拆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怔忪的望着他。那目光柔软的触角探进心里,他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尖,正襟危坐,脊背僵硬着,“没有,我是说我大概要走了。”
既然他自己圆回来了,孟玉拆便当没听见,微松口气,“你要到哪里去?往后都不在国公府了?”
赵楚铮心里纠结了一瞬,难得目光柔软的望着她,抿唇道:“我不是国公府的人,我有家的……如今要回去了,我……爹知道我在这里了,要带我走。”
事实上情况远没有他说的那么好,只是私生子的身份叫人难以启齿,他怕她的拒绝,怕她的看不起。
接二连三的遇事,永嘉帝着实惊慌了,云生子趁机进言。只有举办大祭祀,祈求天佑,方能保大齐昌顺。虽许多人私下觉得无稽之谈,更嫌恶云生子信口开河。
但是祭祀除了祭天,还有祭拜大齐上几任帝王,祈佑子孙,有意见的王公大臣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兼之云生子乃是永嘉帝跟前红人,他的话皇帝就乐意听,有什么法子。
本来准备的好好的,云生子卜卦显示需的当今所有儿孙在场方才能灵验。永嘉帝眉毛一皱,如今几个皇子虽说开牙建府,但是府邸都在顺天府。
对于儿子他并不吝啬,不但将王府建造的金碧辉煌,且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地势位置得天独厚,就在皇城脚下,随便招哪个不到一个时辰便能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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