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鸢懊恼的拉上了被子将自个儿罩起来。
没过一会儿,身侧的床榻又是下陷。
大手自被子的尾端探进来,紧接着被子的一角掀了起来,刘瑾温热的大手一只替她捂着脚面,怕被冷风吹着了。
另一只手则是拿了太医留下来的药,细细的替她涂着,霎时间厚重的药味连同冰冰凉凉的触感叫她心尖上发痒。
头一次刘瑾为她上药,宋知鸢心里不自在,动着脚丫想要从刘瑾手里挣扎出来。
却被刘瑾一把给握住,只听他沉声:“别动。”
头一次听了刘瑾这般厉声,宋知鸢果然乖乖的认命,不敢乱动了。
可没一会儿又觉得不自在,小声嘟囔道:“殿下怎的上药还要这么久,早知这样叫香梨过来也好。”
这是在挑衅他了?刘瑾轻轻扯了嘴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转而捧起宋知鸢另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足,挠着她的脚底板。
行,宋知鸢觉得刘瑾现下并不是什么有点恶劣了,是恶劣到极致了。
明明她方才忍不住连连求饶,刘瑾还是没放过她,非要让她答应以后只让他给自己上药,还不许嫌隙他,这才不闹她了。
果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想到这一茬,宋知鸢狠狠的咽了一口养胃粥,恶狠狠的瞪了刘瑾一眼。
最近的日子,刘瑾又像是她才入府那几日,恨不得将书房搬到宋知鸢的院子里。
所以宋知鸢先前用来看话本子练字的案桌,这会子竟然成了刘瑾的专属书桌。
前些日子赵清清过来递话,说是芙蓉的那件事已经办妥了,只等着什么时候闹出事情来。
宋知鸢却是不着急,毕竟她现下属实不清楚刘瑾对自己是真心假意。
毕竟年后刘瑾便要迁到封地,他的势力集团又要面临着重组,现下对她这般好许是又眼馋安国公府的势力。
况且现下刘瑾并没有处于优势,周芷的母家作为刘瑾的得力臂膀之一,出了不少力。想必刘瑾也断然不会因为她而舍弃自己的大好前途,失去为他做事的周家。
况且迁回封地之日在即,刘瑾眼瞧着忙了起来,整日收了不少密函,私底下见了各式各样的人,宋知鸢偶然一次偷听到,似乎是要部署什么。
也是,算着日子,离刘瑾登基也快了。
一切还得从长计议才是。
现下局势怕是也不安定,宋知鸢想着得修书一封,早做打算劝说阿翁多辞官回乡一事。
若非如此,依着安国公府的势力与威望,只怕会成为两代帝王的眼中钉。
思忖到这儿,宋知鸢便叫香梨搀扶着去了案桌边上。
多日没有过来,这案桌上的陈设哪儿还有从前的样子。
宋知鸢撇了撇嘴,依着记忆从一沓书信底下抽出信纸。
说来也巧,这一沓信纸联动着上边的书信一齐被抽了出来,散落在案桌上。
她下意识的望向门口连同院子里,稍稍松了口气,还好刘瑾没过来。
不然看到这一幕,指不定心里又在怀疑宋知鸢是不是别有用心呢。
宋知鸢本不欲留意这些个书信,奈何在整理的时候突然发现有左承宣的一封。
鬼使神差的,宋知鸢悄悄展开了书信,信上内容简短,大致是左承宣知晓刘瑾的野心,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不知怎的,她看了后只觉得膈应。
虽不知刘瑾是怎么回的,但瞧着左承宣送来的这封书信上的日期,距离现在一月有余,以后再没有他的信送过来。
应是刘瑾拒绝了他的美意。
这提及左承宣,宋知鸢转而又想起了刘颐和。
她先前也听说过,自中秋家宴后不久,左承宣便请求出征西域,维系一邦安宁。
皇上本欲留他,可左承宣直说西域不平,他的心也终不会平。一番言辞恳切,皇上也不好再拒绝。
不过也着实可怜了刘颐和,毕竟才新婚不久便要与夫君分别。
若说从前,宋知鸢定是会替刘颐和心伤,再修书一封好生安慰着她。
可先前与左承宣扯得上关系的那些事情,宋知鸢总觉得越想越不对劲。
比如说周芷若是想要用左承宣一事挑起她与刘瑾的矛盾,可周芷乃是一后院的妇人,哪儿能与左承宣这般频繁的接触。
又比如说上辈子太后莫名其妙的报复,这辈子皇后娘娘突如其来的防备,连同先前刘颐和若有若无的暗示。
或许这些事情,与刘颐和也脱不了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刘颐和:哦?被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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