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夙凤应了声,“我也没打算让他知道,这种事情我动手就好,需要他知道干什么?”
“你就真的不怕我娘弄死你吗?”容朔咬牙切齿,心道他弟弟这是看上了个什么玩意?
“不怕啊,倒是现在,该担心一下的人不应该是你吗?”夙凤笑了笑,捡起了容朔拿在手上的扇子,看着这扇子上奇丑的扇穗,笑出了声,“这细节加工还真的是完美啊,连这个都想到了,要不是看到你这双眼睛和这个东西,我都不会想到,当初太子妃生的居然是双胞胎。”
“你把容玉叫过来!”
“我要把他叫过来干什么?现在是看你们和不和我合作,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清楚一件事,只要我抓了你,我不见解药,容玉不解毒我是不会放了你的,知道么。”夙凤喝了口茶,似乎觉得说的还不够,又加了点,“即使太子妃不送解药来,我也有的是办法,当她只剩下一个儿子了,大概,就会着急了。”
最后一句话,夙凤说出了丝丝冷意,连旁边的炙予都忍不住的打了个颤,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夙凤。
“我先进宫了,要是有什么消息的话,就让人道五王府告诉我。”夙凤将扇子扔在了地上,独自出了门。
炙予看了眼容朔,揉了揉手腕,直接一个手刀将人给劈晕,带着转移阵地了。
容玉睡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早上,这宫中椒房殿那边一直炮火连天,才把容玉给吵醒了,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容玉试图将自己被夙凤枕在头下已经麻木了的胳膊给抽出来,费了好半天的时间,抽出来之后,活动了一下。
“柳厢。”容玉轻轻起身,下了床,取了旁边的衣服穿上。
“殿下,要让膳房准备吃的吗?”想着容玉昨天昏睡了一天,柳厢只以为容玉是肚子饿了。
“是我毒入肺腑了才晕过去的吗?”容玉定定的看着柳厢问。
柳厢听着,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不是,太医说你最近太过劳累了,所以才会晕的,殿下你别怕。”
容玉突然松了口气,随后,正色道,“我没怕。”
“哦哦!”柳厢点头应着。
“去让膳房准备东西,我有点饿了。”
“好。”
夙凤听着关门的声音,眼睛又给闭上了。
容玉重新上床,将人给抱在怀里,舔了舔夙凤的耳朵,夙凤只听的一阵湿漉漉的声音传进自己耳里。
“一大早上的干什么?”
“想亲亲你。”容玉有些开心的在夙凤的脸上又小啄了几口,一大早上起来,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天好像是晕倒了,那个时候慌的不行,以前不怕死是真的,但是现在说不害怕了,那是假的,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死!
夙凤捧着容玉的脸,容玉那句失魂落魄带着颤音的话他也听见了,心中酸楚的不行。
对着容玉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粗热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容玉搂住了夙凤的腰,将他更贴近自己,两个人在床上你压我我压你的翻来翻去。
柳厢听着房间里面的两个人的笑声,笑着走开了,没有去打扰。
心中有个小小的疑惑,为什么夙公子都回来了,炙予那个蠢货没有回来?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容玉眯着眼睛,看着旁边脸色晕红,睫毛上还带着水汽的夙凤,捏着夙凤的脸,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夙凤打开自己脸上的手,翻了个身,“好累。”
“老实交代。”容玉不肯放过他。
“就???就是回来的时候,看见街上有一个和你很像的人,还拿着一个和你拿着的一样的丑的要死的扇穗,这眼睛也长的一样,我还以为他是你,抱了一下,结果把别人给吓跑了。”夙凤看了眼容玉。
来来来,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再继续问下去的。
容玉顿时如鲠在喉,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不痛快,随后还是有些吃味的看了眼夙凤,“你这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以为你醒了啊,我怎么知道,不过,这天底下会有这么像的人吗?”
容玉不敢说话了:“???”
