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过来。”容霖看见夙凤准备走,连忙叫住了夙凤。
夙凤迷茫的走了过去。
容霖将一个东西交到了夙凤的手上,夙凤打开之后,看了眼,“地契?殿下这段时间是发财了么?又送房又送地的。”
“这...你不是好面子吗?所以,这个时候,要是娘家人不送点东西,你以后到了婆家会没面子的。”容霖挠了挠头,又怯怯的看了眼容玉。
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当初五哥就留了他得拜贴了。
夙凤看了眼容玉,又看了眼自己手上得地契,将地契给放在了桌子上,“这哪能让殿下给啊,再说了,这聘礼都还没下,哪用得着准备嫁妆?”
容玉转了下自己手中的扇子,看了眼夙凤,所以,这是在提醒他,该下聘礼了么?
“五哥,你和阿凤……”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戚今天在上朝得时候在那说啊!不过我都替你挡下来了,这容戚对阿凤得心思,满京城都知道,鬼都知道他这么说是存的什么心思。”容霖越来越看不惯时时刻刻惦记夙凤得容戚,这话里话外,都带着鄙视。
“不用替我挡,你把自己置身事外就好。”容玉没想理会容戚说了什么,反正,对他的影响都不大。
“五哥。”容霖看了眼被下人叫过去核对账务的夙凤,降低了自己的音量,“阿凤这几年不容易,四年前,他在客栈中,差点病死,我想着他和你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便将他带了回来,这病,养了将近两个月才渐渐好起来,大夫和我说,是心病,只能心药医,现在看着阿凤,四年了,我从来没看他笑的这么开心过,我想,你既是病,也是药,阿凤为了帮我远离那个宫里,得罪了不少人,我希望阿凤能够开心点,这七王府,靠着他,才能平安无事的在外面过这么久。”
容霖那些煽情的话容玉没有听进去多少,挑了个最重要的问,“他为什么会差点病死在客栈中?”
“没钱,那个时候,北平侯府刚被抄了家,所有的东西全被充了公,两个人连吃饭都吃不起,哪来的钱去抓药呢。”容霖叹了口气。
容玉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去问问他。”
怎么会走到那种地步?他送给他的玉佩,在四年前如若当了的话,那也是能撑一阵子的,夙凤怎么会走到那种地步?!
“你跟我过来。”容玉拉着夙凤离开了七王府的书房。
“容玉,你让我自己走,行不行?”
容玉瞪了眼夙凤,干脆将人抱了起来。
路过的影月看了眼夙凤,捂住了眼睛,这德行,终于从五王府散到了七王府来了。
“容玉你干什么啊?”夙凤被容玉扔在了床上,错愕的看着他。
“我问你,四年前,你病的时候,为什么会没钱看病?”容玉红着眸子看着夙凤,粗重的呼吸声,和紧紧抓住夙凤的手,让夙凤不得不直视这个问题。
“四年前,北平侯府……”
“少来!我送你得玉佩你为什么不当了?”容玉冷冷的打断了夙凤的话。
夙凤笑了笑,随后干脆躺在了床上,“你当初写的那封信这么决绝,你让我怎么去当了你给我得唯一得一件东西?当了可就真的没有了。”
“我他娘的让你等我,怎么就决绝了?”容玉难得的爆了粗口,即心疼又生气。
“等会,你说什么?”夙凤听着这句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说我四年前写信给你,让你等我,我怎么就决绝了!”容玉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夙凤的脸冷了下来,推开容玉,这心里顿时意识到了一件事,顿时觉得荒唐又可怕,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封信,“你的信!一字不落!字也是你的字!”
容玉打开,看完之后,他总算是知道了夙凤当初为什么写那封信了,四年!整整四年!一个天大的误会横在他们两个中间,一个死都不肯当掉玉佩,一个多少次想起那封信上的内容引起毒发。
这中间,竟然参杂了这么多东西。
“不是我写的!我写的不是这封信!我怎么会让你滚,我怎么会跟你一刀两断,这不是我写的,阿凤,你信我。”容玉将信给撕碎了,歇斯底里的抓着夙凤解释,夙凤存了这封信四年,这封信是不是也日日夜夜地折磨了他四年?
“我...我不知道。”夙凤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四年了,这件事折磨了他四年……
结果,现在告诉他,他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心里埋怨着的人,根本没有写过这么一封信吗?
“容玉……”夙凤哽了一下,坐在了桌子边上,手捂着脸,“你让我想想……”
容玉双目冷到刺骨,看着这地上的一地碎纸,轻轻用手捏了一张,看着上面的几个字,他定要把这后面的人,挖出来,挫骨扬灰!
“阿凤……”容玉见夙凤坐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动,想着自己回来的时候做的那些蠢事,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他还逼着夙凤来认错,难怪夙凤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花~
误会解除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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