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了。
聂月咬了咬牙,牵一会儿,先牵一会儿,等他不觉察的时候偷偷换成十指紧扣,尝尝滋味儿。
快让她尝尝滋味儿。
聂月以前以为自己只是颜控,说白了就是色/狼,对男人美好的身体没有抵抗力。
认识了晏惊寒以后她发现,原来她对他的嘴唇也没有抵抗力——倒也还说得过去。
现在对着一只手意//淫这么久算怎么回事儿?
底线已经低到如此地步了么?
算了。
无所谓。
聂月打好自己的算盘,正要和他缠到一起时,手机忽然在衣兜里震动起来。
吓聂月一跳。
接起电话的时候后背都有些微微汗湿,粘粘的不舒服,也不知是方才太紧张出了汗还是被这通电话吓到了。
是段优若打来的,聂月“喂”了一声。
“姐!你快点来医院一趟,爸爸心脏骤停了!!”
聂月的心倏地一紧。
她冷静了一下:“你先别慌,去找医生。你妈妈在你身边吗?”
晏惊寒抬起头,和她对视一眼。
目光沉稳安静,让聂月也逐渐冷静下来。
段优若声音里满是急迫到极致的哽咽,她年纪还小,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
“在呢,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到最后,语气已经有些恳求的意味了。
“还没下病危通知,应该没有问题,你别急。”聂月抿了抿唇,“我现在过去。”
聂月挂了电话,晏惊寒:“是你父亲?”
聂月点了点头。
段海这次出事和晏氏也有关系,晏惊寒自然知道。
“我打电话叫司机去医院接南陈,我跟你一起过去。”
聂月:“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晏惊寒停顿了一下。
到这种关键时刻,她还是习惯一个人扛。
晏惊寒没给她机会:“我开车。”
司机和他们同时赶到医院,从晏惊寒怀里接走晏南陈,晏惊寒和聂月一起往病房去。
聂月不认路,全程靠晏惊寒指路,很快就找到段优若他们。
段优若倒还算镇定,看到聂月时眼泪才流出来,那边的陶冰已然哭成泪人,话都说不出来了。
“姐……”段优若在聂月面前就控制不住了,抱着她呜呜哭:“你可算是来了。”
聂月拍着她的背:“医生怎么说?”
“说没事,让我们在病房外等。”
聂月:“医生都说了没事你就不要担心了。”
段优若:“可是,可是心脏的那条线……”
聂月抱她抱得更紧一点:“没事了没事了。”
聂月往病房里看的时候,一个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过了一会儿医生就出来了,说段海就是情绪太激动了,问题不大,但是手术势在必行。
“情绪激动?”陶冰红着眼睛,在医生走后怒视段优若:“你是不是又放杜仲进来了!”
杜仲是段海的贴身助理,他来就是向段海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
现在海明被XU那边压着,来的没有好消息。
段优若也犟:“他非让杜仲进,我有什么办法!”
陶冰也就敢跟自己女儿这样大声说话:“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让杜仲进去!他每次一来你爸都会情绪激动!”
段优若:“没!有!用!”
段优若声音大,还是含着泪的,听上去有些悲壮。
陶冰还要教训段优若,被聂月拦下了:“段海上来那个劲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医院,你跟她喊什么呢。”
陶冰目光扫了聂月身旁的晏惊寒一眼,压低了声音:“你跟我过来一趟。”
两人来到医院走廊尽头,一个护士从里面走出去,陶冰拉着聂月在长椅上坐下。
还没等说话,眼泪又要往下掉:“其、其实公司的事情我不懂,但是,但是看你爸的样子……”
聂月已经做好了陶冰会把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用半个小时说完的心理准备。
“我在想,你妈妈马上就要过生日了,你到底是她的女儿,到底,你爸爸和她一起生活过,不看僧面看佛面,能不能就让她……让她放过我们一马。”
和陶冰一起往这边走的时候,聂月就已经想到了陶冰要说什么。
她跟着过来就是想要验证一下。
“凭什么呢。”聂月想冷笑一下,但是没笑出来。
“凭什么,他是你爸爸啊。”
“那我就要无休止的为他服务,直到榨干我的全部价值是吗?”
“聂月,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还跟你爸置气啊!”
“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应该知道,我没置气。”
“你爸爸养了你这么多年!养你到这么大!”陶冰也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急需一个发泄口。
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
聂月要走,背对着她,陶冰大喊她的名字:“聂月!你不会真像赵秀珠说的那样,根本没有良心!”
聂月脚步停下,缓缓回头。
她个子高,看着陶冰的时候总有一些睥睨的感觉。
“这话,有种去赵秀珠面前说一说?”
聂月想到什么,心头咚咚跳得有些快。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这么说。
但她知道,一旦说出口,自己就会非常爽。
她冷冷瞧着陶冰,开口道。
“或者,你到外面,我老公面前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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