“你说话啊。”
“我好累啊,阿凤。”容玉转了个身,扑进了夙凤的怀里,“手好累。”
见夙凤不说话了,容玉那埋在夙凤颈窝的脸,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
容玉虽然晕了一天,借着这个时候偷了一天的懒,但是,这醒了之后,还是需要继续去椒房殿里面跪着的。
夙凤这一整天的任务就是等消息以及隔绝消息。
等到上午的时候,一个太监左看右看的在椒房殿门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进去,好像在找什么人。
“五殿下!”见到跪在正殿的容玉的时候,突然叫了一声,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一封信在手中扬了扬。
夙凤眸子一冷,抢过了信,拿在手里面看完之后,赶在容玉过来之前,将信给---放进了嘴里。
“阿凤你???”
旁边的太监看的目瞪口呆的,还能这样吗???
“我有点饿了。”夙凤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容玉让人给他倒了一杯水,不解的看了眼夙凤,没管他了。
容玉时不时的回头去看夙凤,只见夙小侯爷就像个门神一样,守在门口,寸步不移。
“他昨天干了什么?”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很不安,这真的只是在街上抱了一下容朔吗?真他娘的只是抱了一下吗?
“不知道啊,夙公子出去了好几个时辰,就带了呆头鹅一个人。”
“呆头鹅是谁?”
“额???”柳厢的眼神变得一言难尽,“炙予啊,炙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容玉看着原本守在门边的夙凤一下没见了踪影,便找了过去。
“我知道了,拿点他身上比较能象征身份的东西,给他们送过去,无论是什么东西,全都弄破,告诉他们,就三天,我就等三天,三天之后,我就送个死的回去。”
容玉在看着夙凤在旁边低声吩咐什么东西,偏偏这里面又太吵,他什么也听不见,等夙凤继续守在门边当门神的时候,容玉抓着他的手,回了五王府,一回到房间,容玉就将夙凤抵在了桌子上。
“自己说还是我逼你说?”
“啊?”夙凤茫然,这有什么区别吗?你他娘的现在难道不是在逼我说?
“你到底在后面干了什么?”
“没什么???还不准人有点小秘密吗?”
“小秘密?你吃的那封信是谁给我的?”
“啊?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要逼问的话,就赶紧把我扔床上去。”
容玉看着那求之不得的样子,顿时没了办法,“你!”
夙凤挑眉,“你到底问不问了?我这好不容易做了点什么事,到你这讨罚来了,你倒是速度点啊。”
夙凤一旦不要脸起来了,那是谁都招架不住。
容玉隐忍的看着那张欠揍的脸,低喝了一声,“柳厢,给我查查他昨天都去了哪里!”
“好嘞~”
哦吼,去,以前你让我不自在把我的人给反水了,现在让你尝尝你最亲近的人反水是种什么感觉。
还不到一个时辰,柳厢就回来了,狐疑的看了眼站在外面的夙凤,趁着容玉现在不在,悄悄的凑了过去,“夙公子,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头呆头鹅去哪了?”
“出家了,他说以前得不到的他也不想要了。”夙凤说的面不改色的。
(炙予:所以,我一直追不到柳厢是因为跟了一个不靠谱的主子吗?)
柳厢顿时一呛,百感交集地看了眼夙凤,难怪五殿下都招架不住。
“怎么样了?”容玉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看着柳厢问了句。
“夙公子这之后,去了顾樾那里,跟顾樾在府上喝了两壶茶才回来。”这么扯的事情,也不知道顾樾是怎么能扯出来骗五殿下的。
“我在这里昏迷不醒,你倒是跑去和顾樾喝茶了?”兴许是对顾樾的信任,容玉竟然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在他的记忆中,顾樾从来没对他说过什么谎。
柳厢:“????”
夙凤:“????啊,对不起,我错了。”
柳厢:“????”我是多余的了吗?
柳厢心疼的看了眼容玉,还是没有戳穿了,自己一个人走了。
夙凤看着容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容玉竟然会相信那句话,然后还顺理成章的开始委屈了,但是,还是走过去,态度诚恳的不得了的开始给五殿下顺着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去和顾樾喝茶,顾樾这个人也真的是,这身上的狐臊味也不知道收一收。”
容玉一言难尽的看了眼忍不住笑了出来的夙凤:“????”
