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询问了宫人才知世子在昭德议事。
明黄昳丽的宫殿前,守着御前带刀侍卫,沈谣表明了身份后带着阮姑缓步走了进去。
脚步才上了廊阶,就听见里头一声暴喝。
“宫中御驾副车共计十二幅,你现在跟我说坏了一副?青天白日,刘侍郎怕不是热昏了头。”
沈谣蹙了起眉,杏眸轻轻漾着。
是顾宴的声音。
室内,刘侍郎弯着身子,手恭到头顶:“世子,前阵子暴雨后又暴晒,那副御车搁置在外面年久失修,车身已经腐蚀,老臣也是惶恐啊。”
顾宴冷冷看向旁边:“李大人有何高见?”
被点名的李云辉唇边微不可察弯了弯,自信道:“臣知道库房内还有一先帝曾用过的副车,虽已残旧,但是尚且能用,换上新的绸布,可暂且顶一顶。”
从他开始说话起,顾宴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直到李云辉说完,他似是陷入了沉思,漆黑的眸看不出神色。
李云辉见他愣住,有些急切问道:“世子?”
半晌,顾宴才恍然回神,他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疲惫,淡淡道:“就依李大人所言,这事儿本世子交给你来办,若你办好,重重有赏。”
李云辉面露喜色,急忙称是。
“下去。”顾宴恹恹道。
“是。”
李云辉有意识的去抑住心里的惊喜,可那喜色已经飞入眉梢。他本是户部管库房的一个小官,近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得了二皇子赏识。殿下赏赐了一对金银珠宝,要他鞍前马后,如今他李云辉一出手,这事儿就成了。
他喜滋滋走到厅外,心里还想着,这传说中的平亲王世子脑袋瓜也不是那么灵光嘛,看来这脑子全用在打仗上了,竟就这么草率的把副车这样的机密的事儿交给他。
啧啧……开心啊。
他走后,顾宴顿时恢复神色,眼里精神奕奕,沉声冲刘侍郎道:“给我看紧这个李云辉,他提议的那辆副车,不可靠。”
刘侍郎心领神会,这是世子殿下早先与他说好演的戏,那潮旧的副车也是李云辉故意搞坏的,既如此,他们就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你也下去。”
刘侍郎恭敬作了个揖后,告退。
直到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时,顾宴才叹了口气,朝身后椅子靠去,连日部署下来,有些耗费心神。
正默着,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沈谣拎着锦盒款款走进来。
顾宴本崩着的心神见到那一抹娇粉,顿时松懈开来。
他眯着眼,修长的指点了点桌面:“过来。”
沈谣眼里笑的温婉,走到他身前,把绿豆甜酪端了出来,见冰块化了,顿时皱起了鼻子:“夫君,冰块没了。”
顾宴搂着她的腰,稍用了下力,把她按到自己大腿上,偏着头啄了啄她的耳瓣,声音缱绻:“无事,你送的,我就喜欢。”
湿热的气息烫在肌肤上,痒痒的,沈谣缩了下脖子想躲开他,求饶似的笑:“夫君,先喝了解解暑。”
“你喂。”顾宴拨弄着她的发梢,目光就没离开过她身上。
娇粉色的薄纱恍若无物,落在雪一样莹白的肌肤上,锁骨处淡淡的粉色看的顾宴眼神一紧,连沈谣何时递过来的勺子都不知道。
他尝了一口,唇边缓缓笑:“好甜。”
沈谣小手揉了揉他的眉心,见他眉头终于舒展些,也不自觉笑了,乌黑的杏眸眨啊眨。
顾宴看着她这副天真俏丽之态,顿时有了反应。
他目光变得深邃,将她搂得更紧,似是感慨:“红袖添香在侧,确实不一样。”
沈谣无措的看着他,只觉得那里被什么顶住,坚硬,滚烫。她莫名的心慌。
