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有朝臣逼你呢?”
江栖冷静与她分析道:“古来朝臣逼选秀无非几种理由,无中宫,无太子,妃无德,不然便算是以无用之事扰乱朝纲。像是江珩,他如果立了一妃为后,最多只是少了些财路,无碍于死忠之臣。”
见江珏还是不信,江栖长叹一句,“阿珏,我们只要先生个孩子。”
江珏点点头,虽然听着很有道理,但是,“万一生不出来呢?”
“那一定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努力。”他确信。
江珏将信将疑。
明明是昼短夜长,晚上不睡,白日懒起,说的就是现在江珏天天过的日子。
直到几日后江珩召人冬猎,江栖像是心血来潮,拉了在府上睡得天昏地暗的江珏去凑热闹。
胡人本来就擅长骑射,来的都是这帝京有些名气的小将,各个孔武有力,看样子是要把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了,就是为了不丢大允的面子。
而那胡人径直走到了江珏跟前,没匀给旁边的江栖一个眼神,单膝跪了下来面上却是傲然,盯着江珏目光灼灼烫人。
开口就是不容拒绝,“长公主今日定能见我胜了这帮无用之人,若我能得了头彩,就与我回部落。”
这话顿时就激起了一片的怒骂,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有气不过的已经是要和他一决高下了,可这胡人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江珏起初还觉得拒绝要委婉,后来已经是习惯了他这些话,干脆摇头。
那胡人也不觉得沮丧,只郑重对她做了告辞,脱了件碍事的汉制外袍露出里面轻便的兽皮,看样子是要实力说话了。
江栖遮住了江珏的眼睛,拉着她往挡风幔帐后面的女眷那席去。
他让江珏在婢子们铺张开的白裘毯中坐下,抱着个暖炉,裹得圆滚滚,附身凑她耳边小声说了句,“等会儿你看我。”
被捂到有点懵的江珏抬头,视线正对上江栖的腰间,张嘴就来,“你也要脱吗?别。”
看着江栖头也不回的背影,后觉明白,她好像把江栖气走了。
直到北风大雪中,江栖穿的还是一身常服,潇洒自如地翻身上马入了队伍。大概是气场使然,那胡人和江栖之间明明隔着三四米,愣是没一个敢插在他们中间。
四下又是一片起哄,贵女们羡艳的目光向着江珏身上投来,手里握着的桃花符是藏都藏不住,江珏这才察觉出了些味儿。
但有江栖保证在前,江珏打了个哈欠,往裘堆里又缩了点,左右顾盼了一眼没人在看她,又把腿也垫了上来捂着。
作壁上观,这才是祸水的自觉。
一群青年才俊骑马奔出,无论别人怎么激动,江珏是没什么兴致。
也就江珏低头打了个盹的工夫,再被可离叫起来,就都听人在讨论说那胡人摔断了腿回来了。
虽然嘴上说的是自己不小心踩了一坑摔下去,还是宁王救了他出来,但从他凶恶的像是要撕碎一旁悠哉哉的江栖的眼神,明眼人都看出了些什么。
而江栖为表没能照顾好客人的歉意,自罚三杯。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胡人喝多了点也承认了自己技不如人,他求娶江珏的事儿便没了下文,安心在驿站里养伤,使臣和朝臣嗟商的时候也少了几分剑拔弩张,事情反倒顺利了不少。
目的达到,江栖是没兴致继续参加这冬猎,没管那些围上来的吹捧和明里暗里的示好,让他们自己玩儿,他抱走江珏就回府上去了。
一下子碾碎了不少芳心,远远的江珏还能感受到一大股怨念。
江珏后来听人说是薛渐得了头筹,只是她似乎记得,已经好久没见过江珞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为了开春南讨逆贼的事情,全朝上下都忙得不行,凡事得了任务的都免不了苦着脸紧张兮兮,生怕出了点纰漏就被脾气越来越大大的江珩劈头盖脸一顿训。
江珏一醒来就听说早朝上江珩为了军粮的事儿向扯皮推诿的俩尚书发了不小的火气,昨夜在书房里一熬又是一整夜,恍惚让她觉得江栖就是懒,这才对皇位一点都不急。
她戳了戳和她一道睡到饿了才起来的江栖,“你就不操心一下开春出兵的事儿?”
“我天天都有在操心。”江栖为自己正名,“就算是为了不让你真守寡也得操心。”
“你明明每天只□□。”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把被惯得越来越无法无天的人往被子里按了按,江栖没好气道:“还不是为了陪你?”
“有点腻歪。”
江珏中肯地说了真心话,这整天如胶似漆在公主府里粘在一起,有时候也怪无聊的。
“憋着。”
话虽如此,江栖还是安排了在帝京外和她到处玩儿的事情,只是那时江珏反而没了兴致,只想在床上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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