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一道尖细阴柔地声音自门外传来,县令和刀疤男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重重士兵包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闯官府!”知县桌下双腿抖动,面前却强作镇定。
“刘士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收受贿赂!”刘知县抬起头看向来人,是知州和知府大人过来了,顿时脸色灰白,他这回全完了。
“话不必多说,刘大人要招供的话去牢里招供。”阴柔面相的男人笑眯眯地说道。“咱家这会来是有要紧事的,可没空跟你扯犊子。”
“是本官思虑不周,还请公公见谅。”知府大人擦汗,连连拱手,本来他都睡下了,谁知道突然被人闯入府中,偏生这人手中还持着天子令牌,好险没给他这条老命吓掉。
更荒唐的是,他管辖之下竟然出了如此大的篓子,听闻贵人们没有出事,才松了一口气,带着人到县衙来抓人,又碰上属下收受贿赂的现场,这回是真要掉脑袋了。
“这刘士科,就交由知府大人去审问,贪污受贿可是大事,咱家还得回去禀报。”德总管眯起眼睛,指着刀疤男那一伙人道:“至于这几个罪大恶极的人,给他们押下去,上头有令,明日处斩。”
士兵立即上前将刀疤男一伙人捆好,刀疤男想要反抗,直接被人卸了胳膊,只好口中哭喊道:“冤枉啊,草民冤枉!”
“冤枉?”德总管笑了两声,“你只能怪你自己不走眼,什么人都敢去招惹。”
刀疤男闻言心底一突,又想起白日里那两名穿着非富即贵的女子,他当时一时被利欲冲昏了头,没有多加思考便故技重施。
以前他做这些从来没失过手,甚至有女子被他带走后,直接就被家族以不洁驱逐了,他胆子也越来越大,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难道那两名女子真有什么大来头?
“来头?”德总管冷笑,原来是刀疤男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话问了出来,“来头可大了,罪行足够诛你九族了,贵人们心善,没有责令牵连而已。”
一阵尿骚气骤然飘散,德总管嫌弃地捂起鼻子,一只手拼命扇风:“带下去,快带下去,臭死了。”
士兵上前将刀疤男一伙人拖了下去,只剩下地上一条湿漉漉地水迹,原来那刀疤男竟然是吓得失禁了。
“真是孬种。”德总管啐道,他最看不起堂堂一个男人只会欺负弱女子了。
“公公不妨借一步说话?”知府拱手道。
“不了。”德总管捏着鼻子,“主子还等着咱家去伺候,咱家得先走了。”
“那,公公慢走。”
德总管点点头,转过身才走了几步,又好像想起来什么:“忘了说了,连知州,你养了个好女儿,这回可立了个大功。”
知府和知州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唱的哪一出戏,而且他女儿不是在家中么,又关她什么事?
连翘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原以为她爹爹早已经睡下了,不曾想到府内灯火通明,而她爹,正面色严肃地坐在堂中。
她娘对着她比划了一个动作,挤眉弄眼让她注意点。
“爹——”连翘小声地喊道。
“别喊爹,你说说,你这一天去哪了!”连知州一拍桌子,连母赶紧拍拍他的背:“俏俏,你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爹,别惹你爹生气。”
连翘对了对手指:“我没去哪啊,这不就是今天晚上花灯节,我就出去逛了逛。”
“逛逛?逛到贵人们面前去了?”连知州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托人去打探了一下,还不知道他这女儿这么能耐了。还能英雄救美了,幸好阴差阳错没出事,要是惹出什么事,他非得给她揍成狗熊不成。
“爹,什么贵人啊?资z整z理z未z知z数”连翘一头雾水,“我就是上午见义勇为了一下,晚上又遇见那两名女子,一同游玩了一下。”
一想起这个她就垂头丧气,阿青姑娘竟然已经嫁人了。
连知州:“那你可知道你救的是什么人?”
连翘反应过来,疑惑道:“爹,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
连知州一吹胡子,手指屈起来给了她一脑瓜蹦:“为父还不想知道呢,好险没让你这个臭丫头吓死。”
“哎呀——”连翘捂住脑袋,满脸委屈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啊我!”
连母心疼地拉过自家女儿,一边数落:“说话就好好说,动手动脚做什么!”
她心疼用手摸了摸连翘被敲的地方,“俏俏,痛不痛?”
“就你能惯,慈母多败儿。”连知州小声逼逼了一句,连母听见了,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没有惯着一样。”
“那是平常,父女之间的天伦之乐,本官那叫惯着吗!”连知州梗着脖子答道。
“就你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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