“行了,你这都回来多久了,该去椒房殿那里露露脸了。”
“等我回来在收拾你!”
“行行行,晚上回来之后,你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夙凤耐心地哄着。
然后两个人一起出了五王府,五王府的丫鬟看着两个人出去的背影,眼神中隐隐的有些羡慕。
“好恩爱啊!我经常看见咱们殿下对夙公子笑呢。”
“咱们殿下可真的是个痴情人,夙公子可真暖,笑起来可真好看!”两个丫鬟在后面一直嘀咕着,直到夙凤和容玉身影不见了,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另一边的宫外。
炙予看着依然被绑在椅子上,不过才饿了一天就奄奄一息的人,心中冷笑。
“等我当皇帝了,我要弄死夙凤。”
“你要是这么想,估计你这皇帝也当不成了。”炙予扔给了容朔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我家公子可是说了,你要是不说,你就继续饿着,到时候,说不定就饿死了,也不用我们下什么杀手了。”
“给我弄东西吃,我写一封信给我娘,让她把解药方子给拿过来。”容淳这辈子就没吃过什么苦,更没尝过这种饥火烧肠的感觉,巴巴的看着炙予,希望炙予能立马就给他准备些饭菜。
“纸在这里,自己写,等下我就过来拿,没有拿到解药方子,不准吃饭!”炙予将一张白纸扔在了容朔的面前,然后替容朔松了绑。
“你总得给我笔!”
“自己咬手指头写!”
容朔这下是真的气得牙痒痒了,却又无奈,心中埋怨了两句还不来救他得太子妃,以及治内不足得容玉后,咬破了自己食指得手指,然后声泪俱下的写着自己在这里受到了什么样的非人对待,炙予在外面听着这哭声,简直就是没耳听了。
这样的人,真的和五殿下是同胞兄弟吗?
“我写好了。”容朔将信拿给了炙予,炙予看了好几遍之后,才满意地塞进了怀里,然后继续把容朔给绑在了椅子上面。
“没有饭你总该喂我喝口水!!”
“没有!”炙予被容朔吼了一声,用更大地声音吼了回去。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将信让人秘密送进了宫,给夙凤查了一遍之后,才让人给送了出去。
听着夙凤的话,炙予拿了容朔腰间一块上好的玉佩直接摔碎然后一起装在了信封里面。
当太子妃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上面那些带血的字生生的刺痛她的眼睛,特别是还有下面拿一小排写的整整齐齐的黑字:解药方子送过来,无事可归。
“太子妃,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把解药给他送过去!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本来她看着容戚和容上已经死了,这解药也没有再送的意义了,结果,她倒是没有想到,夙凤会给她来这么一出。
真是容玉的好狗!
当夙凤拿了解药方子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信得过的太医看了一遍。
“这方子上面配的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是不知道对不对症。”太医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慢悠悠的说道。
“没问题就可以了,多谢。”夙凤听着这些话,拿着那张解药方子,在御药房,拿着五王府的令牌,抓了药之后,趁着容玉还没有回来,将药给熬好了。
“等下你们就和他说,是缓心神的药,直到吗?”夙凤交代了一句,见丫头们纷纷点头之后,这才彻底的将心给放了下来。
等容玉忙完回来的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夙凤熬药都熬了四次了,这丫鬟都说,让夙凤等下熬。
“没事,我想凑着他的时间,等他回来就可以喝了。”夙凤笑了笑,等容玉回来,这毒就可以解了。
即使是五天一次,也没有关系。
容玉闻着这一王府的药味,不悦的蹙了蹙眉,“在干什么?乌烟瘴气的。”
“殿下,先把药喝了。”丫鬟将药放在了桌子上,容玉端着放在嘴边闻了闻,又看了眼身边的丫鬟。
“谁让你来的?”随后,将这药给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这味道虽然有些熟悉,但是却不是他喝了四年地稳心神地药。
“好大地胆子,居然敢偷换殿下的药!”柳厢听着容玉的话,再看了眼被容玉放在了桌子上的药,这剑都拔出来了。
小丫头顿时就吓哭了,“这是夙公子给我的,他说让我和殿下说这是稳心神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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