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花楼时,那个幕后凶手,要给她灌的是合欢散,而且又说让南院的人来‘伺候’她!
一听就是想用下作龌龊的法子对付她,借此报复傅景行!
如果没有裴勉,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出事了。
虽然她现在不知道,裴勉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他救了她一命。
傅景行道“你救了他一命,他现在又救了你一命,很公平。”
“不是呀,他救了我们两命呢!”姜瑟瑟挺了挺肚子,回头,就见裴勉神色寂寥站在花树下,仰头看着黑沉沉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模样,完全没有今天给她灌药时的狠厉,反倒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落拓但心有执念。
或许,傅景行能帮他一把。
“怀臻!”姜瑟瑟拽了拽傅景行的袖子。
傅景行没说话,抱着她径自走向门口。
听到脚步声渐渐消失后,裴勉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白皙纤长的五指,叹了口气,“罢了,或许我命该如此。”
话罢,正要转身走人时,就见傅景行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
他微微惊讶,“傅将军……”
“说来听听。”傅景行面无表情道。
夜色沉沉,像是浓墨被打翻了,在天际晕染开来。
小半个时辰后,傅景行掀帘上马车时,就见姜瑟瑟靠着车壁,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察觉到他靠近时,瞬间像被惊到了,手胡乱挥舞着,“走开,怀臻,救我,怀臻……”
“是我,别怕,瑟瑟,是我
。”傅景行忙将人揽进怀里,抵着她的眉心,柔声安抚着。
似是认出了傅景行,姜瑟瑟才又沉沉睡过去,但手却紧紧攥住傅景行的衣襟,怎么都不肯松开。
傅景行替她拨开脸上的碎发,眼底写满了心疼。
这小丫头,长这么大,何曾受到过这种惊吓,这次是他疏忽了。
若今晚不是碰巧撞见了裴勉,那她……
傅景行不敢想象,只是搂紧姜瑟瑟,敢动她的人,他要让他付双倍的代价!
“林山!”
外面赶车的林山,忙应声,“在。”
“调动在京都所有的暗卫,明天天亮前,我要林展禹所有罪名的人证物证。”
林山惊了一下,这些暗卫,是他们秘密培养多年的,现在若是让他们有所动作,万一暴露了,那他们以前的筹划,就全部功亏一篑了。
“将军,您……”
傅景行厉声打断他的话,“去做。”
听出傅景行动了怒,林山再不敢劝了,忙低头称是。
今夜注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人在做死前最后的欢愉,有人则为了生计疲于奔波,有人则已彻底死心。
姜瑟瑟还没回傅家,就开始发热了,一回傅家,府上又是忙的人仰马翻。
傅老太君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当即拖着病体过来,“瑟瑟怎么样了?”
“郭姑姑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祖母不必担心。”说着,傅景行正欲起身,可衣襟却被姜瑟瑟攥的紧紧的。
郭姑姑就是宫里出来的老妪,傅老太君知道,她的医术是顶好的。
“行了,瑟瑟没事就行,”傅景行杵着拐杖,起身,要走时,又转过头问,“查清楚是谁干的了?”
傅景行点头。
傅老太君知道,她这个孙子,一向有主意,闻言也没再多说,只留了一句,“若是宫里那位有微辞,你同我说一声。”
她如今是上了年纪,可一把老骨头,还是有几斤重的。
傅景行点头,让人送傅老太君出去。
长夜漫漫,不过好在后半夜时,姜瑟瑟的烧便退了,傅景行才彻底松懈下来,倚在床边睡了过去。
姜瑟瑟一觉睡到大天亮,睁眼,就看到傅景行棱角分明的侧脸,心下微动,伸手摸了一把,傅景行突然毫无预
兆睁开眼睛。
“咳——”姜瑟瑟像做坏事被抓包,心虚挪开视线,“你怎么不上床睡呀。”
傅景行含糊不清嗯了声,翻身上床将人揽进怀里,“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没有。”
“那就陪我睡会儿。”
刚才傅景行睁眼时,眼球上好多红血丝,而且眼底的青黛很明显,一看就没睡好。反正自己也没事,姜瑟瑟就心安理得窝在他怀里,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外面传来匆促的脚步声,春杏进来,隔着屏风道“将军,夫人,林家大公子死了。”
“林展禹?!怎么死的?”姜瑟瑟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春杏扭捏道“死在南院,说是……马上风。”
姜瑟瑟被噎了一下,表情有一瞬的茫然,看向傅景行,突然又想到昨晚的事情,鹿眼撑圆,“是他劫持的我?”
“嗯。”傅景行眼睛都没睁,看着都快睡着了。
善恶有报,谁让他昨晚劫持她来着,还想用那么下作的办法对付她,活该!
姜瑟瑟正要躺下时,外面又传来脚步声。
春杏出去了片刻,再回来时,声音都吓的变形了,“宫里来人了,说陛下传将军即刻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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