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季浓嘻嘻笑,拉着他坐到食案后。
元琛扫了眼食案,发现今日多了好几样汤,而且用料很丰富,都是些大补的汤。
翁季浓怕他起疑:“哥哥最近好辛苦,都受了。”
说着亲自给他盛了一碗参汤。
元琛只当她心疼他,特地吩咐厨房炖汤给他补身体。
欣然接受,她盛多少,他就喝多少。
翁季浓松了一口气,见他喝完了又忙给他添了一碗。
这就导致这一晚元琛菜没有吃几口,竟喝汤了,那大半碗参汤都进了他的肚子。
元琛发现翁季浓热情的有些怪异,不过也只当她一时兴起,没放在心上。
用完膳,各自去沐浴。
翁季浓躲在净室内,摸摸自己的臂膀,想到过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害羞。
听到外面响起熟悉的步伐声,翁季浓紧张地舔了舔红唇,深吸一口气,掀开净室的帘子慢慢走了出去。
一道美景猝不及防地映入元琛的眼底。
翁季浓微垂着头,纤直白细的脖颈下是薄如蝉翼的银红色大袖对襟衫,透明薄衫松松的套在她身上,只腰间有根系带,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亵衣紧紧的贴她的起伏的胸口,下面是件同色亵裤。
在元琛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翁季浓白嫩的背脊显露无疑,一片光滑。
元琛喉咙滚动,口干舌燥,浑身紧绷,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翁季浓小脸熏红,徐徐抬起头,羞赧娇媚的面容在烛火的映衬下,美得让元琛心颤。
元琛脚步沉沉地往她面前走去,却见翁季浓忽然脸色大变,指着他,呐呐说不出话来。
元琛顿住,疑惑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一滴血落在他鞋尖前。
元琛这才察觉到自己鼻下忽然温热,伸手一抹,递到眼前,果然手指被鲜血染红。
翁季浓慌张地跑到他身边,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怎么流鼻血了啊!”
元琛闭了闭眼,回想今晚的晚膳:“那碗参汤?”
翁季浓眨眨眼:“那是一株百年人参熬得参汤,是我从我嫁妆里翻出来的。”
元琛无奈,可不就要流鼻血吗!
补过头了!
“我让春芜去请医工。”翁季浓看他鼻血流个不停,心下焦急,慌张地往外跑。
元琛仰着头,捉住她的小手:“不用,让她们打盆冷水再往里放些冰送进来。”
翁季浓照做。
片刻后,元琛平躺在软塌上,面上的血迹已经洗干净,额间搭着一条沾了冰水的湿巾子。
翁季浓坐在一旁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元琛扯了扯嘴角:“别担心,我休息会儿就好。”
翁季浓丧气地点点头,心里自责,她好像搞砸了,早知道就不给他喝那么多汤了。
元琛不忍心看她那样的表情,捏捏她的手:“巾子不冷了。”
翁季浓忙拿起巾子,走到铜盆前换了条一直浸泡在冰水里的巾子,重新搭上他的额头。
来回换了几次,敷了一刻钟,翁季浓才放他起身。
让春芜撤了盆,两人上了卧榻。
元琛看她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搂着她的腰:“怎么今天穿这件衣服。”
翁季浓才记起自己的计划,嘟嘟嘴,悄悄瞥了他一眼。
“收拾衣服,新发现的,从来都没有穿过。”
元琛手掌贴在她腰上能感触到她的肌肤,怕又流鼻血,不敢胡思乱想:“以后可以经常穿。”
按捺住心里的那些小心思,打算等他把那棵人参消化了再说。
更何况让也要让她慢慢接受自己的亲密,免得一下子吓着她。
徐徐图之……
翁季浓听他的意思,他也是喜欢这件衣服的,羞怯地问:“是不是很好看?”
“嗯。”元琛亲了亲她的额角。
翁季浓从来没有这么期待着他同那册子里的人一样,进行下一步动作,结果等了许久,元琛都没有旁的动作了。
翁季浓咬着唇,主动用小脑袋蹭了蹭她胸膛。
元琛低笑一声:“乖,我看看今天给你讲什么故事……”
翁季浓只得收回她跃跃欲试,拙劣的勾引。
次日一早,翁季浓从睡梦中醒来,呆呆地拥着被子坐在榻上。
想起昨晚元琛的不为所动,有些绝望,看来二姐姐的猜测都是真的。
宛嬷嬷进屋,看着翁季浓,等着她说话。
翁季浓红着眼,摇摇头。
宛嬷嬷心里一咯噔,完了。
“老奴这就去请医工。”
“不能请医工,嬷嬷!这样别人不都知道了吗?”翁季浓赶紧拉住她。
翁季浓也知道这种事情最伤自尊了,她一点儿都舍不得让别人笑话元琛。
她已经想过了,他不行,她真的是没有关系的。
“哪能这样啊!娘子可还想要子嗣?”宛嬷嬷一着急,以前的称呼都出来了。
翁季浓当然想要啊!她最喜欢香喷喷,软软的小孩子了。
翁季浓试探地问道:“这样,也不能有孩子吗?”
她突然有些难过。
宛嬷嬷见她尚存理智关心这件事,松了口气:“这当然,夫人怕别人知道,请个靠得住的医工不久可以了吗?”
翁季浓看她。
宛嬷嬷道:“夫人前几日不还同老奴说过,您在草原上认识了一位女医工?”
翁季浓惊喜地点点头,她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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