“谣谣。”他的声音渐渐哑了下来,带着一丝浓重的情.欲。
沈谣感觉到了危险,她瞥了眼窗外,阳光热烈,晴空万里。
这青天白日的,又是议事的重地,她声音软糯道:“夫君,你放我下来。”
“不。”顾宴咬着她的唇瓣,用力吸了吸。
沈谣立刻痛的眼睛红了一圈,她想挣脱可被他辖的,只觉得手臂坚硬如铁,动弹不得。
他贪恋的吸吮着她身上的清甜,大掌撩开青丝,大片白皙肌肤看的他呼吸一紧。不知怎的,看见那莹白细腻的软肉,他总想着多按几个红莓。
雪白的肌肤要变红色才好看。
“乖。”顾宴哄着她,另一手摸到侧面,解开了衣裙的带子。
沈谣抓着身前摇摇欲坠的薄纱,眼眸湿漉漉的:“夫君,这里不好,还是白天,别……”
“听话。”顾宴抓着她的指尖,胡乱吻着,呼吸越发越絮乱。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沈谣身子软了一半,只能手臂紧紧攀附着顾宴。
顾宴脚下动了动桌底下的薄毯,随后椅子向后动了动,把沈谣放在了地上。
沈谣得了自由,立刻就想爬走,却被顾宴按住了脖颈。薅小猫一样他揉着她的颈皮,试图让她放松。
沈谣脸颊红扑扑的,呼吸有些絮乱,她不知道顾宴要她做什么,可等她看见头顶上昂然雄赳,顿时明白了!
正巧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殿下,殿下还在么?”
沈谣求救的看向外面,又看了看顾宴,拼命摇头,葡萄一样的眼眸被薄汗打湿,几缕汗珠落在细腻雪白的肌肤上,看的顾宴心神荡漾。
他的谣谣总是有这般天然懵懂的媚态,似是那吸□□气的美人,让他把什么都想给她。
他的食指抵着她的唇,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沈谣瞪着眼眸,极为不满,她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了下,两排又细又浅的牙印赫然落在他的虎口处。
顾宴轻笑,随后指尖捏着她的下巴朝前。
带着那一丝畅然隐忍的感觉,生生撞击着他的灵魂。
他喉结动了动,不可抑制的闷哼了一声。
刘侍郎敲了半天门也没动静,索性推门而入,穿过正厅,瞧见书房世子爷正端坐在桌前,心里松了口气。
顾宴一手执笔,另一手自然垂着。
桌下沈谣白嫩的肌肤沁出了汗,滴答滴答落在地毯上,她喘不过气却又无法叫出声,脖颈上的重量压迫着她,一下又一下。
她的唇就快要磨破了。
“何事?”顾宴批着公务,并未抬头。
刘侍郎惭愧一笑,“殿下,老臣的官帽落在这儿了,若是忘记,明日上朝又会被礼部那群人说笑了。”
顾宴笔尖一顿,抬起头,漆黑的眸里显然不悦,却也没说什么。半晌,他放下笔,气息略有些絮乱:“拿完走人。”
“是。”刘侍郎说完就开始满屋子找,顾宴眼神一紧,宽大的袖袍顿时遮住身下一片地方。
下边酥酥麻麻的,吸的他心浮气躁,他强压着怒火,冷声道:“在你身后架子上。”
刘侍郎跟个无头苍蝇一样,这才反应过来,他走上前拿好帽子,刚欲行礼。
顾宴不耐:“走。”
刘侍郎不明所以,提着帽子走了。
他前脚刚走,顾宴便挪开袖子,底下沈谣呜呜哭着。她脸颊发烫,泪眼朦胧,粉嫩的唇瓣滴出血一般。
顾宴松了手,微微喘息着,沈谣重获自由,瘫软坐到跪到毯子上,微张的唇上挂着一抹洁白的晶亮。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我咋感觉狗子这么快呢……下次长点…
世子:我,莫得尊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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