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晚下意识捏紧了盒子。
“小师傅留下用顿斋饭再走。”唐玉晚看日上中天道。
“不了。”了尘客气又不容反驳的拒绝了唐玉晚的邀请,转身将要离去,竟给了一种缥缈之感。
唐玉晚见了尘将走,上前一步问“上次走的匆忙,未来得及听清师傅的法号,可否告知。”
了尘脚步顿了顿,道“法号了尘,了却尘世,清净一身。”
可我了却尘世的代价却由另一个人来受了。
天刚擦黑,唐玉晚沐浴后坐在绣墩上,瑶光给她绞着头发。瑶月细细的捋着她的头发,唐玉晚的发密,不大易干,每日洗过头后,都要花大把的时间来绞干。
瑶光怕她睡着了,与她道“姑娘,今日那小师傅给了什么?看着是个好东西,那么郑重,怕是金贵的很。”
唐玉晚半阖着眸子,已有些睡意,懒洋洋的抬起白嫩的像藕节一样的胳膊晃了晃,上面的檀木串就露了出来。
一颗颗珠子只有红豆大小,串成了链子,绕了四圈在手腕上竟还垂下一截来。
在灯光下竟闪着金丝样的光,层叠翻飞,还有檀木和香火的味道丝丝缕缕的钻进人的心脾里。
瑶光在淮城公府伺候唐玉晚了七八年,也是有些见识的,只觉得光看那木头的质地就是难得的,真是个好东西,以往见都未见过。
瑶月正捧了倒尽香灰的鹤形香炉进来,脚步有些慌乱,惊慌的回禀“姑娘,世子回来了!像是惹怒了国公爷,正要家法伺候呢!”
唐玉晚的瞌睡虫登时就跑净了,急忙直起身来,那半截头发还在瑶光手上握着,这一起急了,扯了头皮,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瑶光惊慌扔了帕子跪在地上请罪“姑娘恕罪。”
唐玉晚抬手示意她不要紧,让她赶紧起来,忙转头追问瑶月“可知大哥是犯了什么事儿?”
瑶月放了香炉,满脸焦急道“不知呢,国公爷火气可大了,姑娘可要去看看。”
唐玉晚下地趿了绣鞋,忙冲着瑶光道“拿我披风来。”
“嗳!”瑶光麻利的应道,把那句“姑娘你还穿着亵衣。”咽下去。去拿了柜子里最厚的一件披风给唐玉晚系上,又扣了上头的帽子,怕她头发还半干着了凉。
瑶月给她边整鞋边道“姑娘,国公爷最疼您了,说不定您去求个情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唐玉晚半张脸都藏在披风下,快速的点了点头。
她爹鲜少发火,今日怕是气急了,就是不知道她大哥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让爹那么生气。若是二哥三哥还算说得过去,大哥挨家法,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唐玉晚跑去家庙的时候,那边已经灯火通明,平日里,家庙都是点着几盏不明不暗的灯。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鱼最近几天心如死灰的,家里有很多麻烦事,感觉特丧,那就多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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