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可怕,韩笑突然觉得自己当个男人也挺好的。
“说说你情儿的师兄,本宫或许能帮忙找找。”
韩笑直觉这女人没安好心,但自己落在她手上也就是主动交代和屈打成招的来去,还不如对自己好点儿。
说起自己情儿遮遮掩掩,说起自己情儿的师兄倒是眉飞色舞,好像和他有一腿儿似的热切。
什么武功卓绝啦,什么精通药理啦,最重要的是听说长得俊逸非凡,美到不遮上脸就出不了大门,当年家里人这才把他送到高人那儿教导了几年,本来只想学个易容的手艺,但神仙就是神仙,翻翻师父的笔记自学都行。
谁知道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和师父闹翻了,一个人跑去了帝京,从此音信全无,他们来找人也是一抹黑。
他们都只见过那位神仙易容时候的样子,但师父对闻意说,看那个脸上遮遮掩掩见不得人的就是你师兄,毕竟师出同门,闻意认出个易容还是可以的,带着韩笑是真的纯属拖油瓶。
韩笑扭捏着低了头,羞惭道:“不瞒您说,当年我还小,也想长大了嫁给他蹭点仙气,后来还是觉得那等神仙不是我这种凡夫俗子高攀得起的,就改投闻意啦。哎呀,现在的我已经全心全意对闻大哥了。”
江珏思索着要不要真把这玩意儿送去慎刑司来一刀。
正想着,外面就传通报说大理寺澹台迟来向公主赔罪。
江珏心念一句来的正好,就让人放他进来,顺带着把瞅准了机会要跑的韩笑踢到了桌子下面,盖上一层绣丝描金的桌毯挡住。
“你要是敢出声本宫明天就把你情儿的脑袋给你送过来。”
韩笑乖乖缝上了自己的嘴巴,女人真可怕。
“参见公主,下官特来向公主谢罪。”
澹台迟进门,没看江珏一眼,伏身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澹台大人言重了,请起。”
这会儿江珏还没想明白他道的是哪门子的歉,毕竟这人得罪自己的地方海了去了,但这不妨碍她做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心安理得地受下。
然后就见澹台迟这狗东西,挥手就从外面的马车上招进来两排人,一眼望过去各个肤若凝脂、唇如点绛,纤腰袅娜,走起路来一步三扭。再一看胸口,嗯,都是平的。
这群鲜嫩可口的男孩儿们都被蒙上了眼睛,下了马车就开始有些悉悉索索的声响。还是外头的管事儿叫他们都先跪下,这才贝齿轻咬了娇唇,不胜柔弱地降下了身。
“这是……”
就见澹台大人展颜一笑,好似春风拂面四月天,不慌不忙拱手道:“下官昨日抓捕贼人无意扰了公主雅兴,今日手下不长眼睛冒犯唐突了公主,特来赔罪。不知这些合不合您的口味?”
江珏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如果是江栖应该做不来这么狗的事儿。
她心里头踌躇了一阵,很肯定喜欢随身带着竹筷子,风雅到让旁人吃不下饭的一定是江栖的作风,魏太后没明说也算委婉证实了这一点。如果她真为了自己一点猜想就辱了一名朝臣,她心里头还有点过意不去,想向他把那采花贼给要过来的话堵在了嘴边。
“人都搁这儿,”江珏道,她不由放缓了态度,出言慰问道:“澹台大人为国为民,也当保重身体,抓捕个毛贼这种劳心劳力的活儿交给下面人做便是了。”不管是不是,她总得再验证下。
澹台迟都一一应下,听话得不行。
这会儿顶着这身份的人是江兆,谁让江栖拒绝给自己添堵,这累活儿就只能让江兆来做了。嗯,查抄了一整条花柳街,把来路不明的人全抓起来送到户部那儿一个个核对身份户籍了,又挑了几个身家干净的给送到江珏这儿。
当时江兆听说要这么干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没见过这么赶着给自己添点绿色的。
江栖不慌不忙,“她就是图个新鲜,让她新鲜够了回头就给忘了。”
这让江兆想问问他是不是把自己也骂在里头了,但看他面色不虞还是没敢开口。
江兆又硬着头皮和江珏客套了几句,寻了个间隙开口就想溜,谁知道这会儿听江珏假意咳嗽了一声,就知道她又有话要说。
“本宫还有一事要劳烦大人。”
他表达了个愿听吩咐,“公主请讲。”
换做是别人屁事儿这么多,江兆可能已经把拳头塞他嘴里了。
江珏一脚踩住了脚边蹲到腿麻这会儿正不安分扭动的韩笑,后者被吓得一抽。
原本江兆还没注意到桌子下有人,这会儿不发现都难,但一时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江珏面上不动声色道:“本宫想请大人把那采花贼从牢里给弄出来。”
江兆愣住了,这会儿他满脑子就是一个想法,这还没一天口味就已经变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唯一(划重点)一对gay向cp,不会占主要剧情。
以及,我陷入了因为文章内亲缘关系过于复杂导致读者看不懂自己又不能剧透的悲惨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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